我和勝哥連忙沖過去,一人一邊死死把村長按在地上,勝哥高大,一下子騎在村長的右腿上,一只手按死了村長的右手,另一只手一巴掌刮在村長的腦門上。我也有樣學樣,騎住村長左腿,壓著他的左手,這下子村長基本動彈不得。保國這時也沖了上來,勝哥使了個眼色,保國二話沒說,幾下子就抽掉村長的褲頭帶,我和勝哥松了松「座騎」,保國「嘩」的一下就把村長的褲子拉到膝下,再用力一拽,連褲子帶鞋子全拉掉,村長的光 暴露在月光底下。
「媽DB,你們干什麼?放開我。」村長在掙扎,隔著布袋子含糊不清地嚷著。
一來這時天比較黑,二來村長趴著,保國來來回回撥開半天,也找不到村長襠下的家伙,無從下手。勝哥做了個手勢,示意把村長翻過來,于是我們用力把累壞了的村長咸魚翻身。同樣地騎在他的腿上,死死按住他的手,這下子,村長連小腿也動不了,但嘴上卻不停罵著髒話。
「我讓你罵,讓你罵。」勝哥火遮眼,邊罵邊狠狠地蓋頭蓋面扇著村長。
「媽DB,是朱家小子呀?你們要干什麼?快放開我,我認出你了。」村長好像听出了勝哥的聲音。
勝哥嚇得不敢再張聲,更狠力地繼續打著。
村長翻過身,兩只腳被我和勝哥扒得一個大八字,那條黑黑的老*拖沓在黑毛中,萎縮在月色下。保國過來一手捉著它狠力地拉得老長,村長痛得哇哇叫。保國另一只手拿著從家里帶來,平時用來磨面粉的木棒,卻不知如何下手。
勝哥見保國犯渾,示意保國過去壓住村長的手腳,由他來操刀。只見勝哥一手拉起老*,一手拿鐮刀,手一拉,刀尖狠狠地一勾……
「哇哇……」村長撕心裂肺地豬嚎起來,我連忙死死地按著村長嘴巴的位置,回頭一看,村長襠下一灘血,還不住地噴著,但不知道是勝哥的手法不好還是什麼原因,那老*還有一截沒割下,兩個卵蛋儼然還在。
這時,門外一陣拍門聲,這是保家的信號——有人過來了,得馬上閃人。我們馬上甩下村長,勝哥把手中的半截老*隨手一扔,各自抄上家伙,沖上牆頭,跳到牆外,找到外面的保家,匆匆跑回自家中。
第二天我還沒睡醒,老爸就把我拉起來,問我昨晚是不是和朱勝一起,把村長打了?甘不住老爸幾句軟硬逼供,我就全認了。老爸說,這下你可闖禍了,村長現在被送到縣里的大醫院,並說是一幫人干的,其中一個是朱勝,縣派出所天未亮就來人把朱勝和四個知青一並帶走,村長的弟弟在縣里當干部,如果追究起來我可能要被關進局子里。
我媽也急了,忙問怎麼辦?
我爸坐了半天對我說,現在只有送你去當兵了,這幾天縣里部隊招人,你到部隊避一下,同時也可以歷練歷練。
「小虎才十四歲呀?可以進部隊?」我媽其實很舍不得我走,雖然她更愛比我小四歲的弟弟,葉仁牛。
「我有點路子,改改戶口本,試試。」
就這樣,我去了縣城應征入伍。還記得那天我和老爸把家中四只肥雞都帶上,到應征處,通過熟人,終于蓋了大印,條件符合。踫巧那天田保國和他爹也去了,保國他爹沒路子,保國因為年紀和我一樣,不合條件,本來不予批準,我死活也要我爸幫忙,如果保國進不了部隊,我也不去。應征的干部熬不過我爸,怕我不去就把四只肥雞也帶走,最後同意蓋上大印。
還好,之後的體格檢查我和保國都通過了,幾天後,我們加入部隊,拉到S市附近的訓練營,開始了我的軍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