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擦著臉很不舒服的樣子,我哪還敢爭先,拿回那白布蓋著垂頭喪氣的二弟,我盡量表現得有點紳士的風度︰「你先洗吧,我……我不急。」說著話,我依然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美女按摩師笑了笑,說了句謝謝,匆匆地跑進了浴室拉上門,她越是急匆匆,我越是內疚,狠狠地省了老二一個巴掌,心中罵道︰你這不長進的家伙,真白養你這麼多年。
良久,美女按摩師裹了張白浴巾出來,用一張小毛巾擦著那頭秀發,很嬌美,或許,那就叫作「出水芙蓉」吧。
「先生,到你了。」
我看得有點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拉上門,在花灑下淋著霧氣騰騰的熱水,真是很舒服。浴室內沒有香皂,只有沐浴液,那年代,沐浴液對于我來說是新鮮事物,我倒了些許在手中,嗅了嗅,很香,但有點像老二的嘔吐物,不理了,抹在身上,散出泡泡。呀,越洗身上越滑,好像老洗不干淨。我就那樣洗呀擦呀,不知搞了多久,像洗月兌一層皮,才包了件浴巾出來。
大床上,卻見美女按摩師早已蓋著被子睡在大床的一邊,她的浴巾,就扔在床頭。她果著睡?
老實說,當時我也困了,不再多想,反正這美女留了一半床,一半被子,意思就是我睡這邊,我扔了浴袍,鑽進被窩,拉滅床頭燈。
那一夜,我很累,上一晚銬著個密碼箱沒睡好,這一晚,卻依然難以入睡,身邊睡著個大美女,偶爾踫著她的*,皮膚那麼滑,那麼有彈性,可是,老二卻很累了,剛才他多次要揭竿而起,又多次被我*下去,直到最後當著美女的臉大出洋相,這下,他真的累了,需要休息。
身邊的美女也不知是不是真睡著,偶爾把身體向我靠來,偶爾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偶爾又*的哼幾聲,搞得二弟老休息不好,但我有一個信念,我要忍著,我這處子之身,要留給四姐,我要留給四姐……
朦朦朧朧中,我睡著了,那晚,我作了個夢,夢到我與四姐纏綿,如膠似漆,我瘋狂地撫模著四姐的每一寸肌膚,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把自己一生的精髓全部灌注到四姐體內……
第二天起來,也不清楚睡了多久,頭痛痛的。美女按摩師早已穿著整齊,坐在床邊看書。她身上一套女軍裝,顯得英姿颯爽,但她又兩臉緋紅,可伶可俐,看得我如痴如醉。
美女按摩師可能根本沒有看書,我輕輕打開眼楮,她就發現了,望著我,兩頰更是通紅,漂亮極了。
「先生,你起來了?還累麼?」
我搖了搖頭,但事實上,我的頭還很痛,昨晚真沒有睡好,感覺上四姐還曾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先生,這是你的衣服,你換上吧,洗臉擦牙,一會帶你到餐廳部。」說完,美女按摩師退出房間。
穿著整齊後,我在鏡中瞧了瞧,這還是小虎嗎?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又冷水再次洗了一次臉,梳了梳頭,才跟著美女按摩師走出套房。
沒話找話,我終于憋不住,問了她一句︰「美女按摩師,可以告訴我怎麼稱呼麼?」
美女按摩師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我,兩頰依然緋紅,可愛迷人,而眼神滲透著真誠︰「先生,這里的人都叫我杏子,你也叫我杏子好了。」說完,她回過頭,繼續領路。
杏子?多好听的名字,我很想問她,昨晚深夜,我有沒有冒犯她?但想來想去,我也不知應怎樣開口,其實,我很想知道,我還是不是處男,或者說,我還算不算得上是個處男?
「先生,餐廳到了,請進。」杏子說完,就退去了,我有點戀戀不舍,想去拉她,但卻沒有動,直到她轉過走廊,消失在視野之中。
餐廳的一個侍應領我到一張餐桌前坐下,桌子對面,已經坐著一個人,端著一杯咖啡,笑吟吟地看著我。
正是區少。
「怎麼樣?小虎,昨晚過得還好吧?」
我紅著臉︰「還好還好。」
區少呵呵大笑︰「小虎,你臉紅了。」
我慌忙抹著面,尷尬地笑著︰「是麼?天熱……有點熱。」
區少靠過來,把身份證還給我,笑著低聲說︰「這小觀園你就臉紅了?中X海還有很多大觀園呢……」區少說著嘆了口氣,靠回椅背,「可惜我沒資格去,可能連老爸也沒資格去……小虎,點些菜吧,吃過午飯我帶你去紫禁城走走。」
午飯?小觀園?大觀園?紫禁城?杏子?……我頭痛著。
那天不知怎麼過的,只知道去趟故宮,買了些手信。我的頭一直漲漲的,感覺發燒了,晚上回到旅店,總算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中午,和區少飛回G市。
這是一趟難以忘懷的任務,難忘的,卻不在任務本身,而是小虎出洋相了,而且……而且,有可能,小虎不再是男孩了。
但我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