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玩得很開心,騎上摩托送小儀回到宿舍,才發現已是深夜,宿舍門早已關上,怎麼辦?
「虎哥,進不去了……」幾分醉意的小儀用朦朧的眼神看著我。
「嗯,讓我想想辦法……」我也有點迷胡,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
「虎哥,要麼……要麼今晚我們到外面租個房間,好嗎?」小儀抱著我的腰,深情地說。
「什麼?……」看著小儀那緋紅的臉,透著有點魑魅的眼神,我心中有幾分明白小儀口中那「租個房間」的意思,我很矛盾,既想又不想,既渴望又不希望,正在猶豫之間,卻有幾個醉酒的女生來到宿舍大門前,大聲拍著門。
守門大嬸屁顛屁顛地跑來開門,邊開邊罵︰「吵什麼,周末規定十二點關門,你們晚歸還好意思吵?唉……又是你們幾個,你看看,醉成這樣子,快進來吧,洗洗好睡了。」
幾個女生互相攙扶著進宿舍,這時,大嬸向我和小儀看來︰「呵,小伙子,又是你送我家的姑娘回來了呀,快點兒,我要關門了。」
我「嗨」的一聲應著,扶小儀到宿舍門口,可以感覺到小儀邁著的是那很不情願的步閥,和我依依不舍,依依不舍地道別。
「真是的,幾乎天天都見著,有那麼長情嗎?小伙子,你一身酒氣的,回去開車小心點兒。」大嬸扶著小儀進宿舍,邊拉門閘邊向我拋下幾句。
看著小儀遠去的身影,回想起她那郁郁的眼神,還有晚上那舞池中歡樂的舞姿,我久久不能平靜。
月下,我問自己︰小虎,你怎麼了?……
還好,酒醒後我又鎮定了情緒,接著的日子,我和小儀依然和以往一樣,同是朋友,一道練舞,一同宵夜,有空時,我還溜進她的課室,和她一起上課。
我終于有機會見識大學的課堂,一百多名學生,坐在若大的一個階梯課室,老師要用麥克風來講課,我最愛上文學課,無論古文學或是現在文學,我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比那些真正的大學生听得還要認真。
我真要感謝小儀,是她,讓我有機會學習交誼舞,一展我的跳舞天份,是她,讓我有機會走進大學的課堂,完了我在大學讀書的願望。我不得不承認,和梁蘊儀相處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日子,讓我忘記世俗凡囂,回到莘莘學子的時代……
八月初的一天晚上,本來我打算約四姐去看電影,想不到大勝臨時改變主意,沒去海豐訂貨,我的計劃只有泡湯。我知道那套電影是四姐最想看的,于是大方的把電影票送給大勝,說是馬仔送的票,讓他和四姐一起去看。大勝高興地連聲道謝時,我的心中才大罵自己窩囊。
剛好小儀打電話來約我到酒吧喝酒,我想也沒想就飛車去接她。本來八月份,小儀放暑假要回青島的,但她卻找了份家教作暑期工,留在G市不回家。閑時,我倆也出來兜兜風,喝喝酒,這陣子,小儀成了我的知心朋友,除四姐的事,我和她幾乎無所不談。
那晚在酒吧玩「咖啡貓」玩得很開心,直喝得大家都有點醉意,送小儀回到宿舍,小儀硬拉我到她的房間,放假了,守門的大嬸也不在,整幢女生宿舍大樓僅有幾間房間亮燈,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回家了,留下的幾個,都是象小儀一樣做暑期工的。
我從沒進過女生宿舍,也想進去見識見識,被小儀一拉,也就半推半就進去了。結果呢,發現女生宿舍也沒啥特別,可能是放假吧,顯得有點髒亂,似乎比男生宿舍好不到哪里去,和我想象中更是大相徑庭。
小儀的宿舍有四張上下鋪的單人床,小儀睡靠窗口一張的下鋪。
和小儀坐在她的床邊聊天,我干脆半躺床上,伸了個懶腰,真暢坦,不由自主說道︰「小儀,你的床挺舒服。」
作者題外話︰虎哥評論︰
听說最近國內熱炒全運會跳水比賽內定事件,這里我多口說幾句︰
正如正龍拍虎一樣,每有質疑之聲,代表ZF的官員總是跳出來,第一時間進行否認。
以我個人育兒心德,只要別人提出懷疑質問,第一時間應自我檢查,自我反省,認真查證後,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才是真正的做人與辦事原則。
第一時間否認,能讓人信服?還要別人拿出證據?難道事前質疑聲中已把所有冠軍名字完全猜中還不是證據?如果證據確鑿,還僅僅熱炒那麼簡單?國內體壇類似丑聞早已家喻戶曉,還需欲蓋彌彰?
現在中國強大了,要的不僅僅是金牌,金牌再多,也代表不了誠信。
中國人要的是誠信——個人的誠信,ZF的誠信。
感謝朋友讓我有發牢騷的機會,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