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ymond可能從來也沒模過這麼堅挺的,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手感,使勁地捏著,像要把我那對扯下來,扯得我的扣子幾乎斷開,那兩個椰殼幾乎就要掉下來。
我手一揚,對著Raymond的頭狠狠就是一拳,打得他滾了開去,痛苦地「嗷嗷」嚷著一大串英文,想必不是好听的東西。我也不理他,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朝著他的小月復狠狠就是一腳,想不到這死鬼佬還有兩道功夫,一抬手就把我的腳給擋住,力氣還真不小。
但我反應卻快,一個轉身,一腳掀到他下巴,這一下踢得他滿口是血,連續吐著血水,趁他不留意我再次偷襲他的小月復,一腳踹在他圓圓的肚腩上,這一腳,我用盡力氣,一雪剛才被他一指插屁之恥。這次鬼佬沒能閃開,結結實實受了這一腿,痛得死去活來,抱著肚子縮成一團,嘰里咕嚕連連擺手對我說著英語,看他語氣,這回真服了,在向我求饒。
「小虎哥哥,他求你不要再打,他問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要求,只要他能辦到的他都答應。」Susana在一邊翻譯。
「你告訴他,我是他爺爺,今天來借錢,讓他打開保險櫃。」我大聲嚷嚷,Susana听得「撲哧」一笑,向Raymond翻譯著。
鬼佬嘰里咕嚕又說了一大通,Susana和他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論著,看樣子像在談條件,我一句也沒听懂,光看著,幫不上忙。最終,那鬼佬像罵了幾句什麼,服帖地爬起來,向辦公台後的牆壁走去,那幅牆上,掛著一張大油畫。
這鬼佬一看就知道是條老*,辦公室內牆掛著的油畫起碼六七張以上,畫的清一色是*女人,沒有一個衣服是完整的,不是露 就是露胸,有多圓就畫多圓,是真正的八月十五,有多夸張就畫多夸張,比我的椰殼還要挺,看得我有點心猿意馬,滿臉通紅。辦公室的角落還有一個小門,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浴室,專供這*婬樂之用。
Raymond取下那張油畫,露出一個保險櫃,上面一個圓形密碼鎖。看來,Susana說得沒錯,我們的計劃接近成功了。
Raymond慢慢地旋轉著密匙,轉了一圈又一圈,真急死人了,沒辦法,我又不會英語,想催促也不知怎麼說,胸口那椰子剛才被死鬼佬抓得移了位,椰殼上有些細枝插在胸口上,說不出的難受。我干脆拉開,把移位的椰殼拿了出來,正想怎麼調調位,突然,听到Susana尖聲叫道︰「虎哥,小心!!」
我慌忙抬頭,只見Raymond已從保險櫃中拿出一支左輪手槍,正轉過身來,向我舉著槍就要射擊。說時遲,那時快,我本能地抄起手中物件,發了狠地擲向死鬼佬的臉,鬼佬看到一團東西飛來,急忙閃避,卻遲了半拍,「撲」的一下,打在他那高高的鼻子上,我一看,原來是個椰殼。
未及鬼佬反應過來,我就飛撲上去,朝他手腕猛力劈去,劈得我的手掌生痛,鬼佬也怪叫一聲,手槍應聲跌在地上,被我一腳踢飛。緊接著,我對準他的後背中心,右手肘從天而降,用力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