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繃緊身子,在他冰冷的提醒中,我無法給予任何的回應。
「說說你的想法,朕想知道你的看法。」貼在我的耳邊,他的說話依舊冰冷。
橫抱在我腰上的手並沒有用力,就如觸不到我的身軀。
「我覺得事情不簡單,若是真是皇後的所為,那她為什麼會這麼笨將自己的飾品交給這個宮婢呢?那不就是等于給了線索給人去懷疑她嗎?再說,那個宮婢並沒有親人了,若她是為了錢財才幫皇後做這種事。那麼她在事情揭發後該站出來指證皇後,希望皇上跟林妃娘娘繞她生路才對的,為何又要尋短見呢?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沒有家人,她就算這樣死了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利益。所以我覺得,就算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皇後娘娘,可是我想里面肯定還有內情。」是他要我說的,我只好將心里想法說出。
若他不要求,我也懶得理會他要怎麼處置他的後宮。
我很明白,邢津是一個聰明人,他能從邢江的手中奪下這江山不是一種幸運如此簡單。我能想到的事情他肯定也能想到,所以他不過只是隨意的問我看法。
「想不到朕一手訓練出來的霜兒還是這麼聰明,並沒有因為這一年的卑微而變笨了。」他冷冷的笑,伸手將我推倒在他的龍床上。
他的唇很快的貼了上來,一個個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沒有推開他的權力,我只能閉上眼,無聲的承受著他要做的事。
他是帝王,這天下是他的,他喜歡怎樣就怎樣,從來沒有人能拒絕他的意願,而我更沒有那個能力。
他的吻隨著我的脖子而下,我能感覺到屬于他的大掌在我的腰間移動,那速度很慢,那種漫不經心的感覺讓人難受。
在我的鎖骨上用力的一咬,他忽然抬起頭了。
陽光從窗外射進,我已經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要踫我。
其實他踫我的次數很少,可是每一次都在提醒著我初夜的無情,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更痛恨與他做這些事。
他的目光很冷,靜靜的凝視著我極力平靜的臉,伸手漫不經心的解開著我的衣帶。
宮婢的衣帶是很簡單的,不如後妃的那麼復雜,他的手很緩慢,卻不用多久便將衣帶拉開。
衣裳緩慢的滑開,他伸手拉開了我胸前的衣裳,盯著那簡單繡花的肚兜冰冷的唇角微微的揚起。
其實已經不記得他上一次踫我是多久之前,有時候他會像長久的漠視了我的存在,不記得我是誰一般。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能得以點點的透氣。
「想朕繼續嗎?」他輕微的問,說話後唇角笑意很濃。
可是這種笑看在我眼里卻是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