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祁王朝的京城,這一日人潮涌動,驃騎大將軍的迎親隊伍等在了東門外,浩浩蕩蕩的隊伍比起當年迎娶景家三小姐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了來了!」
圍觀的老百姓看著一頂大紅花轎遠遠的過來,頓時熱鬧起來。
「哎,你說這將軍府前兩天剛辦過喪事,怎麼這麼快就辦喜事?」
「這當官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啊!你說當年大將軍被景家三小姐休夫,後來就听說失蹤了,幾年後,沒想到景家三小姐死了,大將軍還未她舉辦了風風光光的葬禮。若是我,被休夫已經夠顏面掃地了,死了心中正痛快,怎麼可能還去辦那麼風光的葬禮!」
「就是!」
「我還听說,給那景家三小姐辦喪事,大將軍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心情看上去還特別好!」
「喲,那說不定是心里正暢快這呢!」
米拉在轎中听到這些喧嘩,微微一笑,抬起頭,視線仿佛穿過了紅蓋頭、穿過了轎簾,直達騎著高頭大馬的戚炎身上。
不知道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听到這些評論會有何想法。
一回想起休夫,米拉頓時後悔,如果她當初沒有那麼的魯莽,只要耐下心來,與戚炎對質,就會立即發現問題。但是,依照當時她的心氣,又怎麼會去對質呢?
古代的婚禮很講究禮節,尤其是戚府這樣的大家,米拉听喜娘講了三天的規矩,最後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撒著嬌的跟戚炎賴皮︰「我們不搞這些好不好嘛,這樣一天下來,我會死翹翹的!」
「死翹翹?」戚炎沒听明白這句話,但里面含了一個「死」字,頓時觸動了戚炎的心。
「以後不許說死字!知不知道?」
看著戚炎憤怒又夾雜這害怕的表情,米拉馬上抱住他壯實的身子,軟著聲音告饒︰「我知道了嘛,以後絕對不說死,好不好?」米拉晃著,「別生氣了嘛,」
戚炎被她嗲的沒了方向,親昵的刮了她的小鼻子,道︰「行了,我不生氣了。」
「那,婚禮的程序能不能簡化一點?就一點點?」米拉用小指比劃著,卻立即被戚炎拒絕,「不行,這是規矩!」
「規矩也是人立的,可以簡化,可以簡化!」米拉諂媚的笑著,卻得不到戚炎任何的讓步,沒辦法,米拉換個了方向背向喜娘,拉起戚炎的手,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楮一閉。好!她要使出殺手 了!
舌尖在食指尖上輕輕一觸踫,馬上又縮了回來,接下來又是輕輕的觸踫,卻沒有縮回,而是頂著指尖,將第一個指節含入口中,舌頭往外頂,檀口輕吸,使得手指在口中緩慢進出,吸的越來越深,戚炎的手指也沒入米拉口中越多。
感受到戚炎渾身一震,米拉妖媚一笑,她早就听說吸男人的手指會引起男人的情/谷欠/,沒想到第一次試驗就得到了出乎意料的良好結果。
「小妖精!」戚炎聲音變得沙啞,瞪了一眼茫然不知的喜娘,喝道︰「出去!」
喜娘見將軍兩眼通紅,還以為新夫人說錯了什麼,慌的往外逃。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沙啞的嗓音中是情/谷欠/的味道,戚炎想將手縮回,卻被米拉拉著,改吸吮為舌忝舐,那丁香小舌在指上游走,感覺舒服極了,但叫囂的/谷欠/望卻使他難過的想將眼前的女子按在床上好好的疼惜。
「只要你答應我禮節少一點,我就什麼都不做了!」
米拉睜著無辜的大眼看著已經/谷欠/火焚身的戚炎,她才不怕會發生什麼,早就是他的人了,她更希望能為他孕育一個孩子,以彌補當年的過錯。
「這不可能,我要用最高的規格將你風風光光的娶進門,所有的禮節一律不能省,你就不要白費功夫了!」強忍著不時傳來的難忍的感覺,戚炎的話依舊不帶任何可改變的余地。
米拉一看,郁悶了,心里一橫,踮起腳尖,一下子吻上了戚炎的耳垂。
這下,戚炎的反應更加的強烈,米拉露出得逞的奸笑,卻忽然失去了平衡。
「啊!」
尖叫出聲,米拉慌忙抱住戚炎的脖子,緊緊的貼著他。
很快人就到了床上,那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
「小妖精,你要滅火!」
戚炎說完,就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順著耳垂沿著雪頸來到了胸前,米拉也不知道那繁復的衣衫是怎麼被解開的,知道胸口一涼才醒了過來,慌忙捂住春/光乍泄的前胸。
「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戚炎不滿的將她的手撥開,繼續將腦袋埋在她胸前耕耘。
那粒粉色的珍珠暴露在空氣中變得挺立,戚炎一口含住,米拉嚶嚀出聲。
「別!」
雙手抵住戚炎,米拉想阻止他的進攻。
「你那樣對我,不就是想這樣嗎?娘子!」戚炎暗啞的聲音別帶一番韻味。
不,不是啊,她的目的不是這個啊!
「你答應我簡化流程,我就給你!」
「哦?那我若是不答應呢?」戚炎停止了動作,有趣的看著這個熟悉的臉。
「那,那就不給!」
「那就算了!」戚炎翻了個身,理了理衣服,走到桌邊喝了一口茶。
米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紫衣男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居然……不要了……
天哪!
米拉看著自己的模樣,拉過被子遮住了臉。
想到這些,米拉的臉不經意的紅了,想不到她居然也能這麼大膽。
外面震天的嗩吶烘托著喜氣,米拉也不知道,今後還會發生什麼,但想到戚炎,她甜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