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園是錦王府最大的一個院子,因為是夏傾城的居住院落,也就理所當然成了錦王府的主院。
因為是初次到錦園,所以翩翩和紫凝在偌大的院子里走迷了路,還好,遇見一個小廝經過,紫凝讓他帶路,兩人才順利到達夏傾城的住所。
翩翩看著眼前這兩個長得極美,以衣著來看並不似一般丫鬟的女人,暗地里猜測著她們的身份。
「我要見我夫君。」很頭疼的,她們又被擋下了,難不成她要見自己的夫君一面還得過五關斬六將才行。
朝露和朝暮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由她身上的衣著兩人已經肯定了她的身份。只是,覺得在錦園看到這個傳說中的王妃很驚訝。
莫說現在王爺正是生病修養當中,不許人來打擾,就連平時,這錦園也不該是沒有王爺的召見,王妃能來的地方。
「奴婢朝露參加王妃。」
「奴婢朝暮參加王妃。」
兩人屈膝行禮。
「王妃,王爺正在歇息,你看、、、、、、」
朝暮的話還沒有說完,翩翩就直接忽略。揚著一個明媚地笑看著她。「我要見我夫君。」
她的手忍不住在寬大的衣袖里捏緊了又松開。她只是想看看他,怎的就那麼難。她也知道他現在在修養,也或許自己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可是心髒上的問題在這個年代,醫治是極其落後的。而她,卻比這里任何一個大夫都更能幫到他。
她只是想見見他,想幫幫他。
這里亂出來一個人都能阻止她見他,若真是這樣只有個他妻子的名號,連見也不能見到,她又是何苦。她相信憑自己的醫術和能力,在這個世界一定能混得如魚得水,不是非要錦王府的庇佑。
所以,一切不能離開的理由都只是因為自己舍不下他。
「王妃,奴婢看你還是晚點再來,切莫打攪了王爺歇息。」朝暮冷眼看她。
世人都傳這王妃是個痴兒,如今一看她如此不通人情世故,心里更是鄙夷。
翩翩在心里冷哼,怎的這王爺的人一個個出來都高她一等了,誰都是大爺,就她是跳梁的小丑了。
她今天就非得要見夏傾城,見不到,她還真就不罷休了。若夏傾城對她也和這些人一個樣,她定轉身就走,此生永不留念,更不會管他死活。
今天這窩囊氣她是受夠了。
「走開!」雖然只有簡短的兩個字,確是擲地有聲。
朝暮和朝露能明顯從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氣,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王妃是傻的嗎?那她這霸氣是從哪來的。
正在兩人不知所措,與翩翩主僕僵持不下間,房里傳來夏傾城略顯虛弱的聲音。「是娘子嗎?」
翩翩一听他的聲音,瞬間覺得鼻子微酸。「夫君!」
「進來吧。」
這一句只三個字,她卻覺得自己得的好像是特赦令。
見王爺召見王妃,朝暮和朝露連忙恭敬地退到一旁,給翩翩繞道。因為身份關系,紫凝也只能在外室候著。
翩翩一人穿過外室,走進里間,看著斜靠在床沿的夏傾城,莫名的覺得,好心疼。那溫和的容顏才幾天沒見,怎的就變得蒼白剔透了,就像隨時會消逝一般。
「夫君。」看著那熟悉的眉眼,她覺得心里好難受。
他們不是才五天沒見嗎?怎的她感覺好像已經是過了一個世紀。
「娘子,過來。」幾天沒見,他有些想著小丫頭的。
她走向他,不待他招呼就自覺坐到床上,猛然撲進他懷里。
夏傾城有點受驚,只能出于自然反應地接住她。
千言萬語只能化為。「夫君,疼嗎?翩翩給你呼呼。」
礙于自己現在的情況,即使有好多話想對他傾訴,她也什麼都不能說。
他原本是覺得她靠到自己懷里不妥當,想把她推開的,可听到她關切的話,他覺得心里暖暖的。
父皇母後死後,再也沒有人給過他如此溫暖。雖說是把她當妹妹,雖說她不似一般人那麼正常,可她終究是他名義上的妻。
他微微一笑,伸手環住她。「不疼,已經好很多了。」
「夫君。」原來,他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和讓人安心。
「恩?」環住她的手理著她的發。
「翩翩想你了。」
見到他,她才恍然,原來思念,早已蔓延。
「呵呵。」他輕笑出聲。「小丫頭懂什麼是想念嗎?」
他猜想她的想大概就是在陌生的地方尋求溫暖的一種表現吧。
「夫君,如果有天翩翩不想你了,就離開這里。」若真的有那麼一天,想必她是哀莫大于心死,對他只能放棄了。
她希望,永遠不要有那麼一天。
他輕笑出聲,也沒當真,只當她是撒嬌的孩子。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外室傳來朝露的聲音。
「王爺,安管家求見。」
夏傾城拍拍翩翩的背。「娘子,有外人在,你先起來。」
本來不用他說,翩翩也正準備起來的,可他這一說,她倒覺得委屈了。
不過即使她再開放,在人前死纏爛打懶在男人懷里的事還是做不出來,只能乖乖地坐起身,悶悶不樂地玩著自己的衣角。
這安管家莫不是來告她的狀吧。
「請安管家進來。」雖然此時翩翩任坐在他的床上,而不是一邊的椅子上,但他也只是好脾氣的笑笑。
這丫頭的情況不能要求她太多。
安管家進來見翩翩坐在夏傾城的床上,不由愣了片刻。
「老奴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王爺有潔癖,所以王府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院子除了貼身伺候的人和自己,別人除非是有他的接見,否則休想踏進錦園。
「管家來有什麼事嗎?」
翩翩手上雖然在玩著衣角,心思卻放在安管家身上,她倒好奇他會怎麼說。
「這、、、、、、」他本來是想王爺一定不待見王妃,他也好借機給王妃一個下馬威,以後杜絕她再來錦園。
可現在看王爺對王妃私闖錦園的事不但沒有半分責怪,還允許王妃坐在他的床上,可見王爺是寵著王妃的。
主子都默許了的事情,他還能再說什麼。
「王爺,就快中秋了,你看這宮宴的事是不是上報上去,今年就不去了。」
在軒燁皇朝有兩個盛大的節日,分別是中秋和新年,按規矩,只要是這兩個節日,宮里都要舉行大型的宮宴,參加的有各王府所有的主子、在京城三品以上的官員以及京城有名的才子佳人。
「無需上報,再修養幾天就無礙了。」只怕上報了,皇上也不會批準,又何必多此一舉。
「可大夫說王爺這次需得好好修養,怕是十天半個月不得下床。而且各府參加的王爺都必須得攜正妃一起出席。依老奴看還是上報的好。」這王妃的情況,整個京城都是知道的。新婚那天皇上和瑞王明擺著是來給王爺難看的,這次若王爺攜帶了王妃去參加,說不準就沒上次幸運,不知要落多少笑話。
夏傾城看著翩翩。「我帶娘子去參加宮宴可好。」
「夫君也去嗎?」他不怕皇上和瑞王他們讓自己難看,給他丟人嗎?
「也去。」皇上那麼多年都在找機會給他難看,難得今年逮著了機會,更是不會輕易放過他。
「娘說嫁給夫君,我們就是夫妻,夫君去哪,翩翩就去哪。」她歪著頭,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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