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快步走進錦園,紫凝一如既往地跟在她的身後,嘴巴里叨念著「小姐,你走慢點,小心別摔著了。」
翩翩回過頭來看著她,笑的艷如朝陽。「紫凝,你好慢哦。」
說完,她大步流星地踏入夏傾城的臥室,對正準備見禮的朝露和朝暮揮揮手,腳步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嘴里叫嚷著。「夫君,夫君,你在哪兒呢?」
一踏進內室,就見他半躺在白玉床上,手里一如既往地拿著一本書。此時正帶著寵溺地笑看著她。
「娘子,慢著點。」他如玉的容顏帶著點點責備。「那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摔著怎麼辦。」
「人家想夫君了。」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即使他此時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也還是覺思念泛濫,心都是疼的。
她一坐到床上,就忍不住往他身上蹭,雙手準備抱上他的腰。
「呀喲!」
腰還沒有抱到,她就被人狠狠搖了一下。
翩翩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仍然處于迷糊狀態。
「喂,丫頭,下車,我們在這里吃了飯還得趕路呢。」
這下,翩翩是完全清醒了。
原來剛才她是在做夢,難怪在夢里看見他,她會覺得依然思念,心疼得那麼厲害。
磨著牙坐起身,她口氣很差地說。「要吃飯你不會自己去,我又沒說我要吃,誰讓你多事。」
眼看她就可以抱到自家夫君了,可他卻把自己搖醒了。現實中他讓他們夫妻分離還不夠,就連在夢里,他也非得拆散他們嗎?
對方一听她這話就不高興了。「愛吃不吃隨便你,你想餓死是你家的事。」
他沉著臉掀開簾子走下馬車,沒再看她一眼。
不識好歹的丫頭,想他活了四十多年,只習慣了別人伺候他,除了他最愛的嬌妻以外,這還是他第一次管一個人會不會餓著,可這丫頭還不領情。
他曾幾何時被人用那麼不尊敬的神情看過,更別說她那不恭敬的語氣。要是今天之前,誰敢用那口氣和他說話,早就被他一巴掌劈了,那還有時間給那丫頭叫囂。
一走下馬車,轎子前的四個穿著錦衣華服的高大男人連忙迎上前來。
「主子!」
四人見自家主子面色陰沉,越發的恭敬了。
「主子,里邊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最左邊一身月牙白長衫的斯文男人問道。
他輕點一下頭。「玄冰。」
「主子有何吩咐。」身著雪白長衫,長得極其俊美,卻始終面無表情的男子上前一步。
「馬車里的女人就交給你了,她若出來,你就直接把她帶到客棧里。」
女人!玄冰千年不變的冰塊臉上眉頭微皺。
其余三人反應就激烈多了,皆是不敢置信地瞪著正前方的馬車。
他們是不是听錯了!主子說那馬車里有女人,而且主子才剛從馬車里走出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主子和一個女人共同呆在馬車里。
這可是天大的怪事啊!要知道除了他們家夫人,爺可從來沒有多看過哪個女人一眼,更別說是共處一室了。
那馬車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難不成主子打算再給他們增加一個女主子。
可,這可能嗎?
雖有太多疑問,可他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只得緊跟自己主子身後走進客棧。
而此時馬車內的翩翩根本不知道馬車外發生的事,只是很無奈地坐著。
這幾日,她已經習慣了就那麼一動不動地坐著,誰叫那該死的黑衣人點了她的穴道,就算她再怎麼想活動一下筋骨,也是有心無力。
她看著自己的雙腿,思索著,不知道要怎麼樣它才能動。
解穴,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她不會功夫。
那還有什麼別的方法呢?
她一邊思考,一邊拿手在自己的腿上捶著,打算給雙腿來個按摩。
可就在她的雙手捶打在腿上的時候,她明顯感覺自己的腿動了一下。她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己的雙腿,小嘴微張,輕輕地移動了一下雙腳。
「耶!」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她的腿能動了,太好了!
現在擄走自己的那人不在,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下車,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
翩翩越想越興奮。
此刻,她好像看見自由在向自己招手。
拉開車簾的一角,她把頭伸出去,四周看了一下,只見整條大街商鋪林立,客棧繁多,寬敞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可就是沒有她害怕的身影。
忍不住抿嘴一笑,一雙靈動的大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此時不逃等待何時。
她拉開簾子,連忙跳下馬車,人還沒來得及跑,就被高自己一個頭的人影擋住。
翩翩仰起頭,看著突然出現的人。
嘖!好俊的一個美男,只可惜冷了點,一臉生人勿近。
翩翩退後一步,打算換個方向走,誰知,對方卻先她一步跨出,又再一次穩穩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個、、、、、、」翩翩看著他的冰塊臉,很無奈地道。「要不你先走。」
說完,她連忙退後一步。
沒想,眼前的人連動也沒動一下。
這下,翩翩的好脾氣也沒了。
「你不走,我走。」她禮貌相讓,他不領情,那她何必講理。
腳才踏出一步,對方就伸出一只手擋住她的去路。
「小姐,我們主子有交代你若下車,就帶你去客棧。」
他的聲音和他的神情一樣冷,沒有半點起伏。
他的主子?誰啊?
黑衣人!?
翩翩頓時覺得頭上黑壓壓一片烏雲飄過來。
她的自由,又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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