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唯一!」突如其來的痛,讓皇甫傲天一驚,忍不住輕蹙起了眉,看著她將自己的血滴在絲帕之上,眸子里閃爍著火苗,他的大手捏住唯一的下巴,毫不憐惜的抬起︰「你居然敢用本王的血!艾唯一,你活膩了嗎?」
「當然要用你的了。」下巴被捏的生疼,強行忍住這種痛,迎上他清冽深遂的眸子,她淡淡的問︰「難不成王爺一個大男人這麼沒風度,要扎一個女人的胳膊來取血?」
她狡辯︰「王爺,我的皮膚很薄,受傷很難好。若是被扎了,沒有個十天半月的根本就好不了,而且還要包上紗布之類的以防感染,這樣會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哎,我這不也是怕有人起了疑心,對王爺不好麼。」
「這樣說來,還是為本王好了?」
皇甫傲天繼續用力捏著她的下巴,濃眸里有火,可是她的話卻讓他無處發作。心里暗暗有些疑惑︰
這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嫁給他的艾唯一嗎?
抬著她的下巴,仔細的看著。
這才發現,她的妝容濃的讓他厭煩。離的近些,胭脂味都微微有些嗆。
「王爺,人家真的是為你好。」唯一嗲嗲的說著,沖皇甫傲天眨眨眼楮,厚厚的粉兒落下一些,皇甫傲天一陣惡寒的感覺。
「離我遠點!」
他厭惡的看她一眼,松開她,坐到一邊飲茶,不肯再看她一眼。
「喂,你怎麼還不走!」艾唯一松了口氣,看著他悠閑的喝著茶,還順帶捏些點心吃,有些著急了。
他不是凌天,這就意味著,她要從王府里逃走。她不想等下去,今天晚上就要離開。
「你剛才說什麼?」皇甫傲天手里依然端著酒杯,卻沒再喝,他抬眸,看向唯一的眼楮里射出一抹清冽的寒芒。
這個女人,攆他走不說,居然敢稱呼他「喂」!
「我……」
唯一有些語塞了,她咬了咬下唇,埋怨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引起他的懷疑,否則他也許會派人盯著她,看看這個唯一郡主,和原來的有什麼不同。
「在本王面前,敢稱我?」皇甫傲天的神色更加凜寒,剛才他沒追求就算了,看來,她還是稱上隱了。
我靠!
唯一眼子轉了轉,咬了咬牙︰「臣妾的意思是說,帕巾已經準備好,可以交給公公回去復命了。而臣妾這些日子顛簸,有些累了……」
「再等一會。」皇甫傲天眸子冷了下,不再看她。轉身將自己的外衣月兌去,看都不看唯一一眼︰「月兌掉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