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從來不限制她學什麼東西,她學的東西可謂是隨心所欲,五花八門。有段時間對針炙著了迷,學了不少東西。隨後為了防,更是把針帶在身邊,凌天戲稱上她那個「防狼針」。
凌天……
一想到這個名字,心里就有種暖暖的感覺。她的唇瓣勾起一抹笑,眼晴彎成一泓秋水,一時竟讓皇甫展澈看的痴迷。
「凌天,你的眼楮真好看。」他月兌口而出。
「呵呵。」唯一尷尬的笑笑。
凌天,是她一時沒想到合適的男名字,所以借用凌天的。而且她也希望,能夠借此來引起凌雲風的注意。
只是這雙眼楮,讓她有些郁悶。
什麼都可以化妝,唯一這雙眼楮的美是遮不住的。為了不讓它太出采,她已經在眼角包圍下點功夫子,和之前有所區別,卻還是能看出美麗之處。
皇甫展澈笑說︰「好,我就同意你去醫房,不過你只會針炙可不行,而且你年齡還小,去了也只能做醫徒,一樣不會輕松的。」
「那也比在沙場上被亂箭射成刺蝟好。」唯一月兌口而出,說完後才知自己失了嘴,趕緊捂嘴,又覺得這樣太娘氣,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尷尬的樣子逗的皇甫展澈哈哈大笑︰「哪有那麼容易被射成刺蝟啊,哈哈,你這麼膽小,我真怕你見了受傷的士兵時,會嚇的屁滾尿流。」
「你才屁滾尿流呢!」唯一在心里小聲的月復誹著,她不是真的怕死,她只是不想讓自己有任何的意外,否則怎麼去找凌天?
「不會的,小王爺放心吧。」
說著話,帳簾正好被一人打開,一群女人走過去,唯一吃驚的指著那些人,不禁拍手贊好︰「原來有女子從軍啊,真是好膽量。」
她心里也是竊喜不已,想到整個軍營就她一個女人就別扭的很,現在看到這麼多女的好高興,不過……
看著她們身上鮮亮的穿著,唯一皺緊眉頭。
這哪里像是從軍女子的打扮啊!
卻听皇甫展澈又忍不住指著她的鼻子大笑起來︰「女子怎麼可以從軍?軍法嚴厲制止女子從軍,違令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