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
一身鎧甲,此時正站在一個血人跟前,雙眸里流露著擔憂。
除了長發被箍住,柔順的垂在背上,和這里的古人一樣外,他的容貌依然俊美如初,她的喉嚨一陣酸澀。
凌天……
好想撲到他懷里,和他傾訴離別衷腸。
「磨蹭什麼,還不快點!」
冷寒的聲音出自凌天之口,唯一一驚,手里的藥箱差點掉落,呼吸窒息的難受。她咬了下唇忍住,蹲在受傷的副將跟前。
師傅驗了血,沒有中毒。在師傅的指導下,唯一利落的上藥包扎,打好結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凌天時,手指絞合在一起,微微的顫抖著。
她現在依然在用藥,所以臉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張。可是她的眼楮遮不住啊,凌天說她的眼楮很有靈氣,可為何他好像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從她的身上找到呢?
心里委屈的想落淚,可是凌天似乎多看她一眼都不想。看到副將包扎好,他沉聲下令︰「將副將抬回去,好好靜養。」
很快就有人上來,用擔架抬走他,凌天沉聲和軍醫問了些話,冷峻的表面瞬間柔和,向軍醫交待了一些事項,轉身離開。
「凌天!」
高大寬厚的背影留給唯一,唯一心里一慟,腳步忍不住的邁開,跟了上去。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不解的盯著唯一和凌雲風。
凌天嘴里叫著「凌天」是何意,他們不解。
凌雲風走的急,感受到了身後的腳步,微微一頓回過頭來。
「凌天。」
唯一的眼淚終是沒能忍住,心里涼涼的一片。
他的目光如何陌生,他對這一個稱呼,沒有一點的激動。
「凌天,你怎麼了?」皇甫展澈跑過來,看著唯一淚流滿面,好像有些明白了。他指著唯一,忙向凌雲風解釋︰「凌將軍,還記得我說的凌天嗎,就是他。你之前救過他,他是見到你太激動了,剛才一直在提醒你他是誰呢。」
「我們以前見過?」
凌天上下打量著凌天搖頭,沉穩俊逸的臉上有一絲迷茫︰「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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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動身去長治,中午才能回來,下一更在下午兩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