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她,馬上圓房?!(5)
听著他呼吸漸急,已有粗重之勢,獨孤月的唇角便牽出一抹無聲地冷笑來。
轉身將手中他的冠帶放到梳妝台上,她重新走回床邊,兩手便伸向了君白衣的褲帶。
眼看著那兩只女敕白的小手伸過來,君白衣兩手一動,便將她的兩腕抓在掌心。
掌心觸到她柔軟無骨的細腕,他的心神又是一陣控制不住地蕩漾。
迅速松開手去,君白衣 得起身。
「我突然想起還有些軍務沒有處理,公主自己先行歇息吧!」
「將軍不是說還要教我……我不明白的事情嗎?!」
獨孤月仰著小臉,仰望著對方泛著潮紅的臉,心中早已經笑開了花。
「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教也來得及!」
君白衣也算是非常人,現在這個時候,還能有如此反應力,如果是換作普通人,只怕都看不出他已經意亂情迷。
迅速走到櫥邊,隨便扯了一件素袍出來披在身上,君白衣系著衣帶便行出了喜房的大門。
獨孤月隨在他身後送過來,一臉天真。
「將軍,門我為您留著,我睡覺死,怕你回來听不到!」
「不用了,我想我天亮之前忙不完!」君白衣背對著她丟下一句,人便走下台階去了。
看那腳步,卻透著幾分急切。
「那麼,我就不等您了喲!」
隔著門縫對著他的背景低語一句,緩緩將門閉攏,獨孤月的笑容便如午夜幽曇一般,在臉上盛開。
君將軍,跟我斗,您還女敕點!
拴好房門,走到梳妝台前,將發上繁雜飾物盡數褪下,又一件件月兌掉身上繁瑣的衣裝。
獨孤月這才重新走到桌邊,小心地翻開那只鳳冠,從里面的夾層里取出了之前春語姑娘給她的九蘭牌和母親留下的那只銀簪。
銀簪放到枕邊,九蘭牌則被她收到了貼身的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