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桿起,小殺手初現鐵腕!(4)
當時只是心血來潮,隨便听听,哪想到卻如此應了景。
她當真就到了這個金戈鐵馬的時候,要與天下群雄,逐鹿天下。
輕哼著這曲子,一向冷情地獨孤月也不地生出幾分感慨來。
「半城煙沙兵臨池下,金戈鐵馬替誰爭天下,一將成萬骨枯多少白發送走黑發……好詞!」君白衣輕輕重復著她唱過的歌詞,「這詞是何人所寫,可有名字?!」
「作者是一位姓許的文人,名字我倒忘了!不過這詞名我卻記得,名字是《半城煙沙》!」獨孤月狡黠一笑,「原來那日將軍是裝睡騙我!」
輕點她鼻尖,君白衣朗聲一笑,「小東西,你敢說你就沒有騙過我嗎?!」
「你這馬車比起六王爺的馬車差遠了,即沒有吃的,也沒有玩的!」獨孤月故意顧左右而言他。
「不必裝了,以前過往我全都不再計較!」君白衣正向看向她的臉,「從今日起,我只望你再不騙我,就足夠!」
歪著小腦袋,獨孤月帶著天真笑意注視著他的俊臉,「白衣,你為何如此寬容對我?!」
她這一句,半真半假,最主要的目的卻是不想正面回答他。
說謊對于獨孤月來說,原本不過就是家常便飯。
可是現在,面對著這個人一向冷情的男子那對明顯透著希翼的眼楮,她卻怎麼也說不出違心的話來。
簡單一個問題,卻成功讓君白衣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對她如此寬容,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好久,他才輕聲開口,語氣里少有地帶著幾分調侃。
「也許……就像燕陽說的,我們上輩子真是冤家吧!」
冤家?!
獨孤月輕輕將臉靠在他的胸口,注意到他右腕上露出袖外的那只圓形疤痕,她本能地探手拉起了君白衣的胳膊。
「這傷口好像是新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