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桿起,小殺手初現鐵腕!(14)
兩個人靠得很近,兩對眼楮之間的距離,不足兩寸,獨孤月甚至感覺到了君白衣呼出來的溫熱空氣。
君白衣沒有出聲,只是那樣咄咄地看著她的眼楮,等待著她的答案。
他問得是什麼,她心知肚明,這一點,他明白得很。
「你是說我的身手嗎?!」獨孤月無辜地眨眨眼楮,「我會武功很奇怪嗎?難道說,女子不能習武?!」
君白衣突然有一種無力感,這個小東西,總有一種本事,讓他無可奈何。
對別人,他打得罵得殺得,可是她,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
「下次,記得要小心!」擁緊她,將袍袖遮住她小小的腦袋,君白衣輕輕地嘆了口氣,「等這件事情辦完了,我教你劍術!」
這個小東西,想來也不會听他的話。
與其讓她乖乖躲起來,由他保護,或者不如讓她變得強大到不需要他的保護,才是真正對她的保護吧!
「好啊!」
輕快答應,獨孤月毫不客氣地將他的外袍扯開些,把冰冷的小臉貼到了他溫暖的胸口。
自從那日之後,君白衣對她是越發寵溺。
起初,獨孤月只是故意示弱。
現在,在不知不覺之中,她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習慣了這種寵溺。
隔衣感覺著她小臉的冰冷,君白衣的心里又是一疼。
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只是越發將胳膊收緊了些,雙腿一夾,將跨下馬兒的速度又提高了幾分。
馬蹄踏過泥濘山路,濺起泥點無數。
雨霧中,白衣綠裙絞在一處,兩個人的微溫也成了如火的溫暖。
雖然這刺殺在二人的意料之中,可是對方竟然使用如此陰狠的手段,這讓君白衣和獨孤月都有些忿忿然。
一直做獵人,突然成了獵物,二人只是意難平。
燕驚雲!
兩個人,同時在心底念出一個名字,語氣都有些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