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爺,同床共枕!(10)
起初,獨孤月還擔心,這雙手是不是被楚城廢掉了。
很快她就發現,這手雖然看似柔女敕,捏一捏都會捏出水來,實際上卻比之前更加堅韌了,她偶爾不小心割到手指,不僅傷口不深,而且很快復原。
那雙看似女敕得出水的小手,已經逐漸有了非凡的狠厲,卻絲毫不顯山不露水。
每每看著自己的手掌,獨孤月總是不禁想起那個至今她尚未看透的妖孽少年楚城,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他造就了她這樣一雙手掌。
「這個人,好眼熟!」
身側,柳無痕的聲音將獨孤月拉回現實。
收加思緒,看向手中那只已經初具雛形的木雕,獨孤月淡淡挑眉,「像誰?!」
柳無痕眨眨眼楮,「我說了,你可不準踢我下去!」
「威脅我?!」
獨孤月手腕一翻,突然毫無征兆地出手,將手中短刃刺向他的頸間。
向後偏身,柳無痕偏頸躲過她的刀,右手便抓住她持刀右手。
哪想,獨孤月左手一探,手中木雕便磕在他的鼻梁。
自然,只是輕輕一磕。
如果真要殺他,這一擊便要將他的鼻梁擊碎,到時候血溢向眼楮和喉嚨,就會影響視力和呼吸,近而影響攻擊和節奏,然後她的右手刀便可奪他性命。
「說!」
收回木雕,獨孤月沒事人一樣繼續用刀尖刻著那小人的耳朵。
重新坐直身子,柳無痕揉揉被磕疼的鼻梁,臉上也是十分自然。
這一路上,他早已經習慣了獨孤月這樣的行為。
在她的高壓訓練下,亦已經養成了隨時隨刻保持著警戒的習慣。
實戰,永遠是武力提升的最佳訓練。
在獨孤月這種每次都仿佛要命的訓練中,柳無痕的身手亦有了質的突變。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柳無痕笑嘻嘻地看一眼身側的獨孤月,「我覺得,這人很像……君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