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靈魂上的寂寞,那是一種本能的身體的空虛感。
「冷?!」
唇從她的唇上滑開,掠過臉頰,君白衣的聲音伴著溫熱的吻滑過她的耳垂。
這個身體,可不像前世的她,受到苛刻的訓練。
越是青澀,便越是敏感,獨孤月只覺自己的骨頭都已經被他的吻融化了似的,整個人幾乎都要軟成一團。
「抱我……」她輕吟著低語。
雖然身體還是青澀的,她的靈魂卻有著不同于這個時代女子的狂野。
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就不會再猶豫。
彎身,將那柔軟的小人橫抱而起,君白衣的唇自然地從她的耳際滑下,貪婪地吻著她。
他的唇,在她雪白的頸間,留下一片片玫瑰色的印跡。
在他的吻下縮緊身體,獨孤月的兩只手掌,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喉嚨里便有壓不住的呻-吟溢出來。
從門到床,不過只有幾步距離。
對于君白衣來說過,卻似乎是千山萬水。
終于,他到了,吻著她的頸將她小心地放到枕上,他的語氣沙啞而張揚。
「讓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她迅速抓住他,不肯放他離開,到底,她也是女人。
穿越前雖然已經是成熟的殺手,年齡卻也不過只是個女孩,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時候,難免也有羞澀。
哪想,好巧不巧,左手卻剛好扯住他的衣帶。
頓時,君白衣的外袍便沒有依托地分開,露出早已經被她拉扯得不成樣子的中衣。
「你是覺得,這樣不夠公平?!」他邪笑著調侃,大手便捉住了她想要去拉扯被子的細腕,「剛才不是說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害怕了?!」
「我才沒有!」心中的倔強瞬間佔了上風,便是到了現在,她仍是不肯示弱,手抬起來,她毫不客氣地捏住他的中衣,用力一扯,「看就看,誰怕誰!」
輕微的絲帛破烈聲,君白衣的中衣衣帶斷裂,胸膛便暴露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