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芳全身顫抖,在夜風中,如同一片馬上便要落下枝頭的枯葉。
「不要,不要……」
她茫然地哀求著,卻不知道是想說不要什麼。
楚城溫柔開口,語氣似乎是在與情人**,「乖,告訴我,你的信是給誰的!」
「信?!」琉芳的心智早已經被他催毀,現在眼中只有空洞而茫然。
楚城循循善誘,「不錯,就是那封你親手寫的信,封在小小的臘盒子里,放在一只鴿子的腿上,是給誰的?!」
琉芳的目光依舊迷離,「信是給……」
瞳孔急縮,楚城猛地將她拉起,躲向一旁。
終于,還是晚了一步。
一只弩劍,猛地刺入琉芳的後心,感覺著手中人兒微震,他看也沒看她一眼,甩開她,猛地頓足而起,向著前面的那片灌木林沖過去。
雙掌齊吐,將從灌木林中沖出來的兩個黑影拍飛,楚城足尖在樹冠上輕點,人便向著前面急沖過去。
一只弩劍破空而來,楚城的身體在空中以不可思議地角度翻轉,瀟灑旋身,同時右掌拍出,一聲悶哼之後,前面的樹冠上便落下一個人來。
自然落下,楚城的手順勢抓住一只樹枝,向前一蕩,人便落到了那從樹上落下來的身影面前,探手扯下了對面的面巾。
撲入他視線的,卻是一張淡青的臉。
那人顯然是知道逃不過,已經在被他抓到之前服下了藏在嘴里的毒藥,五孔里正緩緩地溢出血來。
這樣的情景,楚城並沒有覺得意外。
就像他的羅剎門,上次刺殺君白衣不成,除了為首的黑衣人之外,沒有一人敢回來見他,俱是自我了斷。
因為他們知道,沒有完成任務,死是最簡單的解月兌方式。
「殺人滅口?看來你也是喜歡用狠的人,那你就最後藏得結實一點,不要讓我找到你!」
低語一句,楚城懶洋洋地轉身,慢慢走出了灌木林,足尖一點,便如一只鵬鳥般掠起,向著楚江的方向急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