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妖孽就要用妖孽的手段!(2)
原本就精致的容貌,月兌了少女的稚氣,正如一朵花經過了青澀的花苞期,如今正是美麗開放的時節。
本是輕描淡寫的一吻,在嘗到她的甜美之後,便不知不覺深入。
許久,君白衣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她的唇,在她耳邊低語。
「你剛才說,若在十招之內便被我廢了武器,就算輸,現在,是不是該願賭服輸了?!」
這一次,她轉道汴梁回問天城,一番周折,竟然離開了整整二十五天。
他,早已經想她了!
獨孤月臉上一熱,「好個一朝天子,士兵們每日里辛苦操練,你卻在這里每天想著婬逸之事!」
「我就不信,夫人沒有想我麼?!」涎臉湊過來,他輕輕地啃著她的左側耳垂。
如今,于她的身體,他自然是了若指掌。
自然也知道,哪里是她的「死穴」!
一股酥麻之感瞬間傳遍全身,若不是被他圈著腰,獨孤月差點便要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雖是如此,她卻依舊嘴硬。
「這一番我不僅去了汴梁,還去了北關,除了燕陽,還見到了慕容淺和百里塵,再加上無痕他們,身周全是美男子,我才不會想你呢!」
「真的?!」知道她是故意氣他,君白衣唇上的動作卻越發輕柔,一邊向她耳中哈氣,一邊就用舌尖輕舌忝她的耳廓,手掌還不安分地從她的衣襟間伸進去。
控制不住地輕吟出聲,獨孤月縮起身子,「不陪你玩了,春語姑娘和慕容淺他們可還在外面等著呢,咱們快些出去吧!」
「讓他們等著去!」君白衣壞笑著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一去就是二十多天,信沒一封,回來還敢說不想我,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無賴!」獨孤月低罵一聲,終于還是無奈求饒,「好相夫,就饒了臣妾這一次,下次,一定三日一封信,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