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的車進了郊外的一處豪華別墅中。
車上。
「真不需要找人陪您嗎?」話中透露出關切。
「不需要。我一直覺得,一個人站在遠處看風景是人生最大的享受。」蘇影將煙弄熄,話中有話,卻隱藏透出了一絲讓人心疼的孤獨地里面,「去做你自己的事,沒什麼事情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反正今天來的人很多,互相不認識的人也必會不少。多她一個,不會有多少人在意的。
「是。要小心點。」
「哦。」
蘇影下了車。
很低調地戴上了一頂西方復古式的黑色帽子,垂下的透明黑紗遍住了上半邊的臉,僅露出漂亮的素唇和下巴。
她再配上一對黑色的大眼鏡,想一下子認出她來也不容易。
這里聚集了很多人。
個個穿著一身黑衣。
隆重又嚴謹。
今天,這是一場遲了兩個月的追悼會。
追悼的不只一個人,是五個。
最突出的,就是聚華會社社長蕭寒的義子——蕭恩澤。
其余的,也是和蕭恩澤一起出事的屬下。
據說,他們都是為了救蕭寒而死的,而蕭寒中槍,仍然躺在某大醫院中,尚未月兌離危險期。
若是他們是一個普通的會社的社員,怎麼可能會聚集這麼多人?
混在這一帶的人全知道,聚華會社表面上是一個合法商會,事實上是何等性質大家心知肚明。
那利益的背後牽扯著很多大大小小的黑道幫派,完全是一方的老大,絕對掌握著這一方的命脈。
活著,一個人最聰明的,就是能成功地帶著白臉,演著黑臉的戲。
而蕭寒這一個男人二十幾年爬上了今天的位置無疑聰明得讓無數人畏懼。
奈何走得夜路多了,終有一天會踫到鬼。
或者,蕭寒也早料到自己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