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的冷漠,在空氣中漫延。
剛才的嬌柔,只是一場戲。
從進來這臥室開始,她就有給監視的感覺。
躺在床上,一直想著對策,想著要怎麼逃出這里?
她孤身一人處于首都,壓根不是蕭恩澤的對手。
雖說她是大小姐,但那也是一個華麗的稱呼擺了,甚至說,除了蕭恩澤和烈焰,她幾乎不認識誰。
思慮再三,唯一的辦法就是控制住蕭恩澤,只有這樣,她就有一線機會逃出去。
但是,在控制他時必須要先將臥室中的監視器毀掉,不然,遲早未出去就讓一些麻煩的人等纏上。
于是,有了沐浴,也有了出水芙蓉一事。
更有了眼前的局面。
一個美女,一個俊男,曖昧的姿勢,卻拿著一把槍在玩?
蕭恩澤沉默,摟住蘇影的雙臂就那麼停著。
由著槍也仍然抵在他的太陽穴。
「影影,我們一定要這樣嗎?……」他的嗓音很輕,眼瞼低垂著,那收斂的眸光只有傷,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
蘇影不動,冷漠地問︰「蕭寒是怎麼回事?」那根本不像在養病,反倒像是給囚禁了。
「義父是醒過來,但神智還不太清醒,行動也不太方便,說話……也困難。你想不想現在就去看看他?」
「不必了。」听到這里,蘇影的內心在掙扎,神情卻是冷漠的,不得不冷漠地說︰「他的生死與我無關。」不能讓蕭恩澤利用蕭寒來困住自己,絕對不行!
然而,蕭恩澤卻倏地抬眸,凝視著她半會,慢慢地,帶著心疼似地說,「傻瓜,干嘛要這麼說?非要讓自己看起來這麼無情嗎?做起來很辛苦的。不管再怎麼說,我都知道……你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也當不了無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