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典雅來說,也不是想不到辦法。
奈何他是殺手,不是富翁。
為了血玫瑰重組的事,最近的錢他花得如流水。
現在唯一的辦法是秘密過境,再讓人來接他們。
她沒有護照,也沒有身份證。
就算去了國內,她一樣坐不了飛機等。
典雅看了一旁的蘇影。
她正安靜地半躺在沙發椅子上看電視。
「肚子餓不餓?餓的話自己叫吃的。」
「……」沒有人回答他。
典雅像在自己給自己說話,有點不悅了,很不雅地做了一個翻白眼的動作,送給她了,再不滿,「喂,給一點反應。沒禮貌!」她還只是注視著電視。
于是,他繼續說︰「好了,隨便你。我出去一下,你記著,別亂走。」發現自己突然變保姆了,怎麼這樣羅嗦?偏這時,她突然側目淡掃了他一眼,無啥表示的。終于,他忍不住還惡寒了一把,MD,這女人……失憶也失憶得這麼有個性。
典雅拿起桌面的手機往外走出。
出門即撥了長途,給的自然是蕭恩澤。
「你說的是真的嗎?」蕭恩澤嗓音中載滿了不敢相信。她不是和唐逸凌離開了嗎?怎麼會突然在越南?听典雅的描述好像還受傷了,而且挺嚴重,「唐逸凌這混蛋!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你馬上帶她回來!所有費用由我出,過境後我會派人去接應你們。」
「OK!有哥這一句就行了。」
典雅掛斷了電話。
仰著漂亮的下巴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世上,有光明的活法,也有黑暗的生活之道。
只要有錢,即有渠道。
典雅不知道。
在門後面,有一個縴縴的身影隱藏著,將他的對話全听在耳邊。
等他掛斷電話時,那身影又迅速消失……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