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哪里有什麼不同?」
面對皇上,比面對新月王爺的時候要從容許多。
于是我一邊淺笑著,一邊幫他褪去濕透了的衣衫。
「下午在無雙那的時候,你以為朕沒看到你對無雙擠眉弄眼的?」
無雙?想來是玉充媛的閨名吧?
我也不深究,大概明白了他指的是我對玉充媛和對姝美人的態度不同吧。
同樣是皇上的寵愛,現下卻實和上午的舉動有所不同。
于是也不多想,只輕聲的回答著︰
「下午剛被冊封為采女,還不大習慣這個身份。現在已經習慣了,心境上自然會有所不同。」
說話間,我已經將干淨的衣服替他披上,並小心的回避著不要觸踫到他的身體。
一邊系著扣子一邊淺淺的笑著︰男人的衣服比女人的好穿多了。
「朕以為,是因為你見過新月以後,所以不同了。」
為皇上系上最後一粒扣子,然後端站在他的面前,只是凝視著他的眼楮淺淺的笑著。
「臣妾很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
「很清楚?可朕怎麼沒覺得?」
他果然很聰明,已經輕易的領會到我主動要求為他更衣的目的。
我自始至終很小心的和他的身體保持距離,謹慎的絕不允許有肌膚的接觸,這就是說我擺明了放棄最好的勾引他的機會,不想和他上床。
他有此一問也正合我意,省去了我多費唇舌。
于是微微頷首道︰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卻不一定要做皇上床上的女人。若能伴在皇上左右,為您素手添香也不失美事一樁。」
「好一個素手添香。」
皇上笑意更濃,只拉起我的手將我帶入床上,然後叫太監滅了燭火——入寢了。
他倒睡得愜意,可憐我跟本無法合眼。
好歹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雖然知道身邊這人是皇上,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絕色美人飛撲過來幫他解決生理上的需要,所以絕對不至于對我這已經表明立場的姿色平庸的小小采女用強,可心下還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