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瞬間,我看到了新月那讓我揪心的眼光。
只是我很確定,那揪心的感覺是源自那個和新月相守了十二年的蘇芸錦殘留下來的意念,而非我。
轉個身走回內堂,卻正見韜光唇角擒著笑側倚在床邊。
「你怎麼醒了?」
我有些不安,無論如何我剛才正在三更半夜私會其他男人。若說沒什麼,怕是很難讓人信服。
正在糾結著要如何解釋,韜光卻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
他唇角擒著一貫的笑,也揣測不出什麼情緒來。
我諾諾的走向他,微微啟唇想要解釋,卻又將話咽了下去。
此刻,多說多錯罷。
韜光將站在他面前的我一把拉入懷里,然後一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不跟他走,當真不會後悔麼?」
「你偷听我說話?」
「算不得偷听罷,我可只是坐在這里罷了。」
韜光笑得很得意,擺明了吃定我拿他沒轍。
「即然醒了不來救我?韜光好生狠心。」
「錦兒還未答我,會不會後悔?」
「你盼我後悔?」
韜光輕輕挑眉,眼底那邪惡的光芒讓我不禁笑出聲來。
「不會不會,保證不會後悔。好韜光,饒了錦兒罷。」
我趕緊舉起白旗投降,可是為時已為。
韜光一雙大手已經扯開了我的衣裳,一雙大手游走在我雙腿之間,而他的身體也已經起了最原始的變化。
眼底燃燒著的炙熱,怎麼肯在這個時候停下?
「今天都兩次了,再這樣你明天沒精神上朝了。」
我一邊呵笑著一邊扭動身體想要避開他,可結果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好個錦兒,竟敢如此小瞧我。今天倒要你看看,你的夫君究竟是何等人物。」
說罷,韜光覆住了我的唇,大手游走在肌膚之上,曖昧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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