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對話讓我格外的不安,身體不住的顫抖竟連一絲力氣也無法使出來。
韜光再回頭時,臉上多了三分的冷峻和薄涼。
我還來不急去細細琢磨,他已經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沒有了昔日的溫存,只是霸道野蠻的在我口中肆虐著。
「嗚……嗚……」
我想拒絕,想掙扎,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喉嚨里千萬句的不願意,化成聲音後竟只是如此無助的嗚嗚哀鳴。
韜光的大手一揮,我身上的衣服已如斷翅的蝴蝶,隕落在內堂門口。
望著一步之遙的自由,終是逃不過命運。
床地之間的事情,我如何是韜光的對手?
幾經逗弄,我的身體已經違背了心上的意願,迎合著韜光的節奏。
一狠心,我將牙關緊合。
而韜光,似乎察覺了我的意圖,于是先一步抽離我的口。
「這麼迫切麼?」
韜光臉上覆著陰霾的笑,眸子里看不到半點的憐惜。
此刻的他,簡直和我所識得的韜光判若兩人。
不顧我的掙扎,他進入了我的身體,任我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卻根本無法阻止他野蠻的律動。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折磨得我連呼吸都無法維持,再加上在我身上施虐韜光,此刻我已經如陷窒息的真空絕境。
掙扎中,我看到在一旁維持著微笑凝著我的姝美人,那眼底一絲嘲諷和得意混著她的笑,如利劍刺穿我的自尊。
我緊咬住下唇,不允許自己再發出一絲丟臉的聲音來。
哪怕唇齒之間已經滿是血的腥氣,我卻只固執的瞪著在我身上撒野的韜光。
或許是因為大腦供氧不足,又或者是心里那燎原的火燃盡了我的意識,只覺得兩眼一黑,身子一軟竟沒了知覺。
昏迷中,我竟揚起一絲笑意。
我是睡覺睡著睡著就穿越過來的,那會不會這一昏厥就穿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