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寶琴求饒,蓓兒才狠狠的一甩手饒了寶琴的耳朵,然後輕輕拍了拍手道︰
「他們不過就是升了半級的位份,就得意忘形起來,真是沒見識。想咱家娘娘,可是從五品常在一下子升為了三品貴嬪的,那是連跳兩級的。就她們這速度,起碼還要再升個六回,才合上咱們娘娘升一回的進度。你竟讓人家佔了嘴上的便宜,只能證明你心思欠玲瓏,還好意思在這哭?」
經蓓兒 里啪啦的一陣教訓,寶琴心情反倒豁達了。
模了眼淚笑了笑︰「是是是,當然是蓓兒姐姐的心思最玲瓏,不然娘娘也不會專對蓓兒姐姐特別的好。」
听到這話,蓓兒也是有些得意的,只是淡淡一笑,飄了一眼進來一直沒開口的傅瑤,也沒說其他的。
見寶琴已經沒事兒了,我便就淺笑著回到桌案前,繼續練習我的名字。
經過昨天一夜和今天一個上午的練習,多少是有寫長進的,只不過和韜光的字比起來,還真是天差地遠。
太專心與練字,以至于沒有察覺到屋子里的異樣。
直到芸錦的錦字落下最後一筆,耳邊傳來的一聲輕嘆嚇得我手一縮,筆扔在了桌面上,墨跡污了我剛寫好的字。
我一側頭,發現蓓兒等一眾丫頭都倒在地上閉著眼楮,也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死了。紫宸殿的門已經被關上了,殿外也是一片寂靜,靜得有些詭異。
「你……你是什麼人?」
我防備向後退去,順手抓起了桌上的鎮紙,盯著這陌生的男子準備他若有什麼動作我便拿鎮紙打他。
「卻對芸窗勤苦處,舉頭全是錦為衣。」男子並未步步緊逼,而是將修長得手指輕點在我剛寫的字上,只對著「芸錦」二字竟念出了我名字所出自的典故。然後輕輕搖著頭道︰「這字……真是辜負了這好名字。」
「你究竟是誰?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眼前這人,絕非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