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光從我身後將我輕輕環住,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覆在我的小月復處,溫柔而溫暖。
「只是一時氣憤按捺不住,竟然失了分寸。」說實話,我有些後悔這樣對新月說話。
縱然他該死他無恥,可畢竟在鑠金國還是要分尊卑的,而我相較與新月,自然算不得是尊貴的。
「我該羨慕新月麼?一句話竟能引起你如此大的情緒。」韜光淺笑,在我身後問得很曖昧。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在韜光的心底,我和新月的關系仍然是百般的禁忌。
「只是從花翩翩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芙蓉館里出來的暖床姑娘,又能比舞姬的出身好多少呢?總是會被看輕的……」
並非我無病申吟,只是真的有感而發。
新月準備用花翩翩來換回一個我,而韜光又何嘗不是用我去換一場戰事的勝利?
「在怪我?」
韜光輕輕扳過我的肩膀,遷就著我的高度凝視著我的眼楮。
我輕輕撫上自己的小月復,看著韜光的眼楮,我竟淺淺的笑了出來。
輕輕的搖頭道了一句︰「不怪。」
「你若是肯哭肯鬧肯怪我,或許我就可以少幾分心疼,少幾分牽掛,少幾分寢食難安。可偏偏你溫柔你體諒你逆來順受……置你到如此境地,我都覺得自己好殘忍。這樣的我,在錦兒心里可還算個有擔當的男人?」
我微笑著整理著韜光的衣褶,深吸了一口氣道︰「你不是只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皇帝。錦兒即然做了你的妃,自然要體諒你的無可奈何。有你這幾分的心疼,幾分的牽掛,幾分的寢食難安,于錦兒來說,已經足夠了。」
韜光在我額頭烙下一吻,然後扶著我的手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八個鑠金國的字。
我只認得開頭兩個字是芸錦,可後邊的六個字我完全不認得。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韜光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