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扶著牆,搖晃著身形往里走去。
孟悅歌貼著牆壁站穩身子,目光害怕的看著他。
門外的鎖孔處,好像傳來奇怪的聲音,但她沒有時間去探個究竟。
因為,走到茶幾邊的司徒瀚因為一個腳步不穩,重重的跌躺在了沙發上。
「瀚哥哥!」
她顧不上害怕了,趕緊跑上前,商念之的話浮現在腦海︰他生病感冒了,你一定要讓他喝藥才會好!
難怪瀚哥哥會走路不穩,他一定病得很難受吧。
她有限的理解力停留在自己曾經感冒的經歷上,那時候她腳步不穩,也是喝了藥之後才好的!
想到這里,她沒有再遲疑,趕緊拿過商念之留下的咖啡壺,往杯子里倒入了滿滿的一杯咖啡。
「瀚哥哥!」
她將杯子舉到司徒瀚的唇邊,叫道︰「瀚哥哥,快起來喝藥!」
「喝藥?」
司徒瀚睜開血絲滿布的雙眼,目光飄惘不定。
「對呀,」她點頭,手腕一動,杯子里的液體便往他嘴里潑流而去。
「咳咳」
原本平躺的他被嗆得陡然起身,卡在喉管的液體讓他咳喘不止。
或許是力氣太大,腸胃里的酒液也跟著蠕動起來。
他扶住茶幾,低垂著腦袋試圖嘔吐。
可是,在痛苦的幾聲干嘔後,絞痛的腸胃已讓他暫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原來他已病得這麼重了!
「瀚哥哥!」
看他再次躺下,孟悅歌著急得差點流淚。
想再一次喂他喝藥,但剛才的經驗阻止了她的輕舉妄動。
費神的想了想之後,她伸出一只手,將他的腦袋略微扶起來了一點。
然後,才將杯子里的液體湊近他的嘴巴。
咦!
這一次,他雖然閉著眼,卻將「藥汁」慢慢的喝了下去。
「太好了!」
她放下杯子,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門外,一只眼楮亦離開了窺視的小孔,帶著得意的冷笑轉身離去。
「熱」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瀚突然又出聲。
「熱?」
孟悅歌撇撇嘴,卻見他抬手扯著自己的襯衣。
他的眉頭緊皺,動作也很粗魯,在他大力的撕扯之下,幾顆紐扣突然四散繃開。
胸膛就這樣袒露出來,但他的雙手依舊胡亂的抓著。
他是想要把衣服都月兌下來嗎?
孟悅歌猜測著,一邊在他身旁坐下,那她來幫他好了!
于是,她伸出手,開始為他月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