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絲毫不當這是在戶外,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龍舌喂入她的嘴里,狂亂的攪動著。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緊緊纏繞著她的腰肢,將她柔軟的身軀狠狠壓貼在他剛硬的身子。
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緊繃的小月復和那熾熱的…肋
她渾身猶如火燒,仿佛墜入雲端,找不到方向。
「這兩人…」
迷蒙中,她听到了模糊的說話聲。
「別管那麼多,我們再四處看看,就可以收工了。」
「不知道這有什麼看的?東西放在那兒,還能讓人偷了去?」
「你知道什麼!總之老板讓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
「好啦,那走吧。」
說話聲漸漸遠去,他才松開了她。
「悅歌,听到了嗎?」
她听他在耳邊說著,音帶喜悅。
听到了什麼?
她怔忪著沒有反應,只呆呆的看著他。
「悅歌,我…」目光轉回,他的聲音嘎止。
她的雙手還輕扯著他的襯衫,望著他的美目籠罩一層水霧,透著陣陣迷惘。
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停止?
所以,那被他吻腫的嬌柔唇瓣,還微顫著,一如風中顫抖的玫瑰。
他的唇角勾起淡淡滿足的笑意,拇指和食指輕輕捻起她的下巴,「喜歡我的吻?」鑊
雖是問句,卻無需回答。
他低頭,再次狂烈的將她吻住。
天與地都消失了,空氣也變得稀薄,她分不清黑夜與白晝。
燃燒過後的殘余意識里,只剩下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霸烈和吻。
又感覺自己像是浮海中的飄萍,唯有緊緊依附著他,才能得到生存的氧氣。
他一直是她的氧氣不是嗎?
沒有他,她的心里,永遠都是一片荒蕪。
「悅歌…」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他終于松開她,腦袋靠在她的額頭輕喘。
她也沒好太多,整張臉都紅透,渾身像被焚燒。
也許,兩個身子要分開一下才好,無奈,兩人都無法控制的更加緊貼。
「悅歌…」
他捧起她的臉,壓下密咂的細吻,「跟我去公寓好不好…?」
去公寓?她鈍滯的思維還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听著他嘶啞的嗓音,那激竄的電流便開始在她體內翻滾。
搭在他腰間的小手悄悄抓住了他的襯衫,她踮起腳尖,紅唇踫上了他剛硬的下巴。
這算是對他肯定的回答嗎?
司徒瀚一怔,拉開她的臉深深凝視一眼,然後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陡然的失重讓她不由地驚叫了一聲。
這時,有好些穿了工廠服的人正好路過,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怎麼會有人在這里打情罵俏?
這里除了廠房,只有轟鳴的機器聲,毫無浪漫可言呀!
她可沒勇氣看他們的眼神,只能將臉藏在他的懷里。
好像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听到他的心跳,節奏快到她听了心驚,一張臉紅到幾乎透出血來。
「悅歌,」突地,他傾身壓了下來。
她一愣,才發現不知道什麼已經到了車邊。
她沉醉在他的心跳聲里,連他開門都不知道。
「悅歌….」他將她壓在車子後座,柔聲道︰「我等不到公寓了,我…」
他一邊說一邊吻著,「我要你,現在!」
說完,但听「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了。
孟悅歌微微一怔,感覺他精壯的身軀壓住了她的,他的炙熱毫不掩飾的擠在她腿間,咆哮著似再也無法退卻。
惘然與迷蒙漸漸消失,代之以真實的惶然。
她要在這里…
她環視車內,不敢想象自己可以在這里承受他的索求。
可是,他的大掌已探入了她的衣內,揉捏著她的嬌柔。
他的吻帶著佔有的氣息,順著她的脖子滑落,毫不留情的侵襲著她的肌膚。
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一顆心早已柔成一團,連同整個人都想交給他揉捏。
可是,那本能的羞澀與恐懼終究無法被突破,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不,不要…」
終于還是呢喃出聲,僅剩的力氣緊緊抱住了他的腦袋,不讓他的吻再繼續。
「悅歌,怎麼了?」
他的雙手支在她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眼神中熾烈與渴求幾乎將她吞沒,她的心好疼,又那麼柔軟。
只差那麼一點,她幾乎就要伸出手,拉下他的身子任由他繼續。
只差那麼一點,她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
「你…你說過的,」她咬唇道︰「今天…把問題解決…」
聞言,司徒瀚一怔,身體的力氣盡失,趴在了她身上。
「悅歌,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嗎?」他惡意的在她臉上咬了幾口。
癢癢的感覺讓她想笑,眉眼間的明媚讓他不由地看痴了。
有多久沒見她這樣笑了?更新最快
上次還是在星星崖的那個晚上,他們也是吻過了頭,渴求的曖.昧也像現在這樣,將她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玫瑰色。
「悅歌…」
他動情,輕喚著她的名字,在她的雙眼印下一吻。
想要將這絕美的眼神封緘,不再被任何人瞧去。
溫柔襲來,她悄悄閉上了雙眼,在心中輕答︰瀚哥哥。
柔唇,在他的吻落下之後,也悄悄印上了他的臉頰。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