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想讓你開心(求月票喲)[VIP]

作者 ︰ 月影燈

「別難過了,」

司徒瀚知道她的心思,她總是把別人想得太好,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孟靜襄沒有把你當妹妹…」

他想要教她換個角度思考,「你付出再多,也是沒用的。」

他拍拍她的粉頰,「就像一個人胃口很大的話,你給他吃再多也沒用。我告訴你,」肋

忽然,他眨了眨好看的俊眸,唇邊漾起笑意︰「我在美國讀管理課程的時候,一個寢室睡了四個人。」

「有一個意大利人特別能吃,最喜歡吃我們這邊的烤鴨,每次我讓人帶二只過去他都不夠吃。」

「有一次,我跟他開玩笑,說他要能一口氣吃下五只烤鴨,我就請他去拉斯維加斯玩。你知道結果怎麼樣?」

孟悅歌看了他一眼,嘴上雖然沒說,眼里卻溢滿興趣。

「我不過是洗了一個澡的功夫,之後一看,桌上原本那五只烤鴨,就只剩下一堆鴨骨頭了。」

說道這里,司徒瀚也不禁哈哈一笑,「他真的一個人吃下了五只烤鴨,而且速度還很快。」

但讓他印象最深的還不是在這里,而是沒過兩個小時,他又看見那人從冰箱里拿了一袋速食面,一邊倒開水還一邊說︰「怎麼感覺有點餓!」

孟悅歌一呆,不禁「撲哧」笑出聲來。鑊

這人真是…太能吃了呀!

司徒瀚目光柔軟的看著她的笑容,「看,我說的沒錯吧!」

他說的沒錯?

當笑話听還可以!

她才不相信堂堂司徒瀚,會跟三個人同住一間宿舍。

「你什麼時候去美國讀過管理課程?」

孟悅歌故意問他︰「我怎麼不知道?」

司徒瀚一笑,「我的事,你還有很多不知道呢!你想知道嗎?」

她睨了他一眼,表示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告訴你…」

他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身子半趴在辦公桌,轉過頭來對著她︰「小時候有一次,我感冒了,但又特別想吃冰淇林。為了不被媽媽罵,我偷偷把一盒冰淇林藏在了褲子口袋里。」

小時候他穿那種口袋很大的褲子,放一盒冰淇林在里面誰也看不到。

「然後我偷偷溜出來,想跑到花園里吃。沒想到夏天溫度那麼高,我往口袋里一抓,只抓到一手的女乃油…最後還是因為女乃油把褲子弄髒,偷拿冰淇林的事情也被媽媽知道了。」

看著他無奈的模樣,孟悅歌費好大力氣才忍住了笑。

嘴上仍是不相信︰「你少騙我了,小時候的事,誰能記得那麼清楚?」

「我可記得很多!」

司徒瀚有些不服氣的說,「還有一次,家里要舉辦派對還是什麼的,所有的佣人都在忙,媽媽讓我帶著阿言。阿言好喜歡哭,我給他玩具他也不要,哄他睡覺他也不肯。」

想起小時候愛哭的阿言,他現在還不自覺的皺眉。

「可是,好不容易媽媽有一天時間沒空管我,我也好想玩游戲機。那麼巧,我抱著阿言路過花園的狗舍時,阿言居然一下子就不哭了。」

這下他知道了,「原來阿言喜歡小狗。我試著把阿言放到大狗的身邊,阿言居然不怕,還伸手去模。而大狗剛生了小狗,也許是把小小的阿言當成自己的兒子了,竟也用舌頭來舌忝他,玩得不亦樂乎。」

「我可高興了,就讓阿言跟大狗玩著,我就跑去房間偷偷玩游戲機了。那天我玩得可痛快了,整整玩了五六個小時…」

直到媽媽叫他下樓來吃飯。

看到他下樓來,卻是兩手空空,媽媽覺得奇怪︰「小瀚,阿言呢?」

阿言?

小小的司徒瀚吃了一驚,才想起來自己把阿言給忘記在了大狗旁。

他趕緊跑去狗舍一看,更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阿言不在大狗旁邊。

而大狗正砸吧砸吧著嘴,吃什麼吃得很香。

「小瀚,」這時,媽媽奇怪的跟了過來︰「阿言到底在哪里?」

怎麼讓他去抱阿言,他卻跑來狗舍。

司徒瀚「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阿言…阿言被大狗給吃了!」

孟悅歌听得呆呆的,不禁問︰「阿言…真的被大狗給吃了…?」

不是嗎?

本來在大狗旁邊的阿言不見了,而大狗又在吃著什麼…

天啊,她覺得好可怕。

卻見司徒瀚一臉的笑意︰「悅歌,小阿言要是被吃了,那你現在見到的阿言是誰?」

這…孟悅歌面色一紅。

她是太激動了,腦子竟然沒轉過彎來!

不過,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他說得太繪聲繪色了!

「那阿言去哪里了?」孟悅歌氣呼呼的問。

司徒瀚依舊笑著︰「阿言估計是玩累了,就趴在大狗身邊睡著了。而大狗呢,也真把阿言當成自己的兒子了,竟然把阿言叼進了狗舍里。結果…」

他撇嘴,「阿言美美的睡了一覺,可憐我被媽媽罰體力勞動,派對結束後,讓我負責擦地板!」

「你…擦地板?」

那時候他也不過四、五歲吧。

想到小小的他拿著一塊毛巾,來回擦拭地板的情形,孟悅歌實在忍不住哈哈一笑。

「悅歌…」她終于笑了,開心了。

在他看來,就像雨後晴天般美麗,「你笑起來好美,」

他認真的說︰「以後多笑笑好不好?」

誰要笑!

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孟悅歌立即斂住了笑容,「而且我也不相信你說的!」

他說這些只是要逗她開心而已!

「好吧,那我不說了。」司徒瀚勾唇,「換你來說。」

「說什麼?」

「換你給我說一點小時候好玩的事情啊,」

司徒瀚捏捏她尚余紅暈的臉頰︰「你們女孩子,小時候好玩的事情一定很多。」

「沒有!」她打開他的手,「我沒什麼好玩的事情,我只記得…」

說沒有,卻又不自覺的說了出來︰「有個討厭的男孩,經常來我們家。讓他吃飯不好好吃,還嫌我們家廚師的手藝不好。」

要說他的壞毛病,她可以說上三天三夜︰「讓他洗澡,然後在客房休息,他的要求更多,說洗澡的水溫不能太高,睡衣要絲綢的,被子要蠶絲的,不然睡不著!」

「讓他坐車去學校,他嫌我家的車子不好,還說司機的技術也不好,寧願自己去打出租…」

「對啦,對啦,我是很討厭!」

司徒瀚接過她的話,目光定定的看著她︰「可是有個小女孩,就喜歡跟著這個討厭的男孩,怎麼也甩不掉!」

孟悅歌被噎了一下,美目憤憤的看了他一眼,氣呼呼的把頭撇開了。

「誰要跟著你!」

生氣了!

司徒瀚伸手去捧她的臉,她倔強著躲開了。

再捧,依舊躲開。

他微微一嘆,在她身邊站直身子,這次用兩只手,終于讓她躲無可躲。

「悅歌…」

他低語︰「那幾天媽媽讓我寄住在你們家,是因為二媽住進了大宅。媽媽想要我暫時避開,不受到傷害。」

他最牽掛的人就是病中的媽媽,媽媽怕他被二媽欺負,他一樣也擔心二媽會欺負她啊。

所以住在孟家時,他只有拼命表現得住不習慣,才得以很快回到了自己家。

不過,這些他沒有說出來,都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沒必要再提起。

「那…」

然而,孟悅歌卻仰頭看著他,問道︰「你回去以後,有保護到伯母嗎?」

清澈的目光透著一絲疼惜。

他微微一怔,原來她都已經猜到。

只是…那封存的記憶似漸漸打開一道口子,像是有人撫上了潘多拉盒子的一角。

他抗拒,抗拒被打開,視線轉而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

如果說有什麼能夠讓他忘記那個噩夢般的夜晚,那就是---她的溫柔。

不假思索的,他低頭,堅定的壓住了她的唇瓣。

輾轉廝磨,他的舌尖仔細的描繪著她美麗的唇形,誘哄她交出臣服。

她抗拒,他進攻;

她退縮,他不允許;

她想要逃,他將她緊緊扣在懷中,龍舌糾纏著她口中的柔軟。

一點一滴,極盡纏綿。

她終是抵不住溫軟又霸道的糾纏,如同理智的抗拒抵不住身體的沉淪。

終于,她還是被迫跟上了他的腳步…

「突突突…」

突然,他的電話震動。

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僵,被這電話聲吵得漸漸清醒。

他皺眉,才不願就此放棄。

大掌模到剛才隨手丟在她辦公桌的電話,按下了拒絕鍵。

柔甜的吻,繼續加深。

他不再滿足于口舌交纏,炙熱的吻隨著她白皙滑膩的肌膚往下,吮在她漂亮的鎖骨…

「突突突…」

被拒絕的電話再次不甘的響起,而且一直在抗議。

「接…接電話…」

孟悅歌推著他,神智幡然清醒。

該死的電話!

司徒瀚挫敗的抓了一下頭發,拿起電話來听。

「你最好有個絕好的理由!」

管電話那頭是誰,他未得饜足的怒氣不發不行!

梁奕如被這句話說得沒頭沒腦的,但好不容易接通了電話,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道︰「司總,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金牌助理居然聲帶慌張?

司徒瀚皺眉,「什麼事?」

「司總,請你快回來吧,我必須當面跟你匯報。」

不要再只顧著管孩子他.媽的事,自己這里也要起火了呀!

「嗯,好的。」

司徒瀚挑眉,倒沒怎麼緊張。

現在公司對于他來說,最大的事情莫過于這個總裁的位置被卸掉了,他並不覺得需要緊張。

只是,那還帶著嬌俏羞澀的小臉,已經褪下了在他懷中的迷亂,滿臉防備了。

「悅歌…」

「公司很忙嗎,你…快回去吧。」

她鼓起勇氣打斷他的話,卻低頭不敢看他。

剛才有多沉醉,她自己明白。

「那…那好吧!」

被打斷的男人只好收起滿月復委屈,略微整了一下剛才被揉亂的襯衫,「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等了一會兒,孟悅歌依舊低著頭沒搭理他,他只好兀自轉身朝門口走去。

听著腳步聲往門口移動,低垂的眉眼漸漸抬起來。

柔美的雙目中倒映著他離去的身影,眼底深處,閃現一絲連自己也未曾發覺的不舍。

就這樣靜靜的瞧著,也可以瞧痴了,根本沒想過如果他突然轉身怎麼辦…

然而,他居然真的---突然轉身,當腳步走到門口的時候。

「悅歌…」他似有話要說,卻怔了一怔。

他決計也沒想到,她其實一直看著他的背影。

目光那麼痴纏,將他的心也絆住了。

「我…我沒什麼…」

對望之下,孟悅歌猛地站了起來,「你快走吧,我…」

話說間,目光卻慌張的四下搜尋,想要找個什麼地方躲一躲。

不小心暴露心事的她,就像小賊偷拿東西時,被主人抓了個正著。

哦,有了!

她看到了旁邊的一間小休息室,她可以借口去里面拿東西或者…

借口還沒想好,她已經朝那邊走去了。

只是,還差一點就要走進去,卻被快步折回他的一把抱住了。

「悅歌…」他緊緊的抱住她,心里膨脹的情緒幾乎將自己撐開來。

探知她並非對自己完全絕情,竟是他近三十年來的人生中,最最開心的日子。

或許,他也可以肯定,在他以後的人生中,都不會再有這麼令他醉心的時刻。

「悅歌…」

他捧住她的小臉,她卻左右掙扎︰「我…我要忙了,我…」

「悅歌,我舍不得…」

他知道她害羞,她還沒能調適自己的心情。

沒關系,兩人心底的話,可以由他一人說出︰「哪怕只要跟你多待一分一秒,我也願意,我願意!」

說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不僅想要將她揉入自己的懷中,更似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

「咳咳咳…」直到孟悅歌再也受不住,輕咳起來。

他一呆,趕緊松了手臂,滿臉愧色。

「悅歌,你沒事吧?」

孟悅歌睨了他一眼,「你快去…快回公司吧…」

話還沒說完,電話又突突來催了。

司徒瀚撇嘴,只好道︰「那我先走了,晚上…我來看無憂無慮。」

說晚上去看她,一定又被她拒絕了,他只好走個曲線。

只要能看到她,就算什麼也不能做,也好。

「晚上再說吧。」孟悅歌隨上我一定來。」他還著急了,特地強調︰「無論多晚都來,看看無憂無慮睡著的模樣也好。」

說完,慢慢後退幾步,這才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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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這麼著急?」

司徒瀚剛下車,便看到在公司大門口等待的梁奕如了。

看她滿臉焦急,鎮定全無,惹得過往的員工都投來詫異的目光。

「司總,你總算回來了!」捕捉到司徒瀚的身影,她趕緊迎上來。

「收起你那世界末日的模樣,」

司徒瀚低聲道︰「你是想讓員工們都認為,公司快倒閉了嗎?」

梁奕如一陣頭暈目眩,只怕公司還沒倒閉,她就先得心髒病了。

「到底怎麼了?」直到走入總裁專用電梯,司徒瀚才準許她開始說話。

「蘭郊殿和山畫莊的項目都被老總裁的人接手過去了!」

梁奕如說出重點,就不信司徒瀚不著急。

果然,聞言,他的眉頭緊皺了一下。

片刻才問︰「怎麼回事?」

「今天原本要跟合作方簽約的,」

梁奕如跟著他往辦公室走,一邊報告︰「但我打電話過去聯絡,居然被告知合約已經簽好了,簽名的是老總裁!」

老總裁雖然不居總裁位置,但始終控有司徒集團最多的股份,合作方當然樂得跟他簽約。

老狐狸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

司徒瀚在辦公椅坐下,唇邊泛起冷笑︰「他喜歡去簽,就讓他去吧。」

梁奕如一呆,他的意思是,什麼都不用管嗎?

「司總,」她必須提醒他︰「這是個開端,這樣下去,你的權力遲早被架空的。」

「沒事!」

他答著,又轉過頭來看著她︰「梁助理,你放心,你的職位和薪水不會受到影響。」

她的焦急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出來工作嘛,最關心的肯定是穩定和福利問題。

「我…」梁奕如一愣,眼里閃過一絲失望。

但終究,她還是把頭微微低下了,「好吧,司總,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司徒瀚早就收回了目光,心思也不再她的話上,便擺擺手,讓她出去了。

不要胡思亂想啦!

在他心里,你連個朋友也算不上!

梁奕如疲憊的將文件夾往桌上一扔,還沒坐下,總裁辦公室的專線響起。

「梁助理,」他在那邊吩咐,「幫我備車,我要去玉錦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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