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讓孟靜襄走(求月票喲喲)[VIP]

作者 ︰ 月影燈

其實他很早就有自己創立一間公司的想法了。

只是一直生活在司徒明的控制中,二來公司里的事情也非常繁多,他實在分身乏術。

而六年前,正好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準備在澳洲開設公司。

兩人一拍即合,他便以股東身份投資了這間公司。肋

當然,依靠他擔任司徒集團總裁的身份,多少也暗中介紹了一些業務給自己的公司。

不過,司徒集團要求甚高,澳洲的公司如果自身水平達不到,也做不了司徒集團的生意。

在這樣的情況下,六年時間,澳洲公司已成為一家頗具規模的企業,股東人數也越來越多。

前段時間,朋友建議他最好再安排一個心月復過去公司參與管理。

因為股東人數一多,很多事情朋友也顧及不到了。

之前司徒瀚一直考慮的是,能不能把梁奕如調過去。

但現在看來,沒有再比司徒言更好人選。

他去澳洲,一來可以躲避這里隱藏的危險,二來可以幫他看住那家公司。

「阿言,」

司徒瀚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家公司雖然不及司徒集團的一半,但很有發展潛力。而且…」

他做好最後的準備︰「如果有一天我帶著悅歌,無憂無慮去到澳洲,憑借那間公司,我也可以讓她們和你過上較好的生活。」鑊

「哥…」

司徒言輕輕搖頭︰「你別這樣說。孟悅歌和無憂無慮是你的責任,我不是!」

「我也就這麼大了,病也好了,我可以照顧自己了,你不要再擔心我。」

說著,他也伸出手臂拍拍司徒瀚的肩︰「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你保護我,這一次我終于可以為你做點事了!」

他沒有猶豫的就下定了決心︰「哥,我去澳洲,我听你的安排!」

聞言,司徒瀚笑了。

真心的笑意,讓他的俊臉更加好看。

還透著,一絲絲沁人心脾的---溫暖。

「你去那邊的真正目的,就我們兩人知道。」

對此,司徒瀚已有了周密的計劃,「對外,我們還是告訴別人你需要養病,這樣澳洲公司才能繼續正常的運轉。」

司徒言點頭,「我都知道,哥,你放心吧!」

他非常放心,因為他信任阿言。

只是,司徒言想了想,「以後一年難回到這邊幾次,肯定怪想念無憂無慮的。」

那兩個小人兒,已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佔據了他生活的大半。

「阿言,」司徒瀚故意沉下臉︰「無憂無慮可是我的孩子,你不要表現得太明顯了。」

司徒言哈哈一笑︰「大哥,要怪只能怪你太會生孩子了,生出這麼可愛的孩子,誰都會喜歡。」

「不需要誰都喜歡,」

司徒瀚接過他的話︰「只需要能真正疼愛他們的人喜歡,就可以了。」

看他略帶凝重的面色,司徒言知道他肯定又想起某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大哥!」他拍拍他的肩︰「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有些事不要再去想了…我覺得自己很幸運,有你這麼一個好大哥!」

說著,司徒言伸臂抱住了最親的親人,語調堅定有力的說︰「謝謝你,大哥。謝謝你這些年來,為我所做的一切!」

這次去澳洲,他一定要做到最好。

他要為哥哥在澳洲鋪好路子。

讓他能早一點帶著他新的家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到澳洲開展新的生活!

他一定,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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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孟悅歌就自動醒來了。

眼楮還沒睜開,只覺得心里有點悶悶的。

大概是因為昨天下午的工作一點也不順利,又或許是因為---昨天一晚上都沒見他的身影。

不是說過無論多晚,晚上都會來嗎?

她情不自禁的,要追究被她當場否認過的話。

不知道這算不是算一種感情強迫癥?!

明明不該靠近,她又要去想;

明明不該去想,她的心里,又是莫名的牽掛。

是啊,昨晚那麼大的雨,不知道他有沒有慢一點開車?

也許,是因為雨太大,開車視線不好,所以他連無憂無慮都沒來看。

這樣想著,她的心情稍稍好點。

睜開眼來,正準備起床,視線里卻映出一片火紅。

她呆呆愣住,什麼時候她的床頭櫃多了一個花瓶,還放滿了紅玫瑰?

「媽咪,媽咪!」

疑惑間,無憂無慮已推門進來了。

無慮叫道︰「媽咪,昨天是不是聖誕節?我有收到聖誕爺爺給的…」

小聲音在看到那一大束玫瑰後停住,片刻才又響起︰「媽咪,你也收到聖誕禮物嗎?」

聖誕禮物?

孟悅歌訝異,卻見無憂無慮的手上都捧了一個小禮盒。

「媽咪,你看,」

無慮爬上床來,「這是我昨天晚上收到的聖誕禮物,昨晚上我睡著後,聖誕老人把禮物放在床頭呢!」

不過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們收到的是盒子,媽咪收到的是花呢?」

無憂也爬上床來坐好,才道︰「小丫頭真是笨笨,我想禮物肯定是爹地送的!而且…」

他開始解禮物盒上的絲帶,「這個可不是盒子哦,裝在盒子里的才是真正的禮物。」

真的是這樣嗎?

無慮看看哥哥,趕緊學著他的樣子,也把禮盒上的絲帶解開了。

孟悅歌看著,也覺得好奇,趕緊湊過去看看。

禮盒蓋子被小手揭開,只見兩個禮物盒里都放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

無憂打開了一看,「咦,是項鏈!」

好奇怪的禮物,男孩子要項鏈做什麼嘛?

緊接著,無慮也把紅色小盒子打開,「媽咪,哥哥,我的也是一條項鏈喔!」

孟悅歌將兩條項鏈拿過來一看,卻看不出這項鏈是什麼材質。

不過,項鏈那兩個造型奇特的吊墜更加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是一把被分開的同心鎖,每一半上分別刻寫了無憂和無慮的名字。

「什麼聖誕老人,」無憂忽然說︰「肯定是爹地給我們的,」

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才得出這樣的結論︰「聖誕老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名字?」

「真的不是聖誕老人嗎?」

無慮還有一點點小失望。

她以為自己是最乖最可愛的孩子,所以聖誕老人知道她的名字也不奇怪啊!

不過,是爹地送的也不錯哇。

她甜甜的笑道︰「原來爹地昨晚上也來看我們了。可能我們睡著了,就沒叫醒我們。」

真的是這樣嗎?

孟悅歌怔怔看著床頭櫃上的玫瑰,想象著昨晚當她熟睡,他捧著玫瑰花來到床頭的情景。

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怎麼樣?

有沒有太難看呀!

哎呀,她怎麼想這個?

她應該馬上起床,然後好好的把佣人教訓一頓。

出入孟家對他來說如入無人之境,難道佣人不應該負主要責任嗎?

只是,很多念頭在她腦海里轉過,最後,她卻什麼也沒做。

只是緊緊的抱著無憂無慮,不自覺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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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無憂無慮去了幼兒園,她就得往公司趕了。

生活有了重大變化,她現在是公司的總裁,每天大大小小的事情等著她去決斷,一點也馬虎不得。

司徒瀚建議她挑幾個能力不錯,又信得過的人做「後援團」。

但挑選幾個這樣的人,本身也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不是嗎?

至少,她不希望挑中二叔這樣的人。

其實二叔經驗豐富,手中有公司股份,跟她又是親戚,任誰都會說應該值得信任。

可她不知怎麼的,每次看到二叔心里就犯堵,難道不順眼的感覺也是天生嗎?

還有,孟靜襄的事情該怎麼做呢?

昨天快下班的時候,孟靜襄倒是一反常態的冷靜,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冷嘲熱諷一番是免不了的,話里主要的意思卻是想要繼續留任總經理的職位。

說實話,孟靜襄能這樣降低姿態,幾乎來求她,還真是非常新鮮的事情。

于情于理,她也應該答應這個請求。

但昨天,她沒有立即答應。

她猶豫了,因為司徒瀚跟她說過,只要孟靜襄在公司一天,就會想盡辦法跟她搗亂。

明里不行,暗地里一樣來。

公司可不是為了私人恩怨的爭斗而開設的,若事實真如司徒瀚說的那樣,她怎麼能留下孟靜襄呢?

但如果不留下她,公司其他人會怎麼看?

會不會說公司高層太沒人情味,連自家姐妹都不放過?!

頭痛!

偏偏思索每一件事,又都能牽涉到他的身影。

「孟總,」

這時,秘書又敲門進來了,拿來一大摞的文件︰「這些都是需要您簽字的。」

孟悅歌示意她把文件放在了辦公桌,然後嘆一口氣,今天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下班了。

「突突突…」

不知過了多久,丟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震響。

她的雙眼忙著看文件,隨手拿過來按下了接听鍵。

「悅歌…」熟悉的聲音,她不自覺的頓住了視線,「中午一起吃午飯?」

吃午飯?她瞟了一眼時間,原來已十二點了。

「我很忙。」想也沒想便拒絕,卻惹來他的低笑︰「絕對不佔用你太多時間,而且…我已經在樓下了。」

真的嗎?

她覺得自己應該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但腳步已不受控制的移至窗前。

像是知道她會有此舉動,當她往窗外看的時候,他竟也抬起頭來,沖她揮了揮手。

「悅歌,快下來,我們就去最近的餐廳。」

討厭!

她一跺腳,摁斷了電話。

說了沒時間就是沒時間,她的態度還應該更加堅決一點。

可十分鐘後,她這個人已經跟他坐在餐廳的包間里了。

「你坐對面去啦!」

明明兩排座位,干嘛過來跟她擠?

「這樣坐暖和一點。」說著,他又往她身邊蹭了一蹭。

孟悅歌推不動他,只好轉移話題︰「昨晚上你是不是偷偷爬進我家的?像個小偷似的,你不怕守夜的佣人報警抓你?」

聞言,司徒瀚一笑,俊臉湊近她︰「你猜到是我啊,我還以為昨晚睡得像個小豬似的人,根本不會猜到呢!」

孟悅歌一愣,什麼叫---睡得像小豬---?

她的睡相難道真的很難看嗎?

「你…」她的臉微微漲紅,「以後不準你再偷偷溜進我家,再有下一次我…我一定報警!」

「好!」

他答應不會溜進去了,「那你給我一副鑰匙,好不好?」

好?!

她答應才奇怪呢!

孟悅歌白了他一眼,低頭看菜單。

從點菜到上菜的功夫,就有好幾個電話打進來了,都是詢問底價的一些小事。

司徒瀚听得皺眉︰「這些事情問部門經理不就可以了?」

孟悅歌匆忙切著滾燙的牛排,一邊回答︰「他們都認為新總裁上任,可能標準有變,打電話來問問比較保險。」

哪有這樣的事情?

司徒瀚立即猜到,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目的嘛,就是想弄得她焦頭爛額。

而悅歌進入公司時間太短,個中分別還看不出來。

算了,這些都是小事,只要把最關鍵的問題解決,這些事情很好規範。

「慢點吃,別燙著了!」

看她那匆忙的模樣,司徒瀚難免心痛。

聞言,孟悅歌看了他一眼,目光透著奇怪。「你怎麼…」

她還是忍不住說︰「你說話的語氣,怎麼像和無慮說話似的?」

帶著責怪,又帶著---寵溺。

司徒瀚笑,手臂圈過她的腰身︰「因為…你也是我的寶貝!」

孟悅歌一愣,不知該做何反應,只能低頭猛吃。

他突然的溫柔,像洪水猛獸,她就快要「繳械投降」了!

「吃好了!」

其實還剩下通心粉,她不要吃了。

在他這樣寵溺的目光下吃東西,還真是不習慣。

「吃好了?」

他卻不讓她立即離開,而是道︰「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說著,他側身拿過一份文件。

早看到他帶著這個了,只是沒想到是要跟她商量的事情。「什麼?」她好奇的問。

司徒瀚把文件翻開了,一邊道︰「這里有一個投資項目,地點在南非。」

這麼遠?她挑眉。

司徒瀚點點頭,「是一個大型水庫,投資不小,但不一定能賺錢。」

頓了頓,他才說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你讓孟靜襄過去做。」

孟悅歌不明白,「可是你說不一定能賺錢啊!」

賺錢可能性不大的生意,為什麼要去做?

他沉吟片刻,「悅歌,這個項目是目前能調開孟靜襄的最好機會!」

他知道孟氏的很多業務都在國內,而新加坡的分公司早已被孟靜襄控制,調她過去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這個項目時間很長,有5—8年的時間,各方面都具備優勢。」

是啊,听起來像是不錯,孟悅歌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麼著急把她調走?」

「因為她必須走,馬上走,留在這里只會…」

話到一半忽然頓住,司徒瀚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

好險,差點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懷疑說出來!

「留在這里只會…對你的工作帶來不便。」還好,話鋒可以及時轉過。

然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孟悅歌眼里閃現的疑惑。

「悅歌,你就照我說的去做,」

他撫了一下她的粉頰,「這樣做,既可以搬開孟靜襄,也可以讓你的心里不至于那麼愧疚,不是嗎?」

她沒有說話。

心里不是不感激的,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就找到了這樣的項目,並且連她的心理狀態都照顧到了。

她無法不感知他的用心。

只是,她總是感覺,這用心的背後,還藏著一些他不想讓她知道的什麼。

是什麼呢?

她苦苦思索,卻沒有結果。

「孟總,孟經理來了。」

秘書內線上的電話,將她從沉思中驚醒。

她點點頭︰「讓她進來吧。」

然後,她定了定心神,心里陣陣苦笑。

說服孟靜襄去南非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用總裁的權力壓她過去。

但如此一來,硬踫硬是難免的呢。

只希望辦公室的屋頂,等會兒不要被孟靜襄的怒氣掀掉才好。

或許,結果會像她預料中的那樣,孟靜襄接受不了這樣的安排,自動辭職。

這樣也好,姐姐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再過三年就可以把媽媽留給她的財產交付。

三年時間而已,依憑她的能力,即便離開了孟氏,應該也能生活得不錯。

===第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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