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我保證,有那麼一天(求月票喲喲)[VIP]

作者 ︰ 月影燈

司徒瀚心痛的將她摟入懷中,「悅歌,知道這些有什麼好…你不要知道好不好?」

他親著她的額頭和眼楮,希望自己的吻能帶給她些許暖意。

「我會把事情都做好,你不要…」

「你告訴我吧…」她梗咽著,身子在輕顫。肋

他越是這樣說,她就越能猜到事情不簡單。

司徒瀚暗自一嘆,「孟靜襄的心態已經扭曲了,她…恨伯母,也恨你,」

事到如今,也再瞞不下去了。

「你還記得你沒失蹤前,有一次和商念之在一起,遇到槍擊嗎?」

孟悅歌心中一沉,點點頭。

「那時候商念之以為孟靜襄是沖著她,後來我暗中調查了一下,才發現…她是沖著你!」

聞言,孟悅歌緊閉了一下雙眼,「為什麼…?」

那時候的她還只是個傻子,根本不對她造成任何威脅。

「誰說沒有威脅?」

他的指月復輕刮著她的粉頰︰「她只是嫉妒你,不容許自己的丈夫還有別的女人,就能狠心跟殺手買命。」

所以,她之後做的這些事情,就非常容易解釋了。

「因為你是伯父唯一的親生女兒,孟夫人想要將公司傳給你,所以那時候才一定要讓你進入董事會。」

「在你失蹤的五年,孟靜襄一直擔任公司的總經理,做出了一些成績,也在公司建立了自己的威信。自己付出了卻得不到想要的回報,她是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的。」

「但是,如果對你下手,就算成功了,也會引起伯母的懷疑,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如果沒有成功,又害怕伯母對你動惻隱之心,把股份都給了你!」

听到這里,孟悅歌已然明白︰「最好的辦法,就是…」

她顫抖著聲音接過他的話︰「讓媽媽…按照法律,我跟她可以平分媽媽的財產。」

司徒瀚點頭,「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伯母早已留下了公證文件,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你…」

「也許…」

想象著媽媽當時的心情,孟悅歌頓時心痛難當︰「也許媽媽早已預料到了什麼…」

媽媽留下那樣的文件,囑咐她等到孟靜襄三十歲的時候,才將那些財產給她。

到底是對她的懲罰,還是留給她的…機會?

她恨媽媽不重視她,不在乎她,卻從來沒有用心體會過媽媽對她的心思!

如果…

如果媽媽真的曾猜想她會這麼做,媽媽的心里該有多麼難受啊!

「媽媽…」

孟悅歌痛聲呢喃,忍不住再次落淚。

司徒瀚輕拍著她︰「別難過了,一切都怪我。如果調孟靜襄去國外任職的事情再做得果斷和隱秘一點,也許後面你和阿言墜海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那件事,果然也是…她做的!

早已料到的事情被證實,她的心里,竟只剩下無奈的慶幸。

她慶幸的是,至少媽媽不會知道這件事。

然而,轉念一想,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麼長一段時間來,她都沒有注意到,卻在這一刻忽然明白。

「當初她的本意,是想對付我跟…你,是不是?」

她抬頭,驚駭的看著司徒瀚。

一定是這樣沒錯!

孟靜襄一定知道,是司徒瀚給她出了主意,才會調她去國外工作的。

所以,她才會惱羞成怒,索性跟殺手買他們兩人的命。

只是,那天阿言那麼巧開了他的車,所以才…

想到這里,孟悅歌大吐了一口氣,心里漾起陣陣後怕。

如果那天真的是司徒瀚,如果他們沒有那麼的幸運,如果…

她不由地伸臂,緊緊將他抱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

她哭道,「是我連累了你,我連累了…阿言…」

「傻瓜!」

他吻著她的淚︰「怎麼說這種話?要怪也只能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照顧你…悅歌,以後不準這樣說了,知道嗎?」

孟悅歌不答,只道︰「你剛才為什麼要放走她,你不該放走她…」

如果她真的狗急跳牆,孟悅歌害怕她再次傷害他,或者傷害…無憂無慮。

她自己的安危不算什麼,他和無憂無慮對她來說,才是最最重要的!

「沒事…」

他自有自己的打算,暫時卻不能跟她說。

剛才拓跋熠要開槍的剎那,她還是對孟靜襄心軟。

如果把他的計劃告訴她,只會讓她更加寢食難安。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做過的事情了,她不敢再回來…」

他柔聲安慰︰「她是這樣的性格,誰也改變不了,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話雖這樣說,孟悅歌始終高興不起來。

「對了,」突然,她又問︰「二叔…為什麼去找秦心蕊?」

她想起來,他的手下打電話說發現二叔去找秦心蕊的時候,他還吩咐手下讓二叔順利跟秦心蕊見面!

她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她可以肯定,他一定還有事情瞞著她。

司徒瀚心中咯 了一下,不能說實話,又不想騙她。

只好道︰「現在我跟他是合作關系,他想要見秦心蕊,難道我不答應嗎?那豈不是惹他懷疑?」

這樣說也有道理,孟悅歌總算收回了懷疑的目光,轉而自言自語︰「那二叔找她,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個我就猜不出來了,」司徒瀚撇嘴。

其實想想就知道了,孟以銘之前跟孟靜襄蛇鼠一窩,現在兩人內斗,自然有一個要先下手為強!

只是這些太過復雜且黑暗的事情,他不想讓她知道。

「也許,他是有什麼話想跟秦心蕊說吧…」

他猜測著,「畢竟之前她在孟氏上班時,跟二叔也認識。也許只是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問她一下。」

很勉強的回答,孟悅歌將信將疑,不過她也沒再逼問了。

「你累了吧,我送你回去。」

說著,司徒瀚便讓司機把車開動了。

孟悅歌一愣,「不要…你不是說不能讓二叔懷疑嗎…」

雖然他什麼也不告訴她,但今晚的一切已經讓她明白,這件事絕非她想象中那麼簡單。

她也不自覺的,特別小心起來。

「沒事的…」

司徒瀚微微一笑︰「我們小心一點,就可好了。」

孟以銘今晚可沒那麼多空閑!

現在,他一定在焦急的等待著,秦心蕊去找孟靜襄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不著急,孟以銘,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車子開到孟宅,已經差不多凌晨三點了,孟悅歌已累到不行,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看著她睡夢中亦疲憊的面容,他不忍叫醒她,而是抱著她下了車。

來開門的佣人見是他,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說什麼。

司徒瀚把她抱進房間,為她月兌去大衣和襪子。

「嗯…」

或許是離開了他懷抱的溫暖,加上睡得並不安穩,她迷迷糊糊的轉醒過來。

「瀚哥哥…」

她喃喃叫了一聲,伸臂抱住了他。

半睡半醒間,她的言行都出自本能,顯得格外黏人。

司徒瀚微笑著將她摟住,柔聲道︰「吵醒你了?」

她搖頭︰「你別走,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我…有點怕。」

身邊潛伏太多的危機,她只怕再次醒來,她所擁有的,也許會消失不見。

「別怕,我陪著你。」

他吻著她的眉眼,「好好睡覺,我一直都陪著你。」

「真的嗎?」

她更貪婪的汲取著他懷中的溫度︰「明天醒來,你也會在我身邊嗎?」

或許一直期盼著能夠這樣,她說著,眼眶竟不自覺泛起淚光。

司徒瀚心口抽疼︰「悅歌…」

他用生命跟她起誓︰「我答應你,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每天當你醒來,我都會在你身邊。我們…永遠都不分離。」

孟悅歌答應了一聲,卻悄悄落淚。

其實他們都知道,那一天不知什麼時候才會來到,對嗎?

***************************

從孟宅出來,天已經快亮了。

確定孟悅歌已沉沉睡去,他才離開了她的房間。

沒有時間休息,剛上車,司機就對他道︰「司總,人已經被控制了,請示你下一步該怎麼做?」

司徒瀚看了一下時間,突然冷笑︰「帶我去見她吧!」

司機點頭,立即發動車子,帶他來到了「軟禁」秦心蕊的酒店。

之前在停車場,她跟孟靜襄一起追著孟悅歌出來的時候,因為速度不及孟靜襄,她略微落後了些許。

卻也因此率先看到了拓跋熠的人。

她知道拓跋熠和孟悅歌的關系,便猶豫著沒有上前。

緊接著,看到拓跋熠竟然帶了那麼多人來,她更加不敢上前,甚至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當拓跋熠舉起槍的時候,她也認為他一定會開槍的。

其實開槍倒好了,反而幫了她一個忙。

沒想到關鍵時刻,孟悅歌竟然心軟,出聲阻止了他。

她便知道事情再也瞞不住了!

突然之間,她萌動了逃跑的想法。

不管逃去哪里,只要他們找不到她,或許她還能躲過懲罰。

只是,她還沒跑出幾步,司徒瀚的人便圍住了她,又把她帶回了酒店。

看著窗外漸漸發白的天際,她依舊毫無睡意。

思量了一整晚,她已經不害怕死亡。

因為,她感覺到了一種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東西!

思量發生的這一切,她覺得有一張網,正從四面八方慢慢收攏。

到最後,無論將有哪些人窒息在這張網中,她無法預料。

但是,她一定逃不過,逃不過的!

「喀嚓…」

突然,門被推開了,她听到有人輕叫了一聲︰「司總!」

司徒瀚來了!

她惶然一怔,立即站起身來。

瞧著那高大熟悉的身影走進來,她卻感覺到了一陣陣陌生。

借著房間里不甚明亮的燈光,她看清了他眼里的冰寒。

那是她從未在他眼中見到的,她不禁,深深的打了一個寒顫。

「是孟以銘讓你去找孟靜襄的?」

他在距離她二、三米的地方頓住腳步,目光鎖住她,冰冷且疏離。

她不禁退後了幾步,才點點頭。

「為什麼?」他繼續問。

她不敢看他,也沒說答話。

司徒瀚凝視她一秒,代替她答道︰「你想讓孟靜襄消失,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所有你做過的事情,對嗎?」

聞言,秦心蕊一怔。

「我做過的事情…」她喃喃重復著他的這句話,突然淒冷一笑。

「你保釋我,原來不是因為相信我…」

「對!」

這一次,他很直接的打斷了她的話︰「事情是你做的,我從來都知道。警方現在還沒有證據,是因為…我控制著最關鍵的查證環節!」

「你…!」

秦心蕊只覺心底一片寒涼。

他的語氣、他的神情,他的每一個字眼,都無法讓她再盲目的開心。

他控制著最關鍵的環節,就像他將她保釋一樣,並不是因為他相信她,他真心想要救她!

「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為了悅歌。」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最後一點希望都覆滅了。

秦心蕊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酸楚苦澀得想要流淚,才發現,眼底一片干澀。

絕望這兩個字不太確切了,她的心,好像瞬間已經死去。

她做了那麼多,她始終懷抱的希望,統統被宣布無效。

「你這樣…什麼時候…你就這樣愛著她了?」

或許,這個問題根本不重要。

對她來說,更重要的是︰「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從來沒有存在過?」

「曾經我認為,愛情應該是雙方的給予,」

司徒瀚看著她,「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卻沒有給我想要的。所以,我把你從心里抹掉了。」

「你想要的…是什麼?」她喃聲問。

「我想要的…」

曾經,他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懂我,愛我的女人。」

聞言,她的眼底泛起一絲微瀾︰「懂你,愛你…當你跟孟靜襄訂婚的時候,我是不是不應該…離開?」

她承認那時候的自己太自我,太任性,從來沒有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過、關心過他。

「你知道嗎…」

他依舊看著她,目光卻似已穿透她,望在別的某處︰「曾經我也這樣想過。如果當時你沒有離開,我們是不是會一直在一起…」

「那你的答案…是什麼?」

他的答案是….搖頭。

依舊搖頭︰「真正的愛情不是互相給予,真正的愛情,是無論對方怎麼樣,我都願意愛著她,不顧一切,無怨無悔。」

他的答案是︰「我對你有所求,我不是真的---愛你。」

他在心中塑造了一個愛的模型,然後在人海中尋找著那麼一個人,符合他這個模型的人。

曾經,他以為她是,所以一個勁的將她往那個模型里套。

後來,他才漸漸明白,自己曾經是那樣的荒唐與可笑。

真正的愛沒有形狀,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一時是傷心,一時是快樂,一時又是牽掛…

它不是人造出來的,反而能夠控制著他,讓他獻出一切,也毫無怨言。

「所以,你發現了,那個你願意的人,是孟悅歌?」

他沒有出聲。

不是否認,而是沒有必要跟她交代。

忽然,她自嘲的笑了。

傷心在自嘲中轉瞬即逝,她像是解月兌了,面色卻一片蒼白。

「司徒瀚,這可怎麼辦呢?」

她平靜了,「我傷害了你最心愛的人,你要怎樣處置我呢?」

「很簡單,」

司徒瀚勾唇,唇角彎出一個冰冷的弧度︰「你去跟孟以銘說,孟靜襄打傷了你,然後跑了!」

打傷了她?她不太明白,她要怎樣才能做出一個受傷的樣子?

「這更加簡單!」他說著,手臂忽然舉高。

看清他手上的槍,秦心蕊驚恐著一怔。

他的另一只手則已將消聲器裝在了槍口上,來不及躲避,也無處可躲。

只覺巨大的沖力瞬間穿透她的大.腿,她「啊」了一聲,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鮮紅的血立即染紅了淺色的褲子,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秒,巨大的痛楚才開始往全身蔓延。

「啊…啊…」

聲音沖破了心中的恐懼,她本能的抱著大腿,緊緊的抱著,卻無法遏制一丁點痛意!

「司徒瀚…司徒瀚…救我…」

這痛苦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去。

司徒瀚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忽然道︰「痛嗎?你可知道,當孟夫人被宣布為植物人的時候,有人比你痛一百倍,一千倍?!」

這句話如同霹靂,震得她幾乎忘記了呼吸。

這時,他的兩個手下走了進來,「司總,」他們跟他請示,「那邊都準備好了!」

司徒瀚點頭,一步步走近秦心蕊,蹲下。

「你爸媽住在溫哥華第二十一區三十二號,每天上午九點準時到華人區的廣福酒樓喝早茶…」

他一字一句說著,如同魔鬼的聲音,一點點敲打在秦心蕊的心中。

她不由地渾身發抖︰「你…你想做什麼…」

她對他來說,已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他看著她的眼神里,透著嗜血的紅光︰「我有三十個人,分別守在你父母的住所和廣福酒樓,等會兒見到孟以銘,別指望他能救你的父母!」

說著,他伸手拍拍她的臉︰「去吧,好好說話!」

說完,他立即站起。

二個手下馬上上前,便將她架了出去。

他低頭看看時間,孟以銘有早起晨練的習慣。

等到他們把秦心蕊送到他的別墅門口,他也應該差不多要出來了。

秦心蕊,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呀!

********************

孟靜襄跑了!

孟靜襄打傷秦心蕊後,就跑了!

孟以銘坐在辦公室,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敲打著辦公桌的桌面。

往往他心中無措的時候,就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很多年,他沒有這樣了。

但今天早上,他習慣性的出門晨練時,卻見秦心蕊抱著流血的大腿,正朝他的別墅趕來。

真慶幸那時候還很早,附近的人沒有看到這一幕。

他趕緊將她帶到了僻靜處,仔細詢問才知道,她找了一晚上,才終于找到了孟靜襄。

然而,孟靜襄根本不被她威脅,反而撥搶想要殺了她。

還好她反應靈敏動作快,雖然逃月兌了致命的子彈,大.腿卻仍是受了一槍。

她心里害怕,不敢去醫院,只好來找他。

沒想到孟靜襄居然有槍!

看來這一次,她也不打算來虛的了!

他們兩個之間,現在是誰先得手,誰就是贏家。

否則,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他等待和堅持了這麼多年,都會因為孟靜襄而化為泡沫!

不行,他絕不允許!

「叩叩!」

忽然,辦公室門被敲響,秘書走了進來。

「孟董事,」秘書快速的說著︰「外面有兩個人要見您,說是公司的股東。」

公司股東有很多,秘書也不是每個都認得。

孟以銘微愣,立即道︰「快讓他們進來。」

如果他沒猜錯,來的一定是他剛剛說服不把股份賣給司徒俊的那兩個小股東。

果然,片刻之後,兩個熟面孔走了進來。

一看到孟以銘,便慌張又傷心的道︰「孟董事,你要給我們做主啊!」

「怎麼回事?」

他會找他們,完全因為孟靜襄。

他們也來找他,也一定是因為她!

不出所料,其中一個股東立即道︰「今天早上五點多鐘,孟經理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如果我不把股份賣給司徒俊,就要殺了我全家。」

另一個股東也慌忙點頭,顯然的,他也收到了相同的警告。

這個孟靜襄,果然是要先下手為強了!

「孟董事啊,」

一個股東十分緊張的道︰「孟經理是不是被我們給逼急了?如果她真的狗急跳牆…」

因為孟氏的這幾十萬塊錢的股份,而導致家人受到傷害,他們顯然不願意。

「要不…要不我們就把股份賣給司徒俊吧,我…」

別怪他有些害怕,平常孟靜襄在公司里,囂張跋扈的性格就沒人敢惹。

現在被逼急了,難保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能賣!」

笑話,他孟以銘怎能對一個女人認輸?

「你們不要擔心,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傷害你們的!」

孟以銘態度強硬的道︰「但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把股份賣給了司徒俊,我一樣不會放過你們。」

這…

兩股東面面相覷,冷汗涔涔。

他們該怎麼辦啊!

見他們已被嚇住,孟以銘才又道︰「你們放心,我會派人去保護你們,至于孟靜襄的事情,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好。你們先出去吧。」

「那…」他鐵青的臉色確實有點兒嚇人,兩股東只好點點頭︰「那就拜托孟董事了,股份我們先堅持著不賣。」

孟以銘點頭「嗯了」一聲,他們便退出來了。

直到走出公司,兩人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喂,你說這司徒瀚可靠嗎?」

其中一個道︰「剛才孟以銘那樣子,我真有點害怕。」

「怕什麼!」另一個道︰「咱們的家人不都秘密送去國外了嗎?咱們就看著他們折騰吧。」

「也對,反正我們的股份已經賣給了司徒瀚,就算孟氏倒閉了,也虧不到我們嘍!」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開車離去,孟以銘拉上辦公室的窗簾,又把門鎖好,才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思慮片刻,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孟先生?有什麼吩咐?」

「幫我去找一個人!」

詳細交代了之後,他才掛斷電話。

孟靜襄,你以為自己能隔空操作?

別說你現在連市區都還沒出,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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