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房里低聲敘叨了一番,秋兒與香兒自外頭送進早膳。
早膳,紫珞獨自在房里吃,金晟一早就已回去。
無論是在北地還是在蕭王府,金晟都有自己的園子,平素的時候,若不找女人侍夜,他會在自己房內歇息,就算找了女人,他多半會跟人趁黑辦完事便回自己的住處。
這人的嗜好,很怪,似乎對于女人,就只有身為高等動物本能的生理發泄,很多時候,他懶的跟自己的女人們作等價的感情交流。
偶爾跟人家吃一頓飯,或是教人家下一盤棋,又或者賞臉的听人家彈個小曲,跳一支舞,就算是對人家的寵愛。
紫珞覺得,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懂愛。
他身邊的女人,是多,但,好像還沒一個教會他怎麼去愛惜女人的!
另外,她知道他並不是一個重欲的男人。
這人自制力極強,作息也很有規矩。
或許,這跟他長年的軍旅生活有關,生活一絲不苟,對女人從不多情——北地時收納的女人,有一大半,在他回京之前,還是處子之身。
當時,身為「君墨問」的她,曾認真的勸過他︰
「不離,女人的青春擔擱不起,你若不要她們,就放她們自由吧!別一不溜神就把那些清清白白的姑娘們全給糟塌了。」
金晟不以為然,好笑的反問︰「糟塌?這怎麼能算是糟塌?跟了愚兄的,一個個好吃好住,而且她們也樂意……打發了她們,也許她們的日子反不如意……女兒家嫁男人,不就圖個依靠……」
君墨問听罷,眉頭一皺,不假思索的駁斥過去︰
「得了吧你!就你?能給她們什麼依靠?再說,這麼多女人,你照顧得過來嗎?不離,吃好住好,不會是每個女人想要的全部。有個愛自己的男人,可以為那個男人生兒育子,一起白頭到老,才是每個女人心底最最渴望的。女人需要被愛,被寵,需要有安全感,這些,你沒一樣可以給了她們,所以,麻煩你別那麼大言不慚,而且理直氣壯的說這不算糟塌……你不臉紅,我還覺得羞恥呢!」
他挨了罵,模模鼻子,郁悶加納悶︰「真是奇怪,你這一派歪理,到底是哪里長出來的?怎麼盡跟我們不一樣?愚兄不是待她們挺好的嗎?」
君墨問當場嗤笑,劈里叭啦又是一頓數落︰「嘖,還在往自己臉上貼金!還有臉說自己待她們很好!好吧,你說說看,你待她們好哪了?我們大可再辯一辯!」
「我……」
「是你有關心過她們,知道她們的喜好了?還是你能記全了她們的名字了?」
「我……」
「我什麼我,詞窮了不是!哼,想有女人侍候自己欲∼望的時候,傳個話,隨便哪個女人都成,辦完事,立馬將人打包打發走;要不然,哪個誰立了功,你一高興,可以把自己名下的女人當東西一樣賞下去。
「我到想問你了,你有反省過麼?這樣的行為算什麼?當女是貨物一樣要來送去的,你有尊重過她們心里的想法嗎?金晟,女人的心,要用真心去換,你沒心沒肺,你知道不……」
待續!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