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錦兒嚇得好一大跳,待看清身上的人後,她又羞又奇的勾上去,本能的去取悅他,嘴里低低嬌問︰
「爺,這大清早的,您這是做什麼?」
他擰眉,不喜歡她勾著自己脖子,淡淡的命令︰「放手!不許動……」肋
錦兒一愕,見他神色古怪,只得乖乖縮回手,臊紅著臉,既驚又喜的任由男人擺布自己。
為什麼別動呢?
他懶得解釋,二話沒說,一把扯去底衣,雙手肆意在這具自己很久不曾踫過的雪白**上游走,令其嬌喘吁吁,紅潮迭迭——很輕易的勾出了藏在錦兒身子里的那最原始的渴~望!
他冷靜的看著錦兒在自己的手掌下燃燒起來,但,自己的心頭,就是感覺不到那種奇異的滋味——那種來自心頭隱隱約約突起的悸動,他沒辦法在錦兒身上得到。
這種感覺,好像只能在凌嵐身上,才能感覺到。
光是吻她,就已經非常的想入非非!
那種吻,很特別,就像是在吃罌栗一樣,能讓人上癮!
她的唇,軟軟而甘甜,帶著一股清幽的蓮香,吻著吻著,就能勾出他的欲~火,本來只想狎玩,讓她躲不得,又睡不得,末了,自己差點欲火焚身。
若非昨夜她身上真有癸水,若非她真是感覺不適,他一定會瘋狂的要她。鑊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相當的具有誘惑力,妙曼的身段玲瓏有型,細膩絲滑的肌膚叫人流連貪迷——
也許是自己太久沒踫女人,所以,感覺才會那麼的異樣。
他是這麼想的,總覺得這女人沒道理會吸引自己,縱然長的有幾分姿色又如何?
偏偏他就愛折騰她,散盡她的羅衣,只為看她紅潮迭起的羞惱之色,還故意封掉她的穴位,任由自己隨意戲耍,沒想到,耍到最後,難受的是自己。
之後,他跑去找錦兒,本是想用她的身子來滅火的,結果還真無聲無息的滅了——趴在她身上一會兒,本來冒煙的欲∼望,一晃就消失不見。
最終,跟錦兒什麼也沒有做,他放開她,給她裹好被子,不理她疑惑而熱烈的目光,下床跑去鬧小熙起床,給小熙穿衣襪,一大一小鬧在一塊兒。
……
此刻,他去牽程襄的玉手,也是想作比較。
原來真不能比較!
原來感覺真是完全不一樣。
都是女人,為什麼給帶他迥然不同的感覺?
金晟想,自己瘋了!
為什麼要去比較?
為什麼要去感覺?
就是一個女人!
唉……
他收回神思,自嘲一笑,不再多想,轉而又看向跟在邊上的平王︰「四弟,這出戲,演的不錯……」
平王金晙也剛進來,挑眉呵笑一聲,往兄長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道︰「大哥,你是怎麼想到憑著這一手,就能拿下父皇手中虎騎宮的令符的?」
「只是事有湊巧罷了。正好遇了這麼一個時機,不用白不用!」
原來他沒打算娶什麼南詔的公主,這公主擺明了就是南詔送到這里來做表面文章的,就好像他們送去的假的八公主一樣,全是官面上的搪塞。
他該娶的是眼前這位程氏襄小姐。
只是事情有變,阿承的一句話,改變了他的計劃。
他勾取凌嵐的名字,另一個原因,是想趁勢想拿下皇帝手中的禁軍令符。
那天,可立點成妃的一共七位,最後妃落誰家,幾乎沒有什麼玄念,每位爺都有自己的目標,這目標與將來的帝位皆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
陵王與溫碧玉是就是朝里的一雙認定的璧人,兄弟幾人,心下都有默契,除了陵王,沒人會去選她。
清王會勾戈若容的名字,那也絲毫不出人意料之外,誰都知道清王與鎮面大將軍關系甚密。
金賢與東瓴公主,那是皇帝當殿就默認的。
如此一來,七個女子便只剩下四個,余下四人,采凝兒這個蠻女子,除了蕭王,那是誰也制服不了的,程襄呢,也是一片女兒心早給了蕭王,所有人都在想,蕭王會在這兩個女子當中選哪個?
結果,他誰都沒有選,只要了最沒有利用價值的凌嵐公主。
在勾選女子之前,金晟有和平王打過招呼,表明了自己要的是誰,然後他讓平王直接題上程襄的名字。
滄帝的這幾個兒子,平素的時候,表現的都非常的兄友弟恭,彼此都顯得和善,私底下,為了皇位,誰又能會賣誰的賬。
這幾個人當中,安王最無心計,和誰都處的極好,其他四人,早已分成兩派,平王支持大皇兄蕭王,兩人關系一直很好,而清王則與陵王是一路的。
得到提醒後,平王曾借尿遁之法,問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金晟淡笑說︰「父皇一直要賞你禁軍的令符,卻又遲遲沒有頒發的旨意傳下來,我這是給你一個機會……到時,你又能得了如花美眷,又可得了令符,豈不是挺好!」
平王自是不解,後來,事情敲定後,他又暗中跑來問蕭王道理︰「程家那丫頭中意的是你,你把她推給我,難不成想讓我後院著火麼?」
金晟剝著自己的手指,靜靜的說︰「不會著火。等我成親那天,程丫頭會進宮去會拒婚,到時,父皇一定會宣你進去,你只要應勢推掉就可……至于程丫頭怎麼推掉婚事,你不必管,我已經準備好一套說辭給她——父皇一定會另外給你指婚,為了彌補你,他會把令符交給你權當補償……」
一切就如金晟計劃的一樣,走的天衣無縫,滄帝果就改了聖旨,把程襄重新指給金晟,最令人意外的是,還把宮玨配給了平王。
「王爺,這個宮玨到底是什麼來歷,你可清楚?」
一直不吱聲的萬靖問。
這萬靖是武將,是五年前與南詔打仗時,金晟自底層挖掘出來的一個,這些來,他一路提拔于他,在北地軍中也算戰功赫赫,後來,金晟回京,他跟入京城,經由金晟保薦,皇帝便編入了護城的禁軍中,不過,給的官位極低。
萬靖倒也不在意,他看的是長遠之計。
在他看來,壓掣是暫時的,蕭王出頭,那是早晚的事。但能等得蕭王上位,便是他們這些人的天下。自有一番廣闊的天空來發揮他們的才華。
金晟一笑,說︰「她是什麼來歷本王還沒有查清楚,本王只知道她不是我們認為的那個人……」
這只是父皇的一記投石問路罷了。
程襄目光盈盈,對這個男人又多了幾分敬畏,好像這世界的什麼事都難逃他的法眼,忍不住問︰「你是怎麼知道!」
這大概是在座所有人都在好奇的事吧。
蕭王環顧了一圈,笑道︰「本王在宮里的眼線得了一封信,那信是隨著鳳印一起被送回來的。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了人家不願入宮來做什麼鳥太子妃,鳥皇後,她已婚嫁江湖,所以,鳳印還物奉還。」
眾人驚呼,都不可思議的叫出來︰「這人女子還真是怪極!」
天下最尊榮的位置,她都可以一笑棄之,到底是個奇女子,還是個瘋丫頭。
大家唏噓了一番後,景叔眯著臉問︰「爺這回娶這個凌嵐公主,是為了君公子,可為什麼到現在,君公子依舊沒有現身?爺,這當中,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按理說,君熙小公子在爺手上,他沒道理避而不會呀?」
「怎麼?君墨問真是南詔那邊的人?」
金晙訝異極了。
君墨問這個人在他眼里近乎完美的沒有一點點瑕疵,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憑了多年的交情,依舊沒辦法說服他留在北滄共謀大事。
他一直知道他是東瓴人,何事又與南詔那邊起了關系?
這些事,他的大皇兄並沒有說起過。
金晟哼一聲︰「那混小子,誰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先這樣跟他對付著再說,他的兒子在這里,時候到了,總能把他的尾巴揪出來的!」
這次一旦揪住了,看他還往哪里藏。
「景叔,最近這段日子注意一下,本王敢打賭,他有可能就藏在帝都的某個角落里,他派那個阿承到我府上,是居心叵測……看樣子,是想借我們的勢力想在這里查探什麼事——本王會放手讓他查,景兄,景叔,你們且在背後暗暗給我盯著,記住了,別讓他發現了……」
幾個人彼此望了一眼,心下都知道,這一回這一位爺真是下定決心要跟那位忽悠人的主兒扛上了。
景侃想想也是苦笑連連,自詔關一別,那位君大爺是越來越不像話。
「听說,新婚的這位側妃,是個美人坯子,金晟,那人跟君墨問有什麼關系?」
程襄輕輕的問,還是沒忍住。
她沒有見過君墨問,不過,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的很,一言一行足可以左右蕭王的計劃——
據景侃的透露,半年前,北滄與南詔之所以會休戰,這當中一大半原因是君墨問摻和到了里面,所以,導致主戰的蕭王一派同意與南詔修和。
程襄不在意這個君墨問會在正事上如何對蕭王起影響,畢竟那些大事,蕭王自有他自己的分寸,她唯一擔心的是,後院之中,他會不地因此而愛烏及烏,對君墨問一意關照的人另眼相看——
今日,他身上不該有女人的香味,這種香,不是錦兒身上的香,出于女人的直覺,她不得不問一聲。
金晟哪能听不出程襄的言下之下,一笑,牽過她的手︰「不管她與君墨問生著怎樣的關系,她總歸是南頭來的一個和親的女人。」
他在安撫她。
可是她卻不曉得他這種安撫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有一點,她是清楚的,那就是,他野心勃勃,所做布局計劃皆是為了那一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之位。
他要的不僅僅是執掌天下兵馬的兵符,做手握重權的親王,他想要得天的是整個天下。
能得夫如此,是三生之幸,還是滅頂之劫?
她不知道,現在的她,只清楚一件事,幫襯他走上高位。
「對了,景叔,凌嵐公主送嫁歸去的幾個侍衛在進北滄和南詔的交界處,被人追殺,所有人盡數失散,或死或傷,案子發生的離奇,你派幾個暗哨去查查,我想要那個名叫紫珞的女子的詳細底細——」
這麼吩咐著,一張極其平常的臉孔,「唰」一下閃現在眼前,那個女子有一雙美麗的過份的水眸,並且很刻意的不和任何人有對視,似有意想要避開一些什麼?
待續!
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