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傾城第一妃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歸何處 20[VIP]

作者 ︰ 望晨莫及

兩個時辰,發生了太多的事。

凌嵐落河,她被重新抓回,到遇上席大哥,到俊美少年抱她離開,到再遇晉北冥的的重新追截,紫珞的大腦被一團團火熱的刀光劍影所充斥。

不知過了多久,紫珞听到了金晟的聲音。肋

金晟冷冷的在那里質問君墨問。

他以為墨問把凌嵐換回來了。

那種口氣,對凌嵐非常的不屑一顧。

紫珞想,這是作繭自縛。

她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部?

被嫌棄!

最終,這個俊美少年將她交上了金晟手上。

****

夜已深,來到東城樓時,守城的兵士準備關城門,眼見一大隊人馬急飛而來,不知出了什麼事,本欲攔截,待看似來人時,皆退回,急急大開城門,放蕭王入城。

一路飛奔回到王府,府口處,景叔見主子兩天一夜不曾回府,皺著眉在張望,忽听得一串急踏的馬蹄聲,定楮看去,只見是蕭王歸來,忙令人急開府門。

金晟懶的棄馬步行,策馬直奔而入。

采凝兒和程襄皆站在正廳前的花壇前,未曾回去休息,兩人低低的議論金晟這幾天是怎麼了,忙的王府都不曾回一趟。

又說起了那天,王爺抱凌嵐回府的事,好生奇怪。鑊

程襄想到那天的劫持就害怕,直說這個凌嵐是個禍害。

她們正說著,門口就揚起了馬蹄聲,看到是金晟回來了,兩人皆大喜,紛紛迎上去,不想,差點就被馬蹄踢翻。

采凝兒驚恐的大叫,捧著頭逃竄,眼角只瞥到金晟的懷里扣著一個紅衣女子——臉孔埋在他懷里,她看不到她的模樣,心里則驚怪,第一個念頭是︰金晟不會是剛剛搶親回來吧!

她急追著叫︰「晟哥哥,這女人是誰呀?」

金晟不曾停了一下,往自己住的園子而去,根本不理會凝兒在馬後的大呼小叫——穿過花園,繞過假山,勒令自己的愛騎直接送自己回園子。

馬通人性,無需主人的指引,就跑進了東園。

一聲長鳴停下後,園中尚未歇下的婢僕紛紛出來相迎。

金晟橫抱起紫珞,低頭借著園門口的燈光,但瞧見她滿臉紫紅,一雙眉頭全然打結,那種妖媚,那種迷亂,讓男人沖動。

他橫她一眼,心頭咒罵一句,飛身下馬,急步走到自己的房門前,踢開門,一邊沉聲怒叫︰「如兒,給本王弄一盆冰水過來……還有,把冷熠找來……」一頓,又道︰「再有,給本王傳令,除了冷熠,誰都不準進東園。」

「是……」

景如帶著其他奴婢一早候在廊道外,見蕭王怒氣沖沖的過來,楞了一下,急急應聲而去。

房內燈火明亮,金晟不曾停了一下步子,將手中燙的像火爐的女人扔上自己的床。

那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女人悶了一聲,在那里無助的扭動著身子。

金晟沒有多理會,幾番深呼吸,努力壓著被她撩撥起來的情∼欲,遏止著想撲上去的念頭。他眯眼看著自己那雙手手,抱過她的手上全沾滿意她的汗水。

這一路下來,她身上出的汗,竟已濕透了里外幾層衣裳。

他懂的,她被人下了很烈的媚藥。

她所有的反應,全是被藥性在催化。

金晟不自覺的皺起眉來,心里涌現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滋味——此時此刻,只要是男人,她都不會拒絕,她已經瀕臨崩潰,只要稍稍推波助瀾,她就會整個兒為那個男人燃燒。

他惱怒的就是這一點。

這個丫頭,真他媽能惹禍上身。

他深吸一口冷氣,湊上去看,艷的媚惑的臉孔,神情迷亂,早已失盡平常的淡靜,只強自維系著最後一點點的神志,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那麼的無助,強忍著幾乎到喉口的嬌吟。

這種眼神會讓他覺得,她在渴望他的親近!

他卻退了一步,冷靜下來,只是看著,雖有些心猿意馬,可他再不曾去踫了她一下。

他知道她是前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更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在給他惹麻煩的那個。

不是別人,這個聲音,他記得。

前天,他以為所有事情皆豁然開朗,現在呢,一個瞬間,所有已定位的事實全部被推翻,當前的情況是逆轉直下。

她的身份相當相當值得探討。

他疑惑的坐在那里看——

她到底是誰?

他以為她是墨問,他也打心里認定她就是墨問,並且欣喜若狂的將她當作了墨問,結果不是?

她根本就不是?

是他弄錯了?

她真的只是凌嵐?

金晟煩躁的冷笑,不想去看女人的嫵媚之色。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他動她之前,他要做事的是︰把事情弄個明明白白——寧願在邊上看著活受罪,也不想糊里糊涂就跟這個人有什麼搞不清的牽扯。

或者說,他以為,現在是逼她口供的最佳時機。

她一直咬定自己是凌嵐,拒絕承認自己是冒牌的,口風那麼緊,他打算再逼她一逼。

「王爺,冰水來了……」

婢女如兒捧著一盆井水進來,他綰起袖子,上去接去,跨到床前將那個女人自床上拎下來,猛的往她身上澆去,把她徹徹底底澆了一個濕透,地上,雲藏草原送來的細綿羊毛地毯,剎那間被全毀。

看得景如目瞪口呆——王爺,這是在做什麼啊?

「再去取來……用大桶給本王裝一大桶過來……」

「啊?大……大桶?」

大桶一澆,這里不是全給淹了嗎?

景如又楞了一下,忙碎步跑出去,正巧與自外頭趕回來的冷熠錯身而過。

冷熠剛剛自康山回府沒一會功夫,听到王爺拎了個穿嫁衣的女人回府,又驚又奇,急忙走過來,到門口處時,凌兒和程襄還在那里鬧想進來,卻被守門的侍衛給攔住了。

「爺,怎麼了?」

冷熠低叫一聲,正待問。

金晟跨過來一把拎住他過去︰「你來的正好,來看看,有沒有法子用藥物解了她身上的這種癥狀……」

普通的媚藥,冷熠還有法子制出解藥來克制,並不是非要通過最直接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金晟是很想要這個女人。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太爛,他不屑做趁虛而入的小人,何況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特殊。

冷熠上前一看,臉色微微一變,想抓她的手來看看,突意識到這女與金晟關系微妙,自己不宜多踫,忙道︰「爺先看看嵐主子手心有沒有類似大顆紅朱砂的一樣的東西……」

金晟忙去看她的手心,果看見一顆就像豆子一般大小的紅砂。

「有!」

冷熠一凜,低叫道︰「這是蝶變,江湖上最烈性的媚藥,沒藥可解……若不行房,血液會沸騰,血管會爆裂,活不到天亮……」

說的有些危言悚听,但是,這藥,听說的確這麼凶烈,他也只是听說,沒有見識過。

冷熠想了想,又說︰「若時間拖的太久,汗出的太多,很容易月兌水,會損傷她的身子,留下病根……爺,她的身子,本來就有舊傷未愈。」

這一刻,冷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女人了,現在,叫她什麼名字都有些不倫不類。

金晟的臉一下臭起來,惱怒的將邊上的凳子踢開︰「這女人怎麼這麼能給自己惹事?」

他怒,怒的是她現在這個模樣若是落到別人的男人手上,她不是就……

「沒你的事了,出去!」

冷熠應聲離去,臨掩上門的時候,看到金晟蹲子,去給「凌嵐」解梆著她的束帶……

****

紫珞的手腕在掙束帶的時候,蹭破了皮,手臂上還依稀在流血,有淡淡的腥氣在房里流散開來……

金晟將她自束帶下解救下來,牢牢的扣住她欲趁機糾纏的雙手,這才看她手上的傷口,腥紅腥紅,手臂上,艷亮的衣袖上,全是黏黏的液體。

這個女人將自己弄的遍體粼傷。

本就復雜的心情強烈的糾結了一下。

是了,他想要這個女人,可是,現在,他卻該死的弄不清楚她是誰!

他煩躁的將這個女人翻過來,挖掉她嘴里的碎布條,對視她意亂情淡的眸——媚色的、隱約泛著紫光的眸,沉沉的問︰

「你想我怎麼做?救你,還是活活看你就這麼難受,死在這里……」

紫珞努力睜大眼看他,惱恨他將自己的手禁錮著,卻不跟她有半分親近。

他的手指很涼,軀體上透著她貪婪的清清涼涼,濃濃的薄荷氣息將她包圍,無論是現在的他,還是後世的他,總是對薄荷情有獨衷。

「金晟……金晟……幫我找解藥,找朧月……月兒說她能制解藥的……或許找冷熠,想辦法救我……我難受死了……我不要這麼難受……」

她難受的叫,軟軟的叫,委屈的叫。

是的,玲瓏的確會懂醫術,醫術之精,足令冷熠肅然起敬,而朧月就是玲瓏,這一點終于得到證明,已不用置疑。

「很抱歉,冷熠說了,這東西沒藥可解。就算你的朧月能幫你制出解藥,時間也來不及了——你想死還是想活?」

他話里的意思,她明白。

非常明白。

或者說,當她決定讓他們送她回來之時,她就清楚的知道可能會發生的事。

她無奈的認命︰若要倒霉,霉在金晟身上最合適。

這一世,她一直躲著他,避著他,卻總還是一味的跟他纏在一起。

他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想依靠的人。

只因為清醒的知道彼此之間的矩離,才會一而再的遠離。

難道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注定他們會有沒完沒了的糾纏?

不知道。

她不想死,也不想難受!

她還有自己的事沒有做完,她要活著命去找到那位會改變一諾和金賢命運的王,要不然,她來這里苦熬時日,全成了白費心機。

是白費心機嗎?

不不不!

也許金晟就是那個王。

也許所有的事,都有定數。

也許就是因為這一世他們會有不可避及的牽扯,才有了後世的情劫!

可是,不對啊!

完全不對!

在中國,她喜歡的是金賢?

為什麼老天要開她玩笑,要讓她嫁一諾?

難道,她心里喜歡的一直是一諾?

難道,她橫穿九華就是來跟一諾的前世結這一場孽緣的嗎?

不對不對不對!

她喜歡的是金賢!

但是,這里的金賢,並非是中國的「金賢」,他們長的不一樣。

還是不對,他們除了長的不像外,性子是差不多的。

如果,此金賢就彼金賢,她喜歡的應該是那個率直的陽光少年!

為什麼她最先認識的居然是金晟?

為什麼最讓她放不下的還是他?

是那五年的夫妻情份在作祟嗎?以致于令她對身為金晟這一世的他,失去了抵抗力?

秦一諾,在中國的三哥,與林家有世交之誼的天才哥哥。

金晟,這一世的結拜大哥,她拜過天地的假丈夫。

兩世為人,和她糾纏最深為什麼會是他!

她困惑,她迷惑,她想不通了……

頭腦亂如麻!

她只能難受的將自己滾燙的身子靠進他懷里,想用他的身體來散去身上的火熱。

「告訴我,你是誰?」

金晟低低的逼問。

她的手在他虎口里拼命的扭動著,想要掙月兌他的束縛,想要這個男人——這個可惡的男人卻在逼她。

對了,他看到了另一個君墨問,于是他對她的期望徹底崩塌了,所有的設想全都背離了他原先的預想。

她想笑,笑不出來,凌嵐死了,一定死了。

她的眼角有淚滴下。

「我是凌嵐,我是凌嵐……我不是君墨問,你是不是很失望……金晟,你不要我,就把我交還給君墨問,或者,交到席大哥手上也行……」

她故意激他,可惡的男人,她難受成這樣,他還在隔岸觀火。

金晟的眸子,頓時一深,心頭沒來由的火大。

這死丫頭,嘴還真是硬。

什麼君墨問?

什麼席大哥?

待在他房里,她心里還敢想別人。

可惡,她心頭到底藏了多少男人?

金晟怒了,雙手不再遲疑的將其攬住,用力一撕,將那濕透的衣裳盡數撕去,只剩雪色的兜衣,欲掩還露最惑人,猶沾著水的玉色肌膚,有燈光泛起氳氤之氣,熱騰騰的,妖媚的,又晶盈透剔而吹彈可破的勾人眼球︰

「你是我的女人,誰準去想別的男人的?誰準的?」

下一刻,他將她帶上了床,扯去她身上的兜衣,低頭吻住她紅的艷極的櫻唇。

那唇,燙的就像燒紅的烙鐵。

紫珞感覺到了他狂野的進攻,那種強悍不可抗拒的力量,帶走了她些許躁熱,他粗大的手掌撫上滾燙的肌膚,在她身上刮起另一股可怕的浪潮。

心中悲涼的同時,似乎又重重松了一口氣,在喃喃的回他話。

沒有別的男人了,幸好是你!

幸好!

不管她對這個男人有著怎樣的抵觸,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世,這個男人總歸是她最最熟悉的男人。

是她自小認得的!

唯一不甘心的是,自己居然被人下藥,在如此難堪而狼狽的情況下去經歷人生當中的的第一次。

這大違她的心願!

她要的是對等的、彼此相親相悅的親密,而不是如此的BT,如此的可悲。

他用力的吸吮著她,她只覺得她的唇要被她壓擠破碎,那凌厲的疼痛中卻生了幾許酥~麻、潮~熱,強烈的欲火推著她去回應,而不是去抵抗,眼底有酸意,有濕潤在聚集。

灼熱的來源地,忽傳來一陣涼意,是他的指探進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揉捻,抽動,進出,折磨著她,熱流,一踏糊涂。

她扭動著自己的嬌美雪白的身子,不安而驚惶的攀著他,又羞又急又亂……卻感覺到了來自身體上的迫切渴望,渴望他的踫觸……

媚眸半眯間,望進他的眼楮里。

他的眼楮,含著一泓深沉和濃濃的情~欲,這樣的男人,不是她所熟悉的。

她只認得半個作為朋友、作為知已的「金晟」,她不認得在床上的他。

前天,他要她,是因為認定她是墨問,因此也給了她最大的尊重與眷寵。

今天呢,她又變回了「凌嵐」,沒有特別的外包裝,依舊可以顛鸞倒鳳。

也對,他當然可以這麼做!

「凌嵐」與他而言,只是他隨意娶的一個女人而矣——一個可以侍候他**的女人。

今日他要她身子,只是日行一善——瞧,要是,她不激他,他還在那里冷眼看她笑話。

是的,最近她經歷的事,實在很像是個大笑話。

她喘息的看著他,哽咽,眼角有眼淚滾落,莫名的難受,莫名的委屈打擊著她。

金晟模到了她的眼角的水漬,抬頭看,喉結微微的動,帶著他氣息的溫熱的吻,落到她眼楮上,她的唇上,他的目光柔軟下來,帶上了憐惜。

「以後,就只做我的女人!」

他沉沉的宣告,霸氣十足。

「不許哭了,做我女人就這麼糟糕嗎!」

他的手從她的身體里抽出,捧上她的臉,咬住她的唇,灼燙的熱氣灌進她的嘴里,不容她再有念頭想其他。

她一顫——

他細細的、極有耐心的吻遍她哭得一蹋糊涂的臉。

混亂中,她又想笑,是不是被他佔過的女人,他都會去這麼哄?

是不是在床第間,他都是這樣又邪惡又溫存的去愛憐她們……

是不是……

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越來越媚,酥魂蝕骨,那听上去完全不是自己的聲音。

好一會,他才停止進攻她的臉孔,不饜足的薄唇,往下而去,落到她的頸項上,吮吸游移,或淺或深,只一味吞噬著她的每厘滋味,帶著她肌膚上的熱氣,帶起一層又一層極度的渴望……

他的手握住了她豐盈,時而重重的揉捏佔有,時而低頭含上那枚顫栗的朱紅。

她有些手足無措,緊貼著他的身體,能感覺到他跨下的堅硬,他因她的身體而起的瘋狂,正在蠢蠢欲動……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著急,還在折磨她,逼她丟開所有的不甘願,逼她不光臣服藥藥性,更對他的佔有丟盜棄甲。

她已受不了,雙手急亂的去解他的衣裳。解不開時,惱怒的去撕,想與他有更親近的接觸——怎麼可以就任由他欺負人,她要回敬過去——

可是她解不開,酥軟的玉手根本做不了這麼最簡單的事。

她懊悵極了,嬌媚的瞪著,叫︰「把衣服月兌了。」

他看在眼,心情奇怪的大悅,放開她,翻到邊上,自己一把扯去所有束縛,露出光滑厚實而精壯的腰背,退下跨褲,那麥色的長腿,那雄糾糾屬于男子的一切全在她眼底。

離開了他的懷抱,她整個火燒似的身子就像缺了一大塊!

她難受的坐,看到了他的**的身子,她呆好一會兒。

這是第一次,她完整的看到他的身子,一覽無遣的映在她的視線里。

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別開了眼,他重新覆上來,一路狂吻,不斷在點火,不斷折磨她的意志。

沒有經驗的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只知道依偎著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滯下來,更忍不住想往他懷里更深的地方蹭,嘴上只能無奈而可憐兮兮的哼哼著。

她柔女敕的緋紅在他身上廝磨著,即使隔著衣物,**相對,那敏銳酥麻的感覺差點把他逼迫瘋掉。

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子底下,大手毫悄猶豫的撕扯開她的褒褲,分開她的腿,撫著她優美的身線,唇游到她耳邊,低低的道︰「看清我是誰了麼?」

紫珞閉著眼,不說話。

她當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只是不願說,很倔強的不想在這種時候被強調的去認識是誰將要佔有她。

「說……」

他的手掌游移到她的,瘋狂的深入,要脅,威逼。

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這樣眩惑狂亂過,想急切的讓她認識到會是誰擁有她的身子。

手忽又停下,她急了,委屈地用臉去蹭他的臉,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這樣的舉動,全是藥物下的動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絕的一幕幕,他記憶猶新。

這是他第一次被拒絕,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卻不得不放手,轉而將所有的不快全發泄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願與她有任何親近。

今夜,若沒有那該死的藥,她斷不會向自己臣服。

也因為這該死的藥,她差點就成為了別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別的男人曾抱過她,爭著想帶她走,他心頭就有一股難言的怒火,喉嚨中逸出一絲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佔有她,想了想,還是熬著,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聲問︰「我是誰?我要你說……」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誰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問趕的及時,把人救下,這樣的夜晚,她是不是會承歡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還有,那個白衣男子是誰?

當他抱著她坐上馬騎回府時,那個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來想將人奪去,還是君墨問用劍擱開了他。

紫珞嗚嗚嗚直叫,難受的欲迎欲拒,那個可惡的男人卻撐起雙臂在要脅︰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麼時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別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悅,所有的不快因為這句直白的話,皆煙銷雲散。

他不再壓抑早已悶脹得生疼的情~欲,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緩緩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軟,粗狂地在她體~內宣告著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層阻礙的時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擰在一起,痛苦的叫出來︰「好痛好痛……」

「一會兒就不痛了……」

他忍耐著,低頭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誘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從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職責,他從不會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歡愉與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過的女人,全是處子,他習慣了她們喊著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歡愉的掙扎,他懂如何去令她們跟著陷入**里。

可很多時候,他懶的去在意她們感覺。

對于他來說,**上的沉淪只是一時,他絕不會在女人身上多花時間,只是這一次,在他佔據這柔軟身子的剎那,看到她眼底難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淚水,心下竟奇異的生出了幾絲不舍,以及難言的歡喜……

僅僅是因為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麼?

似乎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發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麼……

他可以竭盡忍受自己想馳騁的沖動,去撩撥她動情,待到她終于適應他的碩大,才搖著身子,肆意的律動起來,帶著她一起在最原始的親密中纏綿顛狂,將她深深佔有。

從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艷,春光無限。

園外,無數雙眼在注視這里的異變。

他好像忘了,這個園子,從沒有女人入住過,他的床,也沒有人睡過……哪怕是從小被他看著長大的采凝兒,也無緣在他的園子里過夜。

****

當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園門外,他的五弟瘋狂的想沖進來。

金賢想要來告訴他︰這女人不是蕭王側妃,而是他金賢一心喜歡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沒機會說。

他被攔在了外頭,園門外的侍衛謹遵王爺之命,不放任何人進入。

金賢急怒交加,在外頭跟他們打斗,最後被君墨問反手擒拿下,被敲暈,送去客房。

****

朧月臉色驚慘的站在東園門外,久久的咬著唇,待到墨衣少年轉身離開,她才追過去,直到無人處,才低問︰

「你到底是誰?」

為何長著和紫珞一模一樣的容顏?

墨衣少年淡淡倚著欄桿,模著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說我像誰?是不是像君墨問?」

朧月語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個,說︰「我現在誰也不是,也,無處可去……呵,也罷了,既然你們都把我錯認,那我就在這里暫代她做一陣子君墨問吧……在鬼吏來捉我回去之前,幫她圓這個場。」

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極像紫珞,只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就在:是比紫珞更為的桑涼。

別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為不甘,他私闖陰陽司,偷看生死薄,在陰陽兩界、在芸芸眾生中尋找那個人,最後,被黑白無常追著,誤墜佛台,淪落到這里,失盡法力。

他們姐弟倆,全在一個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與不離,有兩世的糾纏!

那他呢?

他要到何處去找那個傻丫頭?

黯然一笑,他執笛放在嘴邊,一曲思念,滿是離殤,痛斷腸。

待續!

今日更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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