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騎將軍府來了一個來歷神秘的少年,帶了七八精武的侍衛.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少年的來歷,只知道這少年功夫了得,一掌就能打飛蕭王的近身侍衛,似乎是蕭王身邊一個很要緊的人。
時,西南關內,關系錯綜復雜。
墨君問暗作之名已坐實,蕭王將其尸骨停于將軍府拒絕關中眾多副將割頭顱以祭亡靈,雙方兵馬對峙不下。
蕭王對外而稱,君墨問誤殺車騎將軍一事,另有隱情,暗作一論,子虛烏有。他與眾多將軍擊掌為誓,七天之內,必查清真相以還君墨問之清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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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眨眼而過。
「王爺,你以為,蕭王否則把事情的真相查出來……听說,他昨夜出將軍府到現在未歸呢?萌」
西南關官衙,一副將正在問安王,此次,安王是平西南亂的先鋒將。
安王正在吃茶,听得這話,忽就覺得煩,抬頭問神色平靜的清王︰「二哥以為呢?」
「不好說!既然能出一個展蒼,十幾年如一日的偷我北滄的軍事機密,再出一個君墨問跟南詔暗通曲款,也不是一件稀罕事……」
清王金神色淡淡的伸了個懶腰,又補了一句︰「幸好七妹還沒有嫁過去,否則,七妹這輩子也白白跟著毀掉了!」
君墨問和七公主的婚事,已經被滄帝作廢掉。
如果蕭王不能為君墨問證實清白,最終蕭王也會被其連累……
金賢悶悶不說話了,很想為君墨問辯駁的,明知死掉的不是君墨問,卻也不能挑明了。再者,二哥的語氣冷的很,對于君墨問,他之前是有點結交之意,但最近,他對這個人生了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恨——
一趟天牢行,紫珞竟把二哥往死里推,當初,若不是發現的早,王府里的人久不見王爺回府,出來尋,也許當時死在刑場上的會是二哥。
想來二哥定是查到了什麼,對于君墨問生了反感之意,連帶著將他也冷待了。
金賢模模鼻子,不再說話,再看看天色不早,便又說︰「我們早些過去吧!大哥說了,今兒會給我們有一個交待的!嗯,反正我是不相信君墨問是細作。」
「是與不是,到時自會分曉。」
兩個人一先一後出了衙門口,侍衛給他們牽來馬正要走。
忽然,清王的親信匆匆跑過來,低聲稟了一句︰「爺,石家三個副將點了一千兵巴把將軍府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看來,今兒個蕭王若不給個說法,只怕會有一場大變——爺,他們現在就已經鬧上了︰石英他們非要讓蕭王的近衛把君家小兒現在就交出來,正和那個姓秦的打著呢!」
「啊?跟紫珞打?他們怎敢?該死的,你們怎麼沒早報!」
金賢听著臉色大變,跨上匹馬兒飛快的往將軍府趕去。
那親信等金賢走遠了,才又補了一句︰「爺,蕭王在外頭被人給絆住了,您若趁亂,將這個女人弄回去,應該是個好時候。不過,這朵花渾身帶著刺兒,在下剛剛瞅了瞅,功夫了得,而且,她身邊的近衛,一個個皆悍的不得了……」
「所以,她不能留在金晟身邊!」
他知道了一件事,這世上,有兩個君墨問。
十天這前,一個君墨問在外尋子,另一個,則在滿月復壞水的將他來陷害,險些就讓他成了屠刀之下的亡魂。
金猜︰後一個君墨問,應該就是秦紫珞。
君墨問,應該是個女子,這是他們的大哥會為之瘋狂的真正因由所在吧!
正這個時候,他的軍師急匆匆的跑進來,附到他耳朵上低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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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內,一把利劍將三個前來挑釁的石氏副將全部打趴在地上。
調息罷,紫珞擦擦滿頭的汗水,冷冷睨視石家三兄弟︰「幾位,胡鬧夠了沒,打夠了沒有?若打夠,就給我歇著去,時候未到,王爺還沒有回來,你們就算再急不可耐,也不至于連這一時半刻都等不了吧!待邊上去!」
滿身的凜然肅殺,絕對有懾人的氣勢,將本來跟著想鬧的一干人全部鎮住。
昂首轉身之即,目光淡淡瞟過,令眾人皆低下了頭。
紫珞安安靜靜的折回桌案前,將劍扔給恭立楊譜,低頭吹茶。
石家三兄弟怒目相向的瞪著這個姿態從容的假小子,原以為蕭王不在,比較好擺弄,原來這樣一個不起眼的角色,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
「我唄,國家大事,何時輪得著一個娘們來插手……」
石英「哼」了一聲,剛才的時候,他有抓到那只手,滑滑女敕女敕的,明明柔弱無骨,卻又藏了無窮的力道。
紫珞放下茶盞時,睨一眼,淡淡的丟下一句話︰「石副將大錯特錯。」
「錯什麼錯?蕭王派一個女人出來料理這些個事,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
老二石奇踢翻了一個凳子,怒氣騰騰的。一半原因是覺得自己也夠窩囊,三個大男人,居然就被一個女人打倒在地。
「女人又如何了?三位將軍,雖是昂揚之身,卻也是女子月復中所出,三位將軍若是想生養後嗣,也需得女子為偶。古來男子主外,女子為內,這是傳統定論,雖是定論,未見得就是對的。
「旃鳳王朝素有男女並尊之論,女子雖柔弱,但同樣也能擔負國家大任。這是值借鑒的,當然,也許你們會不屑一顧,但有一句話總歸是錯不了,那就是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幾位將軍,今日之事,我們辯的是是非,解的是真相,幾位一來,就想強索君家稚子,實在太失丈夫氣。有些事,眼見也未見得是實,如不曾調查明白,就義氣用事,那就失了一個‘理’,無論家國,不論君臣,若皆無‘理’,那便是家不成家,國不成國……
「故,古來聖賢皆提但是凡事得講一個理,如若是非不分,請問將軍們如何以天下大事為已任,如若憑一已之喜好,妄下定論,如何忠君愛民,輔佐賢主創盛世王朝?」
一番輕輕淡淡,又語氣極重,將三個三十出頭性情剛烈的兒郎堵的是啞口無言。老三石楊眯眼看了幾下,再看謀士冷熠垂手而立的樣子,及侍衛楊譜恭恭敬敬的神色,低低一嘆,輕聲與自己的兩個兄弟道︰「大哥二哥,她是令蕭王神魂顛倒的那位準王妃秦紫珞……不聞不如見面,果然善辯……」.
秦紫珞之名如今已是天下聞。
另外兩位听著,這女人是準王妃,神色頓時一凜,誰都不敢再造次了,誰都知道蕭王為了這個女子,連太後都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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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閣樓上,有人在靜默的看著這一切,心里直嘆︰
真像!真像!
其實他早該看出來了——
她就是那個孩子!
她生了跟她娘親幾乎一絲無差的性子!
不,這孩子,比她更能鑽牛角尖。也怪不得她要躲金晟……」
是的,她就是那個將鳳印送回的丫頭,全不把至尊的高位放在眼里。
滄帝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個從容淡然的身影,腦海里浮現的是那個在淺龍灘上傲氣拒收鳳印的漂亮女女圭女圭!
待續!
不好意思,晨病了,話說我這最近幾個月身子從沒有出過狀況,然而,昨夜回家太晚,在外受了涼,今兒頭疼,睡了一整天,出不了字。頭疼欲裂,導致構思很不到位,今天撐著寫了一些,總覺不是自己想表達的那個意思,想了想還是別全貼出來了,等頭不疼了,可以正常構思了,仔細再琢磨一下,然後,慢慢把欠下的補上!
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