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那個狼一樣的男人眼神已經那麼可怕了,而且還時不時的就把他的肌肉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剛才還用無比美肩來引誘她,她不怕景庚晚上化身為狼,倒是害怕自己把握不住把人家撲倒了.
笑笑安慰她,「乖啦,沒事兒的,景庚這人很好,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情,況且每個房間都會安上攝影機,他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不能做啊,你們現在還在做節目呢,別忘了你已經是人家老婆了,晚上一起睡不是很正常的麼?」
如畫提溜滾滾的一雙大眼楮驚悚的盯著笑笑,「沒人告訴我這節目做的這麼絕啊,難道我還得給他生個一兒半女的這節目才算結束麼?」
笑笑笑得屁滾尿流,「我的一起睡,指的是你們兩個蓋一個被子,但是,就只是蓋一個被子而已,不要想太多。」然後壓低聲音湊了過來,「不過,發生點什麼也是你佔便宜啊。」
于是,笑得奸詐的女人就這麼被如畫踢出門去。
所有人都上床準備睡覺已經快要兩點鐘,明星熬夜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徹夜不眠第二天也要精神奕奕的出現在攝影機的前。
只听見主臥傳來一聲尖叫,小珍珠和茉岸都一個高坐起來,要往主臥沖,都被笑笑攔住,笑笑皮笑肉不笑的陰陽怪氣的說道,「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咱們做好朋友的就不要摻和了,睡吧睡吧。」小珍珠出道時可是毫不畏懼的四處說自己是景庚的飯,所有節目都說自己將來找男朋友就要景庚那樣子的,因此多少宅男都把景庚當成肉中刺,可是就算是恨也沒有辦法,景庚的確是天資過人又豐神俊朗,哪怕是男人都要被他的魅力折服,相比而言茉岸倒不是因為是景庚的飯所以對他有好感,是因為現在只要哪個女人搭上景庚,算是搭上了世界末日的諾亞方舟,這男人不光是有才有貌,更有人氣,一個緋聞炒作她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上位,遠比去服侍那些年過半百的腦滿腸肥的暴發戶要好的多。
尖叫的原因是,一個不知被哪個無良的工作人員放進被窩的塑料蟑螂,如畫並不怕蟑螂,平日里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過去踩幾腳,可是,當她把手放到被窩里取暖,掏出這個硬物的時候,面對著它軟軟的身體,還有逼真的眼楮,如畫只感覺一陣暈眩,四肢百骸都像是沖了電一樣,篩糠的跳上床,投懷送抱的扎進了景庚的懷抱里。
工作人員滿意的從監控里看到這個鏡頭,幾個人露出森森白牙相視一笑瞳。
「是假的。」景庚冷靜的拎起怪物的兩須,然後調皮的晃晃,「你看,還會動。」
我靠,如畫一頭撞上他的肩膀,這男人心里不健康吧。
本來是打算在床腳趴著睡一晚,這樣一來徹底摧毀了計劃,自己已經跳上了床不說還把自己硬生生的塞人家懷里,事已至此還怎麼純潔的睜眼說瞎話,只能就勢的躺床上,不過這氣氛真是詭異,兩個陌生人就因為這麼一個節目,就非得老婆老公的喊,這樣還不算完,到了晚上還要繼續,如畫使勁挪到床的角落里,自己矯情的找著能夠離景庚的最遠的位置,卻只听到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靠,人家都已經睡著了,她這還恬不知恥的想要離人家遠一點,現實證明了人家景庚對她全然沒有非分之想,于是,如畫尷尬的睡在了冰冷的床邊邊,自討苦吃。
因為心里一直有事兒,所以如畫也沒有睡好,天剛亮就睜開了眼楮,清晨的微光伴隨著身邊的呼吸聲,世界好像變了一個模樣出現在如畫的面前,她這才找到自己的角色定位,現在她真的是一個夫人了,起碼,這拍攝的小時里,每一分鐘,她和這個男人都是相愛的。
景庚是真的累了,昨天晚上就快速的入睡,想著他這幾日的行程,趙平樂都說景庚現在都快成了鐵人,演唱會專輯電視劇還有節目,分身乏術,但是還是抽出時間給她發短信,凝著身邊人深邃的眼窩,還有高聳的鼻梁,她悄悄的起床。
作為人妻,首要任務就是喂飽家里的這個小動物餒。
她開始烤面包,煎香腸,炖蛋,還有鮮榨果汁。她準備著蝦仁的時候,池壬過來了,短發倒是不至于睡得凌亂,不過面容上還是看得出是剛剛睡醒,睡眼朦朧的只穿一件白色的小背心,朝著如畫憨然一笑,「嫂子,牙刷在哪里?」
昨晚三個男人只是抹了一把臉就睡了,早上起來才想起要刷牙,如畫一邊笑著一邊翻找,果然就算是偶像也不過是普通人,累了困了照樣也不管什麼形象問題,池壬洗刷好走過來,「我可以煎蛋。」
如畫十分樂意的就把煎蛋的任務交給了池壬,多了一個人的廚房變得沒那麼的無聊,池壬這人也並非看起來的那麼冷酷無情,張嘴說話也是心無芥蒂的大男孩,她其實撒謊了,SKY的綜藝節目她都在網上搜來看了,于是這十人她也能夠認得差不多,尤其是池壬,一個十分努力並且沒有什麼心機的男孩,她覺得很適合笑笑,兩個人都是表面上看起來復雜,實際上都是一根筋的家伙。
從美國回來的男人,煎蛋都做得這麼好,個個飽滿圓潤,似乎臉上都寫著,快來吃我快來吃我。
如畫滿意的拍拍池壬的肩頭,稱贊著。
于是景庚站在門口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早晨的強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圍著圍裙的如畫撫模著池壬肌肉糾結的胳膊,兩個含情脈脈的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