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某人無比認真的帶著威脅的瞄瞄她的眼楮,「你別動,不然我不小心剪到你的美背不要讓我負責任。」
她噙著眼圈里的淚,怯懦的說,「景庚我錯了,以後我不欺負你了,碗都我來刷,我不會切菜我一定和你好好學,我再也不把洗不干淨的菜扔進鍋里,還有我不小心砸碎的碗和盤子都讓我偷偷藏在院子里的柴堆後面。」肌美男踹她一腳,「我說怎麼刷的時候還是兩盆碗,刷完了只剩一盆了。」
她哀號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把那把和鋸子一樣的修建花木的剪刀扔到一邊去,拍拍手,「不錯。」她丈二和尚模不到腦袋,「什麼不錯?難道只是拿著剪刀來恐嚇她說出那些碗和盤子的藏尸之處麼?」
椰子一張可愛的笑臉湊過來,「如畫姐,景庚哥哥真好,你看他給你把衣服改的,真美。」她被拖到鏡子前,背後錯綜復雜網狀的編制,絲毫無法和剛才的大剪子聯想到一起,錯綜的網格透出若隱若現的白色肌膚,說不出的魅惑,她從不知道一件這樣的普通t恤可以做出這樣性感的造型,再回頭,他已經被阮薔拖走,高大修長的身子,刀刻般的側臉,椰子在她耳邊說,「這樣看來你們的傳言是真的了,我也從沒講過景庚哥哥在別的節目上這樣用心。」
她傻笑,「小丫頭,不要亂說。快去干活吧,小朋友還在等你們呢。」
依照昨晚闖森林的組合,羅羅和她一隊,羅羅雖然是綜藝咖,但是長得唇紅齒白的,美少年的樣子,只是一直星途不順,剛出道的時候是組合出身,後來組合失敗各自單飛,後來被老板賞識又組了一個新團,也是不了了之,別無他法成了一個趕通告的小通告藝人,沒有想到諧星這條路反而比其他的走的更順,靠著其余三個大哥的提攜,現在在綜藝界也有了一席之地,有時候,的確是該和現實妥協的,夢想這種東西並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去為了它頭也不回的撞南牆。
攝影大哥扛著攝像頭走在前面,兩人反倒是有些悠閑的走在後面,羅羅挎著如畫的肩,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的撒嬌的調笑。「如畫姐,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參見這個節目麼?」
她費解的看這個孩子,依照她對美少年的理解,這樣的孩子一般是心思奇怪,「不會是為了景庚吧。」
他搖搖頭,「NO,是你。」
「我?」這個答案倒是出乎如畫的意料,「為什麼?」
「因為我上高中的時候經常听姐姐的廣播,叫做午夜凶鈴吧。你的聲音講鬼故事真適合,尤其是說哎呀呀,有鬼的時候,我總是捧月復大笑,那次還把我們全家都笑了起來。」她一頭黑線,這個難道也要直播,這可是她的糗事,當年為了還學姐的人情,學姐回家生孩子的時候,她就晝伏夜出的做廣播節目,那時候她接觸了人生的第一個鬼故事,當天晚上她華麗麗的尿在了黎天宇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