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不憐香惜玉,果斷的點頭。
必須出丑,而且不夠丑,他還不開心。椰子一群不懂事的孩子還以為倪如畫真的有兩手呢,殊不知,讓倪如畫跳舞是他們人生最錯誤的抉擇。
這個年頭還有人唱丟手絹。
這個年頭還有人真情獻唱走音版童謠。
這個年頭還有人配合著奇怪的動作唱童謠。
這個年頭叫做倪如畫這種人種的女人竟然能夠在優勝劣汰的世界里面頑強生存。
他眉頭越皺越緊,嘴也死死的抿了起來,最後,終于忍不住了。
笑著蹲在地上,「倪如畫,你這段要是在電視上播出,估計幼兒園的小朋友永遠都玩不了丟手絹了,因為,老師會覺得小時候玩過丟手絹的孩子長大都會成你這個樣子。」
全車人爆笑。
她把手絹往他肩頭一搭,「大爺,想死了吧?」
機場是幾個人分道揚鑣之處,這個世界的情感總是這麼奇怪,在身邊的時候笑鬧談吐風生,離開之後,還是可以喝不同的人進入另一種生活,其實生活只是你不停在換身邊的人,換到最後,你老了,死神會請你去做伴。
她抱著椰子,「下次見面,一定要瘦啊,不然,怎麼綁住朋克,他那麼帥多少小女生喜歡的要命。」
椰子臉紅了,「如畫姐,你說什麼呢。」
她大大咧咧的,「傻孩子,我看得出來,其實朋克對你也有情,可是你不能懈怠,把自己變得更好,才能夠配上完美的他啊。」這句話,曾經陪伴了她很多年,每次看見別人吃甜品,她絞著手中的手絹,自己安慰自己,再一下就好,再堅持一下就好,等到瘦了,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就可以成為他身邊那些美女的模樣,擁有前凸後翹的身材,自信而驕傲的走在路上。
椰子死死的抱著如畫,「如畫姐,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我們還不是能夠公開的關系,雖然我承認我喜歡他。」
送走了大家伙,他忽然湊過來,近的體溫微醺在她耳畔,他的肩頭搭在她的肩頭,「你和椰子咬什麼耳朵呢?」
她顯然不自在了,躲開他的肢體接觸,「沒有攝像頭了,裝什麼親密。」
肌肉美男神色一凜,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被人躲開的時候,往往都是他逃月兌別人的咸豬手,臉上的表情因為她的動作和那句不帶感情的話給弄得難看極了。二話不說,提起自己的挎包,先行入閘。
她在後面無奈的嘀咕,真不仗義,沒有攝像頭就不給我拿行李。
她好不容易提著行李上了飛機,他坐在頭等艙,帶著耳機,閉著眼楮,對她不聞不問,她心想,也是,兩人只是為了節目才故作的親昵,下了節目,算什麼呢,就連朋友都不是,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是真的如同節目上的暴虐,還是其實心里是一個小受。
她心想,既然人家都這樣了,于是識趣的坐到了離他隔著一條走廊的另一邊坐下。
此文會有少兒不宜情節,因為不是高干,所以不是很清水,嘿嘿,大家要不要期待一下一一的肉戲功底,哈哈。其實也就那樣……啦。別忘了收,收才給你看~~~忘了說,今天照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