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倪媽媽的話,她就是個草包,紙老虎,人家凶她就軟了。
所以一直被黎天宇同志牢牢的控制著。
在來這個部門之前就听說過很多離奇的風言風語,以至于都無法判斷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有人說他們曾經辦過電視台最火的一個節目,但是那個隨行主持人,在深山之中被這四人殺了,也有人說是那個女人自己跳崖,還有人說是他們性格太過古怪導致那個女的不堪忍受,于是自盡。
她坐在茶水間,听著眾多女同事你一言我一語,只覺得背後陰風陣陣,冷汗如雨。
隨行主持人,這次不就是她麼,考,她不要死的太難看。
為了求證,她不得不又得去找某喪良男,盡管,她並非心甘情願。推開黎天宇的門,路上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還打算過來一道問問黎天宇自己到底穿錯什麼了,他認真的看著文件,對她的破門而入並不驚愕,要是她規規矩矩的進來了,他倒得正兒八經的驚愕一下,因為這個丫頭不用頭開門都算是好的了。
「難道我又穿錯了襪子?」她倒是不客氣,進門就坐在他的沙發上,月兌下高跟鞋,她的腳踝很細十分的性感,一雙船襪黑色蕾絲,他眯著眼楮有些意味不明的盯著她,「你是不是覺得機場那場戲的宣傳效果很好,所以這次又有新的角色扮演,想要和我來一場浪漫的office戀愛麼?」
她抬頭,這是神馬和神馬?
「機場那場戲是什麼?還有,角色扮演做什麼?」
他就知道,這個小傻瓜向來是渾渾噩噩,別人的緋聞她當真的瞪著眼珠子每次都倍感興趣,輪到了自己卻全然不知情。他說,「沒上網吧?網上現在點擊最高的視頻是你在機場朝我耍潑的那出戲,而與此同時你的名字加上賤人已經攀升為各大搜索引擎的第一位。」
她一口唾沫差點淹死自己。
「我倒是很好奇,如果年末你的名字加上賤人還是搜索第一名,你說他們是邀請你去領獎還是邀請倪如畫賤人這個東西去領獎?」
她果斷的用手中的細跟高跟鞋摔過去,「黎天宇,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麼,我的名譽怎麼辦,以後讓我怎麼嫁人?」
他俊臉高深莫測,「多好啊,你的節目這個周末就上了,正是給你宣傳宣傳,你是不知道,網上討論你討論的多熱烈,唇槍舌劍,激流勇進,各執一詞,還有人高舉我是倪如畫粉絲的旗幟率領眾多死士捍衛你,說你是被我潛規則了,說你本身純良無害人見人愛,我真是呸了。」
「我的清譽就這麼毀在你手上了。」她是真的有些傷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在電視圈里面混,生怕自己和什麼緋聞搭上鉤,末了末了還是難逃厄運。
「我以為你很開心呢,你可是知道我一直是沒有任何負向新聞的,拜你所賜,我的八輩祖宗都快被小報媒體挖出來了。」
耍耍嘴皮子,我的小如畫啊~~~話說為愛,為愛,為愛,腫模木有人給我投票呢……為愛可是寫的我很肝腸寸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