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不由得稱贊起來女主人,「從來不知道這個小院的女主人也是個絕色,想必年輕時候一定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他不說話,只是瞅著如畫,「給我倒水。」
她瞪回去,「干什麼,沒長手麼?」
他長腿立刻勾住她的腿,她杏眼圓瞪,考,還有這招。她一條腿被他夾在兩腿之間動彈不得,于是臉上閃過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色彩,嘴上還不能罵他,只能默默的忍受,然後猶如一個日本小妻子就差跪著了,乖乖的給他倒水。
大家都各自說著這幾日沒見的生活,以及節目大火帶來的眾多明星效益,倒是沒有人發現她的各種神色,她咬牙切齒,低聲道,「我已經倒了,把腿給我放下來。」
他還是優哉游哉的,她就是詫異怎麼他對著別人都是那麼溫和一個人,對著自己就知道欺負她奴役她,她長的像丫鬟麼?
「這幾天,想我沒有?」
他的眼楮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莫名的具有攻擊的感覺,問題這麼突如其來,她臉紅了,抻著脖子喊回去,「誰要想你啊,我想豬想狗,想二叔家的兔子我也不想你。」
他腿上一緊,俊美的臉閃過笑意,「那好啊,晚上跟我回家,我就知道你想不想我。」
她剛要說話,他忽然松開腿,她詫異回望,原來是女主人端菜過來,五光十色的什錦素菜,就算是她這樣的老饕也沒見過這麼色澤鮮艷的素菜,聞起來就散發著陣陣的香味,誘惑的朝著她招手,她立刻什麼都忘了,忘了某人的過夜邀請,立刻和椰子兩人搶著往自己的碟子里扒拉,某人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多吃點好,晚上比較費體力。
「我身邊人都問我,你和景庚是不是一對。」椰子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著。
另一個同樣含糊的嘴,「那你沒有和他們解釋麼?」
椰子十分可愛的笑起來,「如畫姐,我當然要替你解釋了。」如畫滿意的點頭。她說,「我告訴大家你們本來就是一對。」
考,倒了一片。
朋克無奈的拍著她的頭,「如畫姐,她就是這樣,吃飯都吃到腦子里了,你別怪她。」
如畫幽幽的轉頭,自己的腿又被他拖了過去,桌子上面,他微笑得當招呼大家,禮貌得當的夾菜,她哭喪著臉,可是有誰想到,桌子下,他是個禽獸哇。
于是只能口是心非的說,「沒關系啊,椰子,沒什麼大不了的。」那腿又用力,她閉著眼楮哀怨的說,「反正景庚這麼優秀,我和他能傳緋聞,是我的榮幸。」
她發現了認識了景庚之後,她對很多的成語有了切身的理解,比如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比如什麼生不如死,比如什麼無可奈何。
椰子也表示贊同,「如果我能和景哥哥傳緋聞,我一定要開心的上房揭瓦了。」
昨天欠了一更,今天補上,某親,算是催更有效吧。呵呵。大家這麼喜歡如畫,腫模都不給人家送花……腫模都不給人家荷包……慘淡的記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