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庚在後面要拽她,她卻已經飛奔過去,幾千斤重的坐到了羅羅身邊,他眉頭一緊,這個女人。總給他一種要擺月兌自己的感覺,他倒也不再強求她,自己單獨坐在了前排。
阮薔也是從片場趕過來,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坐到了景庚身邊,「身邊很多人讓我代簽名,你看看你多受歡迎。」三十幾歲的女人就像是一只開的濃艷的罌粟,散發著美妙的香味,又有勇敢的精神,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對景庚的好感。
他又禮貌迎人,「謝謝阮姐。」眉毛揚三寸,笑露七顆齒,是他規矩的笑容,卻不是最動人的笑容。
她不知不覺,視線落在他身上。
身邊羅羅遞上來一頂太陽帽,「如畫姐,那天在沙灘時候我看你曬得那麼厲害,于是給你買了一頂帽子,你戴著吧,曬黑了可就不好看了。」
如畫感動至極,十分親熱的攬著他的肩,對著他的胸膛,對待孩子一樣的親昵的拍拍,「果然還是我的小粉絲給力。」帶著一朵別致的橘色大花的草帽,的確是很美很特別,看得出心意,她立刻帶上,笑容晏嫣,殊不見身邊的男孩已經紅了臉,而前面的男人黑了臉。
後面的貓哥開始起哄,「如畫呀,你沒發現羅羅好像特別喜歡你,這頂帽子我見他天天放在自己的房間里,還朝著帽子傻笑,開始我以為他中邪了,原來這帽子是送你的。」
如畫綻開笑顏,「羅羅,你喜歡我麼?好啊,反正沒有人喜歡我。」
前面的男人禮貌的笑容也沒了,嚴肅的抿起了嘴唇。
羅羅驚喜萬分,「我真的可以喜歡你麼,如畫姐,我特別喜歡你主持的節目,我是你最早最早的粉絲,而且,我一定堅持喜歡你。」
她笑起來,他從玻璃的反光之中看到,她長發微笑的時候,那麼的清淡,卻又那麼冶艷,心弦似乎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中,隨著她的表情就開始震顫。
阮薔靠在他肩頭,他不動聲色的拿過一個抱枕放在那里,自己抽身。
阮薔看著他對自己這麼抵觸,不由得薄怒。
但是沒有立刻發作。
這個村莊過分的貧窮,雖然是有著大片的土地,但是由于地質問題,每年的收獲都不是令人滿意,甚至很多時候都是欠收的,連著一個月沒有下雨的地表開始干裂,水稻田的水堤的水分也在蒸發,在這樣的收獲季節是十分不利的,她望著這樣的情景,不由鼻酸。
這里其實相對而言,更適合茶樹的種植,可是這里是在是太貧窮,引進茶樹的技術和資金都不到位,節目組的意願是想要通過節目號召更多想要投資的人來這里幫助一下這里的百姓,同樣自己也可以得到收益。
荷包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