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萱見到傅寅有一瞬間是說不出話的,這個男人走下鏡頭也是這麼好看,尤其是他骨子里透著的那股冷靜睿智更是讓人無法不沉淪。
她端著杯子,「我想,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傅寅似笑非笑的眯著眼楮,「為什麼只是好朋友?」肋
她淡定的說,「因為我有未婚夫了。」
倪如畫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們都笑容滿面如沐春風,身邊的男人忽然拉拉她的衣服,她扭頭,「怎麼了?」他皺眉看著她的前露胸後露背的長裙,二話不說,利落的拉開拉鏈,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來,「我討厭我的女人穿成這個樣子。」
她笑,「為什麼呢?」
「這種衣服應該只穿給你的男人看,換言之,也就是只有我才可以看。」他霸道的時候,卻是窩心的,她抓著他衣服的衣角,他的香水味道總是很好聞,帶著他灼熱的體溫,漸漸的把她包圍。
他望著她瀲灩如水的眸子,還有那施了脂粉的精致笑臉,親吻在她的嘴角,「我們回家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從來不是感性的女人,居然會那麼沖動的和他牽著手在午夜時分的街頭奔跑,裙擺揚起很高,風中好像都是玉蘭盛開的味道,紛繁疊翠,他的背影高大修長,像是怎麼依靠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好像永遠都可以提供無償的溫暖懷抱,她的心仿佛一點點的被打開,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把一切都交付給他,交給一個可以好好保管的人。鑊
在蛋糕房前,她的腳步略微一頓,火紅的櫻桃情緣還是這里的招牌,二十二歲的時候抱著他送的水晶鞋一路哭一路笑的如同瘋女人的走在街上,駐足停頓的時候看見了這個火紅的讓人想要踫觸的櫻桃情緣,蛋糕上面有漂亮的王子和公主,兩人緊緊依靠,她望著望著,始終沒有推門進去買下來。
因為,蛋糕下面的要求是,只有幸福的情侶,才可以來購買,而且必須是男子買給女子。
好巧,今天居然停在這家店前,而且,這個火紅的櫻桃情緣依舊是美麗瀲灩的躺在櫥窗里,說明這幾年來,真心幸福的情侶還是很多的。
他順著她的視線望見了那個火紅的布滿了櫻桃的蛋糕,只是輕輕一笑,「想吃麼?」
她搖頭,他卻已經推門進去。
「給我一個櫻桃情緣的蛋糕。」她站在門口,望著他英俊的側臉,賣蛋糕的小姑娘哆哆嗦嗦的指著他,「景,景庚?」
他只笑不語,壓低帽沿,「大家都說我很像他,可是他有我帥麼?」
回頭望她,她站在那里,神色無法自如,只是默默的看著那個櫻桃情緣的蛋糕在蛋糕師的手中緩緩成型。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蛋糕,美得不可思議,比櫥窗之中更加的鮮艷欲滴,櫻桃的香氣帶著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她笑著抬頭,「可以陪我把它吃完麼?」
兩人坐在街邊的小小蛋糕店,把整個的櫻桃情緣吃掉。
他其實看見了她眼楮之中的淚水,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問,如果不想要愛上一個人,就不要對她好奇,如果好奇了,就徹底的糾纏不清了。
她笑著仰著臉,「原來,很多美麗的東西的味道也很美麗。」
就如同當年,她望著這個櫻桃情緣,對著自己說,一定要找到一個真愛自己的人,然後陪自己把它吃光光。可是,她主動的牽著景庚的手,「我們走吧。」
走出店門,她回身望了一眼櫥窗。
櫻桃,情緣,情願,是你。
早上,必定是被他壓醒的,兩相對視,她倦怠的睜眼,「景庚先生,我今年二十六了,真是折騰不起。」
月復黑的女敕草微微一笑,「不過是三歲而已,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你的哥哥。」
倪如畫一記飛腳,「你怎麼不去死。」
女敕草那身肌肉不是吹的,紋絲不動,還是壓在她的身上,「今天很忙,不能對我溫柔點麼?」
她開始模自己身邊的衣服,眉眼慵懶的,「有我忙麼,我要去面對一群奇怪的大神,還要準時的做節目,還要應付你這麼一個需索無度的男人,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和你換換。」
他欠身,放她起身,自己還是懶洋洋的用被子纏成球,「不然我養你好了。」
她手指微微一顫,一顆扣子系錯了,故作鎮定的望著他,「可不必了,要是這樣,你掙多少夠養你這後宮三千。」
他把頭放在她的腿上,「我的後宮三千只有你一人啊。」
她笑著把他推開,然後,套上薄衫,「早上還是吃有機蔬菜麼?不能吃點別的?」那種水煮的蔬菜,看起來毫無胃口,配上同樣的水煮雞胸肉,真是虐待級別的早餐,可是,為了身材,他已經吃了好幾年這樣的無人道早餐。
他誘惑的睜開眼楮,「不然,你陪我吃?」
她同樣的明媚一笑,「你自己留著好好吃吧。我吃煎蛋和滑女敕多汁的煎雞排,還要喝一杯甜死人的橙汁。」
故意的引誘,可惜,某男生性堅韌,絲毫不受動搖,文雅的吃著有機蔬菜,還有那恐怖的一碗燕麥,她偷嘗了一口,簡直要吐出來。
幫他找出衣服,配好,他還比較滿意,看他月兌下衣服,露出光潔的胸膛,白皙中帶著一絲健康小麥色的皮膚都煥發著生機,她滿眼桃心躺在床上,「妞,給爺跳一個月兌衣舞。」
景庚帥氣的月兌衣,轉身,用力,一件衣服扔在她的頭頂,「你怎麼不去死?」果然,某男是堅決的有仇必報型的。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