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庚又折回來,拖著她的衣領,「現在是怎樣?你在和空氣說話麼?快點回去,難道忘了還要做飯,你知不知道?」
她嗚嗚的被景庚拖下山,朝著湖她輕輕揮揮手。
走進院落,出奇的熱鬧,推開廚房門,竟然看見了黎天宇洗手做羹湯,旁邊的阮薔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一邊殷勤的洗菜,一邊說笑著,黎天宇挽著袖口,衣著筆挺的襯衣,西裝隨便搭在了椅子上,一點也不在乎那好幾位數的衣服,她看了一眼,轉身又走出來,「他做就行了,不需要咱們。」肋
女工作人員對著如畫耳語,「黎台說沒蔥了,本來是讓阮薔去摘得,可是阮薔說讓你們兩個去。」
字里行間輕易就听出了阮薔的意思,可是倪如畫沒有一絲想要和她計較的意思,她本來也不想和黎天宇呆在一個地方,他這樣的突襲的確是讓她很不爽,那天情意綿綿的說有話要和他說,難道是想和她說,倪如畫,廚房沒蔥了,去摘根蔥?
她鄙視的雙手抄兜,「告訴黎台,小的去了。」
吳哥三個人躺在地板上曬太陽,對著景庚說,「景庚,你跟去吧,听說上山的路還挺陡的。」
黎天宇在廚房里面準備要出去,阮薔腿一軟立刻栽倒了他懷里,「天哪,我的腿好像扭到了,晚飯沒有你可怎麼辦?」他抬眼望去,她已經走出去,于是只好留下,只是對阮薔的印象陡然下跌至零點,倒是如畫做完節目的時候總是把她掛在嘴邊,說她本人比電視上要好看,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他不由得真的以為阮薔這人的確如她所述的那樣明朗可親,可是,明顯是有些人又開始遇人不淑。鑊
鏡頭對著,他只得強顏歡笑,還被阮薔時而不時的佔個便宜。
心想著,這回頭某人不知道要怎麼報復自己呢。
菜園都在半山腰,天氣很熱,她一下山就把腳上的不透氣運動鞋踹到了一邊,穿上了坡跟的軟拖,反正也同樣好走,隱隱的有些生黎天宇的氣,這個壞人永遠走到那里都不閑著,這才和阮薔剛見面兩人就難分難舍的,拿根蔥的時間都分不開,還真是纏綿。
一邊想著,一邊壞心情的踢著路上的小石頭。
景庚在後面,不出聲的跟著。攝像師拍拍他,示意該說些什麼,他明明很多話想要說,看著她為別的男人正在吃醋,突然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不然你回去好了,省的這樣朝著無辜的石頭發泄,趕緊回去看著你的情郎。」
她啊一聲,一直悶頭走著,竟然不知道他在後面跟著,一路的出糗都被他看到了,嚇得不由得蹦高。慌忙的掩飾,「哪有哪有,我不是發泄,是這個路不好,你看看,這破石頭。」
她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一腳踹在了一塊稍大的石頭上,該死的,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拖鞋朝著山下飛出去,以拋物線的姿態優美的摔下去,她徒勞的伸長了手臂,那拖鞋卻是離著自己越來越遠,直到落到了山下叢林再也看不到的地方。
景庚緊繃的臉忽然舒展起來,然後捂著肚子爆笑,完全不符他的肌肉美男的氣質,因為某人像是一個白痴,伸著胳膊幽幽的望著山谷,那動作那神情活月兌一個長臂猿,總是充滿了幽默感。
她踮著腳,只覺得一陣風吹過她的頭頂。她盯著自己的腳趾頭,它們一個個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吶喊著,問她為什麼要把鞋拖踹下去,她幽幽的說,「腳趾頭,不是我想的啊,是鞋拖自己想要下去的,可能是底下有帥哥吧。」
景庚笑歸笑,看著她這副樣子,走到她旁邊。
「這個樣子怎麼去拿蔥?」他調笑的用自己的白色運動鞋踢踢她露在外面的腳趾頭,她溫吞吞的把腳趾頭縮回去一點,望望上面,再望望下面,咕嘟咽下去一口唾沫。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就在:
「你求我,我背著你上去。」他狡猾的嘴臉一出現,她就猜出三分,果然這個男人是得寸進尺,在家里說好的上節目的時候收斂一點,可是明明知道某人就是學不會收斂的。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某人卻是仰著頭,抱臂十分悠閑的看著她,她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樣子,掐腰怒瞪他,他笑著,「怎麼樣?」
她軟了下來,「景庚,我求求你,背著我上去。」
他就知道,臉上的笑意擋不住,轉身蹲在地上,她不情不願的趴在他背上,還沒有趴穩,他已經麻利的站了起來,她在他背上搖搖晃晃的,幾乎要大頭朝下,他似乎只是輕輕的拖拖她的,她就正確的歸位,只是那手掌的溫度忽然襲上她的小屁屁,她的臉倏地紅了,雖然說已經有過肌膚相親,可是可是,還是不習慣這樣的溫柔的撫觸。畢竟,從來不是帶著感情的親吻,彼此都是各有所需。所以這樣的關系才可以長久,正如某人所說,只有不帶愛情的關系才可以長久,如果摻雜了愛情就亂了,就煩了。
攝影師跟在後面偷偷的樂,不是沒有看見剛才景庚逗她時候,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保護工作,只有她大驚小怪,這個男人的確是有些讓人放心的細心,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細節,有時候會忽略的的,他也會察覺,是一份睿智,所以在這樣的圈子里面可以長袖善舞。
不由得也投入的開始認真的跟在兩人的身後開始了拍攝,一絲一毫都不想要遺漏,尤其是兩人那種不需要說話也感受得到的默契。
大家一定要多多支持啊,真的啊。不要讓如畫撲街。我一定勤勞更文的說。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