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西陵嗤笑的口氣說著,「她不過是看到了那個醫生長的可人,于是就動了凡心,倒不是暈血,我看是暈男人吧。」西陵從來是最看不慣暖嘉作風,台里也只有西陵敢和暖嘉作對,如畫這樣的小咖只敢背後的點頭贊同,卻不敢正面的抗戰,因為在哪里人都是分有三六九等。她在台里自然是被分到了九等下,而暖嘉是三等上,雲泥之差,自是一番天上人間的差別。肋
從來台里面需要拋頭露面的的時候她總是搶在最前面,而需要發揚吃苦耐勞的風格的時候,如畫就成為眾多女主播的代言人,植樹節,她奉命打扮艷麗,踩著痛苦的十分跟在泥里面走來走去,還端著水壺,黎天宇坐在大廈里面端著咖啡笑著看著她手忙腳亂一會把自己的裙子弄上水,一會把本來應該種進三個樹坑的樹苗都一股腦的放進了同一個坑里面,還嘴里念念有詞。
他開著會,撲哧的笑出來,秘書也開心了,示意這個項目可以上了,大家長嘆一口氣,誰知道他竟然說,「下去告訴倪如畫,要是再把三棵樹種進一個坑,年底的獎金就不給她了,讓她自己掂量辦吧。」秘書一臉的匪夷所思,就算是倪主播偷工減料把三棵樹種進一個坑里面,倒也不至于扣她的年終獎金吧,于公于私都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一年一度的只有如畫一個人任勞任怨的扛著樹苗下去認真的栽培。鑊
「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要是她問起我來,她有什麼罪名,我可怎麼交代?」
秘書實在是有些為難,哪知道黎天宇勾起唇角,「就說她這是在草菅樹命。」秘書一頭黑線,走了一路一直在嘀咕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倪如畫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相信,可是走到了如畫面前,她一把汗一把水的弄得臉上和花貓似的,看到了黎天宇的秘書猶如看到了黎天宇一樣,嚇得忙把樹苗往自己身後面塞,秘書看著她那副樣子已經想笑,勉強忍住,說,「黎台說,你若是再這樣把三棵樹種到一個坑里面,他就扣你的年終獎金。」
她果然是怒目圓瞪,「考,憑什麼?」
秘書咽了一口唾沫。「他說你這是草菅樹命。」
心想這次如畫又要殺上去,沒有想到她立刻軟了下來,「真的麼?這樣子小樹會死麼?」
秘書萬萬沒有料到她這樣的反應,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點頭。她立刻像是發了瘋一樣的過去把自己所有都種好的樹全部挖了出來,還小心翼翼的拍打著樹苗上的土,自言自語。秘書確認自己听到她對著樹說,對不起。
無奈的搖頭,這個孩子果然是天真的可怕啊。
暖嘉婀娜多姿的身子一出車門就迷倒了萬千的大眾,他們那邊的籃子完全沒有景庚編織的好,數量也無法相比,因為綜藝咖們幾個老哥技術不佳學的又不好,看到了暖嘉更是心思都不在編織上面,玩笑倒是開了不少,籃子沒有編幾個。
暖嘉上來要價一個一百,大家本來都是躍躍欲試,但是看著這編織的十分「慘淡」的籃子,躍躍欲試的心情立刻變成了隔岸觀火的心境,圍在那里第一看暖嘉,第二是看到那個冤大頭第一個吃螃蟹。雖然是觀眾不少,可是真正買的卻沒有幾個,暖嘉本以為自己魅力無限卻不曾想是這樣的局面,眼楮瞟瞟,就看到了遠處站著白楊一樣的景庚,計從心生。
如畫站著,只听見那邊一聲喊,「暖嘉中暑了,暈倒了。」
她投眼過去,果然是整個人如同爛泥一樣的癱倒了,景庚在那里站著無動于衷,她反倒是諷刺起來,「沒看到你最欣賞的女主播暈倒了麼?怎麼不上去獻殷勤?」
景庚本來真的是沒有想要過去,這個暖嘉著實是太粘人,不過是逢場作戲,倒是有些要來真的意思,手機里面剛才還收到了她的短信,什麼親愛的,什麼今晚睡到他身邊,他如同燙手的山藥第一時間刪掉了,盡管他面上表現著自己和暖嘉有著親熱,其實心里面卻是抵抗的,但是看看身邊這個女人,一副嘲笑他的樣子,他心中怒火百萬丈高。
「你怎麼知道我要過去。」某男瞪她一眼。甩開膀子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她委屈的癟著嘴,「我只是說說,他怎麼還真的過去了。」眼楮巴巴的望著他,看著他把暖嘉打橫抱起,轉過來的時候,她感覺他還看了自己一眼,帶著挑釁,她卻一點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了自己的失落,像是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小狗默默的看著他此刻的懷中抱著別的女人,那種感覺,無法言喻,也從未體會過。
像是什麼東西,被一點一點的掏空。
是所謂的信任麼?
這就是愛情麼?
膈應膈應的感覺,像是心里放了一個沙粒,咕嚕嚕的來回著,不會傷及性命,卻會一直難受。
她站起來,自己收拾著剩下來的攤子,攝影師也跟過去拍暖嘉那組,她索性放松下來,動作緩慢的把鋪在地上的塑料布收起來。
手上的傷口,踫到了塑料的毛邊,有個傷口又開了,她眉頭一縮,不由得皺眉來,轉過手指,傷口上面的血珠一滴一滴的滲出來,她腦子里面卻不是此時此刻的傷口,是他果斷的把暖嘉的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口中,那種說不出的只屬于兩個人之間的親昵舉動。
沒有看到上首頁了,很久都沒有推了,大家多多支持。雖然已經立秋了,怎麼還是這麼熱,投票投起來,讓我看看大家到底希望如畫花落誰家。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