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不敢和朋克的視線相交,走到了範澤旭的身後,話筒傳出聲音,「我也不同意。」朋克顯然是十分不滿意椰子這樣的回答,可是礙于隔在兩人中間的範澤旭,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貓哥吳哥胡哥三個人交換一下視線,臉上老謀深算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
「既然兩位女士都不同意讓自己的王子和騎士展開戰爭,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我們的騎士還是有機會的,只要在第三關的愛的破冰之旅之中用團隊的勝利或者是擊敗你的對手,你就可以重新俘獲心中女神的青睞,一切全靠你的努力。」這話是對著景庚說的,也是對著朋克說的。
如畫轉過身,朝著池 俞一笑,「合作愉快。」毫不吝嗇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細白的手掌,光潔的胳膊上面只有一根細細的水晶鏈,黎天宇騙她說是桃花水晶,做節目的時候請來的女巫眼底精光一閃拉過如畫的手腕,「這是你的,還是別人送你的?」
她自然如實說出來累。
女巫陰森的露出白牙,「我一輩子只見過兩次這水晶,彩塑水晶,一次是在一對雙雙殉情的富家子弟手上見過,再就是你手上這一條。」
如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那女巫任是如畫問什麼都不肯再說,只是對著如畫的背影說了句,「愛會讓人瘋狂,讓人勇敢,五光十色,可是底色只有一個,就是透明純美。」
後來和陶笑笑提過一次,那廝笑的肚子痛,說如畫就是個老古董還相信封建迷信,雖然如畫嘴上也說自己不信,可是心里面就是對這水晶多了敬畏,越看越覺得女巫的話說的十分真實,愛的深了以為會迷失了,可是,不管世界如何的五光十色,最後只有一種顏色,就是透明純美。
池 俞眯起眼楮,一雙眸子帶著笑意,「我也很高興你選了我,我以為大家都會喜歡景庚那種萬人迷,這樣更證實了我一開始的想法,你是個特別的女孩子。」
她苦笑帶過萌。
「池 俞,我想要我們贏,這個比賽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輸。」如果輸了,景庚剛才那樣說不過是為了節目的效果,她明了,可是如果他們輸了那麼景庚別無選擇只能和她一組,這樣強求的結果她不想要,而且她知道景庚更不想要。
「景哥哥,你去哪里?」和第三場的拍攝之間還有一個小時的晚飯時間,第三場的拍攝時間是在馬爾代夫的晚上,篝火,沙灘,濤聲和遠處的燈塔忽明忽暗的燈光,各自都回房間換上好看的衣服去餐廳聚餐,而景庚卻甩下了一直尾隨其後的芭比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別跟著我。」
男人十分英俊的面容,很少露出這樣嚴肅的神情,不怒而威,芭比立刻噤聲默默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大步的走遠。
「你是第一次來這里麼?怎麼我的眼里就沒有這麼火熱的眼神?」池 俞故意逗弄如畫,因為她對島上的什麼都新奇,尤其是島上在家里不常見的水果,端著從她面前走過她的頭就要轉一百八十度跟隨著。
被發現窘態,如畫立刻收斂,「是第一次來,可是我已經十分收斂了,難道我的眼神又出賣了我?」
她擠眉弄眼,像是跑下山的一只小猴子,可是怎麼掩得住那一抹外人難以察覺的傷感,或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池 俞不動聲色的扯住她的手,她一驚正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是面露怒色躲開還是就這樣隨他去了,他似乎洞悉她的百般糾結愁腸,微微一展顏,「如畫,做了主播你也該知道圈里面的事情,咱們這些人雖然面上是明艷照人,可是背地里面那些煩心事都是不能和別人說的,所以自然承擔的事情也多,就像我現在。」他把拉住她的手舉起來在眼前晃晃,「若你不是倪如畫,別人這樣隨便的握起你的手你自然得擺臉子或者直接就甩開,可是因為你是倪如畫,你是當紅主播你不能得罪圈里面的人,更不能得罪我,因為咱們還有兩天時間要一起相處,所以你不能夠甩開我的手。正是因為我了解你的難處,所以我更心疼你,我只希望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真心的放心我,安心的享受這個假期,不去想那個復雜的世界,簡單的生活一次,好麼?」
兩人之間十指相扣,互相的體溫曖昧的融合,竟是前所未有的溫暖感覺。
令如畫真正心里一暖的是池 俞這寥寥幾句話,卻勝過千言萬語,現在的她最需要的莫過是可以真心讓她放松的一個人,她太累了,太乏了。
「難不成是覺得狗仔不會跟到馬爾代夫,所以這麼放浪形骸到和只認識一天的人就十指相扣還含情脈脈的對望?」循聲望去,天色雖暗了,還是看得清景庚的輪廓,雖然見不到表情,可是,景庚很少這樣的口氣說話,惱了怒了甚至是極氣惱時也是干脆閉嘴不言,這樣尖酸刻薄的口氣倒是很少從這位美貌少爺嘴里听到。
如畫倒不明白這話是說給誰听的,如果說給自己听的,倒不必這麼咬文嚼字,還放浪形骸,天知道她多麼循規蹈矩,這些年下來不僅做到和緋聞絕緣,那唯一次的緋聞還是黎天宇那廝扯上關系的,如果他那話是說給池 俞听的就更不應該了,景庚雖然是新晉的小天王,可是平日里還是對著演藝圈中的輩分十分尊崇的,尤其是長輩的,更是禮貌有加,因此頗得一些長輩的喜歡,什麼節目都會照顧他。
既然不是說給他們听得,她就更沒有必要站在這里任他奚落,正好池 俞握著自己的手,她輕輕一拽,「我們去那邊吃飯吧,听說這邊的飲食不錯。」
高大的身影听到這話幾乎要冒火。
這倪如畫竟像是沒有听到他的話一樣,拉著池 俞的手就走。
池 俞一聳肩頭,唇語和他說,我也沒辦法,是你女人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