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錄制,如畫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如畫只得頻頻抱歉拿著手機跑出去,只見手機上面陶笑笑的字眼飛速的跳動,正如那個小妮子的個性一般火急火燎的,雖然如此,她也知道分寸,她錄節目的時候甚少來干擾,有什麼驚天大事也只等她錄完,可是今天.
「笑笑,什麼事兒?」她面帶微笑,只有強迫自己笑,才會把這笑容當成習慣,哭喪著一張臉沒有必要,也沒有人會在乎。
那邊嗚嗚的竟然傳來了哭聲,牽動著如畫的心,著急的追問,「怎麼了笑笑,別哭,先和我說說你在哪里。」
「醫院。」如畫心里面咯 一聲,雖有不好的預感,但是還是強作鎮定,「先別急,告訴我怎麼了。」
「天宇哥在醫院,我在陪他。」
她的強壯出來的鎮定立刻崩潰,緊抓著手機。「黎天宇他怎麼了,我不在這幾天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天不是還好好的麼?「
「那天我在你家,天宇哥來找你,我開了門本想是要和他說說池壬的事情,不知道那個池壬怎麼會知道我住在你這里,徑直找了過來,看到我和黎天宇在一起,還沒等我說什麼兩人就打了起來,天宇哥本來這幾天工作就很忙帶著黑眼圈過來的,哪是池壬的對手,扭打間被推倒了頭踫到了茶幾沿兒,當場就流血了。」一听到流血了,如畫只覺得自己的血也開始回流,冰涼。
「笑笑,你只和我說,他現在怎麼樣了。」笑笑的聲音顫顫巍巍講述著過程,但是現在的如畫更擔心的是天宇的現狀,他雖然平時去健身房,但是哪拼得過那些本來就把身體當做事業在經營的猛男,若是力道大了,很有可能就把黎天宇當場開瓢了,這樣想著不由氣惱起來,這個池壬真真是景庚的隊員,兩人這可惡的行徑都有的一拼。
心里這樣想著,抬頭就瞧見正在瞧她的景庚,臉上帶著那樣一抹諷刺的微笑,她心里面更不舒服了,捂著听筒轉過身,笑笑答道,「沒什麼大事,只是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一下,幸而傷得不重不然我怎麼和你交代。」
如畫這才放下心來,「你在那里好好照顧他,我要錄節目去了,等我錄完我再聯絡你。」忌諱站在身後的景庚,如畫壓低聲音,「多少防著點池壬,千萬別讓他再找上門來,一定等我回去再做事,千萬別沖動。累」
笑笑還帶著嗚咽,說好。
「我有話和你說。」如畫想要假裝沒有看到身後的人,那人卻先一步擋在她面前,長腿一伸擋住她的出路。
「可是我沒有心情听你說。」她推他的胳膊,試圖推開他,可是某人身板堅硬,那胳膊更是觸手可及都是肌肉,巋然不動的樣子臉上似笑非笑,更是顯得一張臉英俊非凡,如畫深知自己不能夠再被眼前這個人誘惑,管他用什麼眼光看著自己,她都要視若不見,「沒有心情是因為黎天宇受傷了,還是因為我剛才試圖破壞你和池 俞的好事?」最為動听的聲音,她自以為了解自己,原來還是不夠透徹,這聲音就可以把她迷惑,感覺到臉開始熱,她快速對答,「是,因為你有個討厭的隊員,先是***擾我的好友,現在直接使用暴力。」她直直的瞪回去,「你們兩個若是組個二人團要不要起名叫做暴力欺負人二人組。」
他撲哧一聲笑出來,真是難听的隊名。
如畫後知後覺,「難道你早就知道池壬要去找黎天宇的麻煩,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你就這麼看著池壬欺負他,你還是不是人啊。」
他一張臉迅速的壓下來,黑眸對黑眸,他居高臨下,呵氣如蘭,聲音輕快,「就是欺負人了,你怎麼著?萌」
她恨得牙癢,抬腳一跺,準確的踩在他的右腳上,「那就別怪我無情。」
如畫哪是景庚的對手,那一腳只當是給他撓癢癢了,他臉上依舊帶著邪惡的笑容,「你快無情我看看,我真好奇,沒腦子的人再無情了,那不得讓天下人貽笑大方。」
她胸脯氣的鼓鼓的,深呼吸深呼吸,咬咬牙,「你個混蛋,我以後要是心里面再有你,我就是你養的。」
說完就要走,他提著她的裙帶,制止她前行,「我話還沒說完,你要跑到哪里去?」
「有屁快放。」
「你要是敢再和池 俞這樣那樣的,小心我晚上爬上你的床。」後面的那句話他說的極小聲極隱晦,貼近她的耳朵輕輕的呵氣,「我相信,你和那個池 俞做的再多,也不會比和我做的多吧?」
如畫現在真希望有個時光機,回去給自己一腳,讓你當時讓惡魔爬上床,現在好了,套牢了,身上被他烙上印記,一輩子都隱隱存在,只要他想要提醒她,她體表就浮出來那個印記,提醒她她曾經多麼愛他,多麼想要和他在一起,還有那些無法和別人訴說的繾綣纏綿。
導播掛著耳麥對著兩人說,「如畫,景庚,導演在催。」
如畫立刻借機逃開,不敢回頭看那人,知道他還站在原地,好像是在提醒著她,他們曾經有過的種種。
閉上眼楮,還是一個人生活的好,還是沒有愛過的好,這就像是一個紋身,除不掉了,除非挖去肌膚,除非,變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
池 俞朝她點頭,她無暇顧及,只是一瞥帶過就算是招呼了,還在想剛才景庚的警告
「請各位女士上馬。」貓哥臉上帶著奸詐的笑容,如畫一怔,馬?莫不是下了大成本還帶來了白馬?
見女生都面面相覷,吳哥忙介紹,「這個游戲是我們小時候常玩的騎馬打仗,女生坐在男生的肩膀上面,兩支隊伍,哪支隊伍先落水就算輸。」怪不得剛才助理提醒各位女士都要在衣服里面加穿比基尼,原來是為了防止落水,男士自然也都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