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遺憾的聳肩,「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看來我中午定的法國大餐只有我一個人去吃了,那麼好吃的牛蛙,那麼好吃的鵝肝看來有些人是吃不到了。」.
「其實我也沒有多生氣,不就是牽著我轉了個圈麼,我覺得可舒服了,尤其是那水,那太陽,還有手上的力道都恰到好處,別提多舒服了。」倪如畫這個狗腿一听到好吃的,立刻什麼話都編出來了,還力道恰到好處,要這話不是從她自己嘴里說出來她一定會吐。話說回來,新時代的女性最重要的是要會見風使舵。
他雖然已經很用力的忍住不要笑出來,但是,還是被她硬腆上來的一張老臉給逗笑了,她見到自己又有希望了,立刻挽著他肩膀,「走,我們吃飯去。」
從十八歲開始,擁有了一個奢侈的願望。和愛的人天長地老。
因為世界很美好,一切很美好,可是如果沒有一個人和你分享這美好,多麼美,多麼好,都只是冷靜的,不是沖動的,人要活在偶爾的沖動中才能夠證明自己真實的生活著,感覺還在,而沖動是愛情的結晶。
還記得黎天宇曾經對她說過,你不要總是對我有別的想法,因為在我的眼中你永遠是我最親最好的親人一樣的妹妹肋。
于是她那一陣子瘋狂的迷戀上禁忌之戀,今天拿一本姐弟戀的書偷偷塞到他的書包里,後天偷偷的塞一本哥妹戀的書在他的枕頭下面,默默的等著他有天回心轉意。他卻是把所有的書都裝好拿給她,「少看點這種沒有營養的書,我給你借了幾本播音的專業書,多多看看,你那個發音總是感覺還差一點火候。」
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真好笑。
會有這種想法,不是正說明她已經不再年輕了麼,開始不停想起過去的事情,開始覺得自己當年幼稚,是因為那種年輕的永不後悔已然不復存在。
黎天宇自從受了這傷之後總是沒有好好的睡著,開始懷念有個人總是纏在身邊的感覺,以前只要他生病,哪怕只是小感冒,她也大鋪張的開始熬姜湯,強迫還有很多作業要交的他呆在被窩里面不準出來,給他把冬天的被子都翻出來,還帶著潮濕的味道的被子強行的蓋在他身上,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到他身邊開始給他講故事。黎天宇煩得要死,想著自己要是交不上作業過兩天那老師又要來找事兒,自從那次課上他替倪如畫答到後,這個老師算是徹底的和他較上勁,只要是要作報告準是說黎天宇你回去準備,可是這個傻女人什麼都不知道,還使勁的把坐起來的他按回去,「給我好好听話,不然病怎麼好?」
他輾轉反側,越來越煩躁,大太陽這麼高照讓人怎麼睡覺。
沒有人在耳邊叨叨,感覺世界好空曠鑊。
門扉上怦怦的敲門聲,他不耐煩頭也不抬,「進來。」
「我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願意為了陶笑笑而甘願受傷,更不明白的是,你不是倪如畫的未婚夫麼?」戴著鴨舌帽的池壬,不徐不慢的摘下帽子,拿下墨鏡,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黎天宇。
雖然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高度差距懸殊,可是黎天宇生來就有一種王者風範,無論何時都從容不迫,拿捏得當,「你有什麼好不明白的,你明明剛才為了陶笑笑打了我,難道這件事不比我這個挨打的更加離奇麼?」
顯然是一語說中池壬的要害,一張俊臉瞬間冷硬下來。
這本就是一場游戲,可是為什麼中途變了質。他難道已經開始在乎陶笑笑了麼,不,他只不過是要報復自己許多年前的屈辱,而已。
「不如,我們交換一個秘密吧,你告訴我景庚和景望施到底是什麼關系,我告訴你我和陶笑笑之間是什麼關系。」黎天宇臉上噙著笑容,卻是不容拒絕的堅定,他也知道池壬不會拒絕這麼動人的誘惑,隨手翻翻自己床邊的那本書,「你只告訴我,他是不是景望施那個神秘的孫子就可以了。我不至于讓你背叛朋友,這事情就算你不說我自己也可以查出來,我只是不想要打草驚蛇而已,你應該明白你親口告訴我比我去找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調查他要好。」
「景庚是景望施的孫子。我只知道這麼多。」兩個同樣聰明的男人似乎不需要把話說得太明白,彼此就可以看出端倪,也知道哪個選擇是最好。
「那我也告訴你,陶笑笑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她嫌你太煩求著如畫找我來幫她。別的,至于她喜不喜歡你這種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黎天宇說的風輕雲淡,為何只許那些女人背後把他出賣,就算是為了報這破頭之仇,他也不能讓陶笑笑過的舒服了。有池壬煩著她,起碼這幾天黎天宇不用喝奇怪魚湯了。
笑笑撲倒在莫萱懷里,「我怎麼老是覺得耳朵熱熱的,難道是有人在提起我?」
莫萱套上套裝,「你就這樣東一頭西一頭,今天住在我這里,明天再去如畫那里,若是鈞瓷飛回來了你就再去借住在那里,你到底是有多害怕那個池壬?」
笑笑手里握著一根胡蘿卜吭哧啃掉一塊,听到那個名字習慣性的眉頭一皺,視線轉到窗外,雲朵飄搖風輕雲淡的秋天就是讓人心情舒暢,可是一听到這個名字怎麼就覺得烏雲密布,「躲到我找到真愛就可以,我相信不用很久。」
走到了化妝台前莫萱拿起一瓶乳液剛要往臉上涂,忽然一扭頭震驚的看著陶笑笑,「陶笑笑同志,你竟然超過一個月沒有交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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