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訓練,十個人幾乎是不見天日,公司保護嚴密生怕在演唱會前夕幾人出現什麼危險,于是連宿舍都臨時安排在公司里面,幾人除了訓練就是睡覺,藤甲成天嚷著演唱會結束一定要好好high一下,還有讓如畫準備和上次一樣好吃的東西來打牙祭,成天都吃水煮蔬菜加上雞胸肉,感覺胃口全失,池壬拍拍景庚,「除了訓練就是一個人窩在這里看視頻,你難道不會覺得悶?」.
他搖搖頭。
景望施的訓練更嚴酷,從五歲開始,他就會怎麼簡單的抵擋別人的攻擊,利用身體優勢回避敵人進攻。
十歲的時候他已經可以熟練使用十種武器,最起碼的進攻已經不成問題。
十八歲的成人禮,是天獅幫內堂的鑰匙,也是繼承人的信物。
而他也學會了最殘酷的事情,就是萬事不能夠用感情,他不是普通人,別人感情用事只會是傷心,他感情用事失去的可能不只是自己的性命,還有天獅幫眾多兄弟的性命以及爺爺打下許多年的江山,他決意要離開天獅幫的時候景望施再三強調他只是出去見識一下世界,並不是離開天獅幫,可是,他真的想離開那個牢籠一樣的地方,怕的不是失去自由,是失去本心。
「和陶笑笑進展不錯?」行走都拿著手機,訓練完畢回到宿舍休息的時候還要先發個短信再睡覺,就連景庚都能發現其中貓膩可見池壬這次是真的動了心思,如果不是陶笑笑他想不到別人能夠讓他如此牽掛,他並不是濫情的人。
池壬靠在訓練室的欄桿上,未語先笑,側臉迎著陽光一片明亮,「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起碼到現在都是屬于要帶她進圈套里,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我怎樣。」
「那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心,不要自己先沉溺。」感情的游戲並不好玩,只要一個松懈,極有可能萬劫不復。
他二十歲領到的任務,是景望施在獅王堂親自布置給他,「接近苗家女兒苗霜霜,促成聯姻。累」
接近苗霜霜這個任務是他這些年接過最困難的任務,陪女人不比那些商戰他才二十歲見過的女人屈指可數,于是景望施就安排他到旗下的夜總會整整呆夠三個月,景庚天生聰穎不過是三個月他便知道女人想要什麼,什麼時候可以有跟進一步的發展,什麼樣的女人該送什麼樣的禮物才能夠攻佔芳心,于是景望施十分高興的安排這兩個年輕人見面,對于苗霜霜的資料景庚已經爛熟于心,卻並沒有想到苗霜霜本人和資料描述的那個大大家閨秀判若兩人,黑色的裝束說話更是少得很,面色冷靜沉郁,雖有過人之貌卻沒有人氣的感覺,冷冰冰不可接近,總是和纏繞在她皓腕上的那一條殷紅色的小蛇對話,景庚一直不露聲色,這個女人果然是苗家的女兒,並非常人女子,想必和自己一樣為了防止敵人的傷害從小就進行殘酷的訓練,從手掌的傷痕還有敏銳過人的眼神都可窺見一二。
果然那苗霜霜並非景望施想象的那樣天真無邪,卻正好相反,霸道而殘忍,殊不知那些背叛苗幫的人都是由那個苗霜霜親手處置,雖然是少女卻擁有著凡人沒有的驚人膽識,那一張絕色容顏也因此而為之黯淡。
景望施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景庚已經不是那個只會在幫內跟著老師教練上課訓練的孩子,夜總會的體驗之行讓他輕而易舉的就投其所好的讓苗霜霜對他感興趣,他只用了一直從非洲熱帶空運來的劇毒蜘蛛並且並不像是平常追女孩子那樣送花送禮物,反而是兩人相約在劍道館還有搏擊室,對著苗霜霜不使出全力只是點到為止保留體力,而在她覺得自己要贏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按倒在地,兩人四目相對,他知道苗霜霜已經上鉤。
這任務並不是追到苗霜霜那麼簡單,而是要和這個女人結婚,他從未對任務有所抗拒,可是這次的任務他特別抗拒。
如果感情都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得到,那麼世界上有什麼事可以依靠,是可以讓他覺得世界美好。
景望施太殘忍,用這樣的方法泯滅他所有的良知,從此良知是路人,他不能夠越過這底線萌。
而就是在這時,他遇見了KING公司的老板,老板絲毫沒有猶豫的遞給他一份合同。只要他簽了,三年內都是KING的藝人,這是他唯一可以叛逃的方法,于是他簽了。
並且和他的親爺爺達成了協議,三年內,若是他沒有得到更好的發展,沒有和美國的經紀公司簽約,他便順從天命回到天獅幫,從此,開始走上命運規定的路,不再掙月兌。
手掌一痛,原來是他太用力以至于指甲傷到了肌膚,這種小痛只是皮毛,景庚抬睫一笑,「送她一張票讓她來看吧,我這里還有前排的位子。」
池壬拍著他肩頭,「給了我難道你沒有想要邀請的人麼?」
他勾起唇角並未言語,池壬長哦一聲,「你想要請的人,和你一起在台上,不過咱們的演唱會很少會請主持人的,你覺得粉絲會不會抗拒?」
一向喜歡摻和別人的八卦的齊丁湊過來,笑臉昂著,「照我看來,粉絲們非但不會抗拒,說不定還會起哄著讓你們兩個當眾親親呢。」
池壬抬起白色的運動鞋一腳踹在齊丁的上,玩笑不恭的打趣道,「我看不是粉絲們想看他們,是有些被嫂子夸說長得帥的人想看吧,自從如畫那次夸你長得清秀不知道是誰現在出門前都要照一萬次鏡子。」
齊丁被戳穿立刻彈開,「池壬哥,你要是渾說我可是會被景庚哥哥打死的,到時候我一定要找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