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看著他們一個個都走了很遠之後,
就偷偷的跑到花宛專有的酒窖里。
她想過了,這東西能讓她每晚12點都痛,如果是藥的話不能這麼準時,而且藥往往都是一次性的,
就算不是一次性的也是不定時的,而這東西能這麼準時,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了。
就這肚子里這東西是個活物。
活物,也就是類似于寄生蟲這動作。
不過這東西可比寄生蟲要惡毒多了。
不過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現在又不是在現代,在現代的話也可以去洗洗胃。
而且管星辰是身醫,也不知道我體內有這種東西的存在,那只能更加肯定這是個活物嘍,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用對付寄生蟲的方法來對方它嘍。
蕭然打開一缸很烈的酒,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抱著酒缸大口大口的合著。
她的酒量一般般,但是對于這種烈酒,那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她記得老爸和她說過,說要殺死寄生蟲就要去和白酒,酒的烈可以把寄生蟲給殺死。
所以蕭然現在在狂喝酒呢。
不一會兒喉嚨整個被辣痛了,臉紅撲撲的——
管正皓和管星辰他們正走在往寢宮走的路上。
管正皓深思了一會,才冒出一句話︰「你們是怎麼看這件事的?」
雖然蕭然看起來很好,可他總覺得怪怪的。
管月夜先回答道︰「兒臣覺得這事不簡單。」說實話,蕭然和他確實沒關系,但是既然連管正皓也管上這件事了那他也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兒臣也這麼認為。」管初曉也深皺眉的說著。
大家這是都把眼神轉向管星辰,因為管星辰對于這件事特別關心,肯定有不同的想法。
管星辰很淡定的回答說︰「這是兒臣也觀察過了,兒臣根據士兵的稟報去了發現蕭然的地方。
那是一個很寬闊的草地,周圍都是花,很難被發現的地方。
兒臣觀察了那塊草地,發現集中一堆的草都被拔了,
不過很散亂,無規則,在看來看被拔了草的土壤,發現里面有幾個小孔,這孔和蕭然的手指粗細差不多。
兒臣還檢查那塊土,發現沒什麼不同,兒臣猜想蕭然一定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痛的緊緊握住那些草,
結果那些草都被拔出來了,在從小孔的深度來看,更能確實她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是種刻骨銘心的痛。
而……而且,兒臣還去問了小招,小招說昨天早上在蕭然房里發現那些被撕爛的被子布條,
蕭然解釋說是剪爛的,但是兒臣看過,那些都是被撕爛的,所以蕭然一定有秘密。」
經過管星辰的分析,大家也都覺得古怪。
「既然這樣,這事就交給辰兒你了,你也是學醫的,有辦法的就幫蕭然治治。
這幾天我是真的要好好準備一下了,听說冷日國已經知道樂正紫月被「陷害」的事了,還指定要剛過來,我們準備迎接吧。月兒,上官逸飛,這是教給你們吧。
王勉好好訓練兵將,做好準備」管正皓一個個的下令道。
「是!」大家各自領了任務去辦事了。
這事真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