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喬急匆匆地打電話叫過去,拿出了一張牛皮地圖,說她爺爺走的時候手里握著這張地圖。
看到地圖後我和蔓喬齊均吐出「半仙島!」三個詞,因為夢中的半仙島是太極八卦形狀。
爺爺走了後,我很傷心,也令我很迷惑,後來我決定和蔓喬、我的男朋友子路、蔓喬的男朋友向
東一起籌劃去半仙島。
我們三個住二等艙A,住在兩間相鄰的房間里,蔓喬和我、向東和一個長頭發的青年畫家住一起。
房間雖然不大,但設備齊全,電視、冰箱、衛生間等應有的全有。
我躺在軟軟的床上歇了會,戴上我的白色太陽帽,拎著我的Canon7D單反去拍照,這台相機是子路
送給我18歲生日的禮物。
我爬上在二層甲板上,按動著快門記錄這船底翻滾出的一堆堆白色浪花,如煙、似夢。
抬起頭來,迎面吹來的是清涼的海風,盡收眼底的是無盡的藍藍海水,天連水水接天,使人心曠
神怡。
此時此刻,一切的煩惱統統都被吹掉了,與大海相比,我的心是多麼地窄小,每天都裝著這樣那
麼多的煩惱,真是庸人自擾。
突然一陣強風掀走了我頭上的帽子,我回頭一看帽子在地上就跑過去撿,手剛觸到帽檐,下一秒
就有一只大腳踩到在我的手上,把我撞了個跟頭,簡直是把我踢飛了。
十指連心,頓時一股疼痛,抬眼望去一名穿著白色T恤的男子飛快閃過,後面緊跟著兩名男子,一
個臉上有胡渣、一個年輕一點的皮膚黝黑,兩人都目光犀利,體型健壯。
那人掉下了一把白色的鑰匙,鑰匙上掛著兩顆珍珠,這珍珠璀璨奪目,色澤溫潤,光彩照人,是
我見過的最好的珍珠。我想應該是剛才那位撞我的先生掉的,可他現在已不見人影,叫我去哪里找。
我撿起帽子和鑰匙,將鑰匙塞進裙子側面的兜里,回到房間里蔓喬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手指血流不止,我拿出急救箱坐下來一看,右手食指上的指甲斷根了,我用碘伏清洗了傷口,撒
上雲南白藥,用紗布包住,估計新指甲長出來還得半個月。